了起来。
「亲一个,亲一个,来个法式湿吻!」徐婷婷又起哄道。
我温柔的看着嫂子,此时她有点手足无措,轻微咬着嘴唇,我心里一横,直接凑了上去,一个深深的舌吻,亲得她有些发蒙,在她还没反应回来的时候,我就拉着她回到了团里。
徐婷婷和黄素芬对着我翘起了拇指,我只能尴尬的说:「我女朋友比较害羞,哈哈。」,之后手臂被狠狠的转了一把。
我舔了一下嘴唇,嘴角还残留着嫂子的舌香,那是如此的美妙。
我们小组有说有笑的,钱有亮虽然在我眼里感觉他是眼露淫光,但他出手阔绰,时不时的请吃请喝的,把几人都哄得都是开心不已。
在吃饭时,他透露了自己的怪癖,说自己不会打麻将,但却很喜欢打,经常是输多赢少,好是烦恼。
黄素芬听得却是眼前一亮,开始讲解了几个麻将技巧,二人探讨得有说有笑的,之后便被邀请晚上去钱有亮房间打麻将。
「那现在我们有三个人了,三缺一啊,婷婷,要不你晚上也来吧。」钱有亮很绅士的邀请着徐婷婷。
徐婷婷一下子就回绝了,这点我倒是知道原因,她爸妈整天打麻将,还经常吵架闹离婚,在这种环境生成起来的,怎麽可能对麻将会有好感。
「那苏琴女士,不然你跟我们一起去打吧,三缺一啊,救急一下。」我见他又眼冒淫光的盯着我的禁脔,当下就开始推脱,几番争论下,我只好答应应战。
而我万万没有想到,今晚就发开了让人惊悚的一幕。
回到房间后,麻将就开始搓了起来,钱有亮很有经验的说不要用现金赌,直接用支付宝。
互相加了支付宝好友后,钱有亮就开始一直输,几百块,几百块的红包一直往我们三人帐号上发了过来。
黄素芬越打是越高兴,我却是打得有点纳闷,因为看得出钱有亮是在打比较高明的业务牌,这种方式我在跟客户打的时候,就经常用,猜测客户要什麽,就喂什麽牌,客户高兴了,生意也就谈成了。
黄素芬却是没有这种感觉,只觉得自己的手气非常好,打到了晚上11点,她赢了几千块后,钱有亮拿起了几瓶预调鸡尾酒,说要喝酒改运一下。
我见三人都很痛快的喝完,也喝了一口,感觉口味怪怪的,可能是没有喝过的原因。没有想到的时,喝了下酒后,钱有亮的手气真的变得好了一些,黄素芬面色痛苦的发了几次红包后,钱有亮提议玩别的游戏,立马得到了响应。
他提议几人来玩笔仙,并且拿出了道具,他同时来当解盘师,黄素芬表示笔仙这种游戏都是骗小学生的,要玩也无所谓。
「笔仙」是一种招灵游戏,通过笔来和一种我们姑且称之为笔仙的生物交流。
每个人的笔仙数量都不同,一般都有多个,这个要问笔仙自己了,有时候他们会抢笔说话,当一场游戏中的笔迹和个性不同,且笔仙的发言总自相矛盾时,八成就是他们开始抢着说了。
关于笔仙说话的可信度:每个人的感想不同,有人认为特别准,也有觉得不全对。
虽然我不会迷信,但这种东西我却不太喜欢,在我们老家有一种说法:「如果你不相信一样东西,那你就不要去碰,不要去接触,如果接触了那就千万不要质疑,那会招来灾难。」所以对这方面我的原则是不接触,因为无知所以天真!那就更不会有什麽问题了。
「不会吧,李强,你人这麽高大,这种你都怕,你要相信科学!」身为研究生赵丽芳见我如此的扭捏,有些好笑的说道。
「哼,我是没玩过,但不表示没听过,不要怪我没有给你讲清楚哦,笔仙可是『邪灵』!一请出来就会上你的身的。」我很想吓唬住二女,让她们放弃玩这种游戏。
「上身有什麽很坏的后果吗?」赵丽芳问道。
「当然有啦。被上身的人会很倒霉很倒霉的,一直都会霉运不断。而且一旦上了身,就很难再离去。我以前有个同学就是不信,去试了一试,结果差点把命都丢了。他可是那种很老实很老实从来不说谎的人。那都是真的!」我眯着眼睛,压低了声音道。
赵丽芳仰天打了个哈哈,根本就不相信:「从来不说谎?恐怕只有死人能做到吧?」钱有亮点点头道:「我也不相信,不妨来试一试,反正现在也无聊。」噩梦就是这样开始的。
关掉灯光后,我们点起了蜡烛,玩笔仙,握笔人最好为一男一女,我和黄素芬先玩了起来,各自伸出右手重叠起来,两个虎口相交处留下一个小孔;又插一支笔进小孔里去,夹紧,笔尖垂直的点在麻将上预备好的一张纸。
「然后呢?」我全然不知大祸即将临头,强顶着笑顔问道。
「然后就轻声地念:「笔仙笔仙请过来,笔仙笔仙请过来……』一直到笔仙来。如果笔仙来了,笔就会自动在纸上画一个圈。」「来了又怎麽样?」「来了后你们就可以问他问题,如果是肯定的回答,笔就会在纸上画圈。圈越是圆,这个笔仙越是灵,也就……越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