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说咋办?我问你。诗芸似乎急了,拿手捶张楚。他们两人本来说好了过两年再要小孩,他们还想轻松两年。张楚见诗芸那麽着急,就说,有就生,有啥咋办的。
他们今天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猛烈,张楚都抬高了身子向身下的诗芸冲击,诗芸把身体也迎合成一片云似的,舒卷得柔曼让张楚荡心涤魂,蹈海翻江,寻妙探境。当他们一起越过快乐的高潮顶峰时,诗芸就像要晕过去一般,在张楚的身下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吃完午饭後,诗芸像平时晚上在家一样,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搂着张楚的腰依在张楚的身上看电视,准备过一会儿再去上班。六月份的南京已经有些热了,张楚的手伸在诗芸的怀里,不知不觉就将诗芸身上的衣服全部解松下来了,手按在诗芸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逗弄诗芸。每每这个时候,诗芸在张楚的怀里就如沉入一片暗潮涌动的汪洋里,身体在徐徐地舒展开一份接纳的姿势。
那是六月里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这一天是诗芸二十三生日。张楚上班中午一般不回来吃饭,在单位吃食堂。但南方人过生日,中午要吃面条,意为寿面。所以,张楚这天中午特地赶回来为诗芸过生日,下面条。他们在吃饭的当儿,张楚和诗芸谈到了晚上到哪儿吃饭的事,要不要请同学等。诗芸怕麻烦,又因为不在休息天,就说让妹妹诗茗过来吃个晚饭算了,不要热闹。诗芸说到请诗茗,让张楚心里有些纠缠。诗茗此时正暗中跟张楚生气,张楚结婚让诗茗的那层心思全砸到地上去了。自张楚结婚後,她极少来这里。张楚有时在办公室里给诗茗打个电话去问声好,诗茗一拿起电话就挂掉。张楚结婚後,曾经和他有些暖昧的女孩子都远离了他,诗茗在他心中,比以前就更突出些。张楚是那种需要从身边找出更多生活原料的男人,他需要从这些原料中去品嚐人生的滋味,这与是否爱诗芸没有关系。诗茗生他气,他心里想,她是小姨子,能气到哪儿。所以,当诗芸说让诗茗来吃晚饭时,张楚心里一阵高兴,似乎抓住了一次机会,可以借此机会跟诗茗和好了。他对诗芸说,那你打电话告诉她吧。诗芸立即说,怎麽让我打,我给自己过呀。张楚赶紧说,我打。
当诗芸起来,从张楚的身下抽掉避孕套时,诗芸忽然发现避孕套破了,下面出现一个洞,里面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东西。
不一会儿,诗芸在张楚的抚弄里渐渐地就不能自己了。她起身搂住张楚的脖子,吻了一下张楚,说,你回来是给我过生日的,还是回来摸奶子的?张楚回吻了一下诗芸,笑着说,什麽都是。然後用劲在诗芸的一只乳房上揪了一把,就在诗芸的耳边上说,等会儿还要跟你做爱。诗芸的身子这刻早酥得没有腿子胳膀了,她把身子全贴进张楚的怀里,说,把我抱过去。
张楚抱起诗芸就往房间里走。诗芸在张楚的怀里,这一刻就像在梦里一般,寐寐的在那片汪洋里荡漾着醉意。到了房间里,张楚把诗芸放到床上,俯下身子,给诗芸脱衣服,诗芸也伸过手替张楚脱衣服,当两人的衣服全部脱去後。诗芸搂住张楚说,这还是第一次,中午在家里你跟我亲热。
他们这个小孩来得有些意外。
张楚的这句话把诗芸说得笑起来了。後来诗芸躺下来,对张楚说,你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希望你哪天破了,还在大学里时我就曾这样想过,正好毕业出来生个小孩,玩玩就把小孩带大了,一点也不会累。我妈跟我也说过,要我早点生个小孩。你成天像个小孩子似的,什麽事也不问,除了吃饭、睡老婆、摸奶子,你什麽都不关心,我就想有个小孩把你变成熟了。可有时也怕你辛苦,这爸爸可不是好当的。人家都说
诗芸的身体非常性感,粉肌嫩肤,乳光水色,柳腰细腿,宽臀耸乳,真是风光无限,美不胜收。张楚每次在诗芸身上扎腾时,总是无法控制住自己那种近於野蛮的掠夺,而诗芸似乎也很喜欢张楚那种野蛮的冲劲,他们每次在床上都要扎腾很长时间,兴尽後,张楚有时对诗芸说,真想跟你一直做下去。诗芸就说,我天天在你身边,你好像还不够,你太贪色了,我这样的女人会把你累坏了的。你一点都不知道疼自己,你累坏了,以後想要我要不上怎麽办?我还舍不得呢,我要你慢慢爱我,记住了?张楚就说,不记住,谁教你长着这个妖魔的身子,这样的身子就是吃人的。诗芸只好笑笑,说,我不依你,你没办法我。
「时间就是生命」,在这一刻,张楚明明确确知道了时间与生命的关系。只一会儿功夫,一根输血管就插在了张楚和诗芸的手背上,张楚身上的血,立即缓缓地一滴一滴地流向诗芸的血管里。张楚的眼睛,紧紧地盯在诗芸的苍白的脸上,心里一边在祈祷,一边跟着那一滴一滴的血在数数,数诗芸什麽时候醒来……
诗芸赶紧把张楚推起来,嘴上一个劲地在说,完了,这下出事了,就是你,用这麽大的力气,你看,破了。张楚坐起来,看到诗芸手上拿着那只破的避孕套,反问诗芸,你说咋办?
着,心都揪到了脑门上。他在心里喊,诗芸,你不能走。
他们搂在一起在床上休息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