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 商晏白索性带着席以安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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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商晏白搂着席以安跟她说自己最近有点忙,白天基本都要出去,暂时陪不了她。
席以安十分理解, “我也要工作, 不用你陪。”
商晏白:“钟平中午会去给你送饭的, 这次换了个厨师,是你喜欢的口味。”
席以安无奈地看着他。
这人一天天地把她当什么了。
难道没他之前,她连饭都不会吃吗?
不仅是饭,就算是在一起后,他每天送的花也没落下。
她住处那间花房天天都有得打理。
无奈归无奈,每天被他这么当小孩子似的照顾着,还挺享受的。
“老婆?”商晏白蠢蠢欲动地凑近了些,吻几乎要落到她唇上。
席以安不是很想回应他这个称呼,但又有点不忍心。
还不等她反应,他又继续说道:“我什么时候叫你老婆你才会理我?还能顺便再叫我一声老公?”
席以安哭笑不得地抱住他两侧下颚,揉了两把,“你慢慢等着吧。”亦铧
像是为了发泄不满,商晏白用力抱紧了她,炙热的吻同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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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是席济骞的75岁大寿。
他最近几年深居养病,行事低调,生日也都低调地过了,没有大办宴席。
今年从疗养院回了家,席以安也已经回国,还发展了稳定的恋情。
总之处处都顺心顺意,趁着万事顺利的好意头,索性就让任管家安排起来,好好办一场寿宴。
宴会就在席家庄园举行。
席济骞当年执掌世庭时,正值世庭的长足发展期,X.I就是在他手里扬名海内外。
因而他的名望地位不仅局限在国内,在国外也颇受业内尊敬。
这次寿宴,除了海市本地的顶级豪门,国内不少大家族乃至国外的富豪名流都应邀到场。
盛况与去年临安集团蒋董事长的那次寿宴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除了各界名流豪门,帝都席家也来了不少人。
席世苍夫妻和席世蒲夫妻双双携儿女小辈到场,与席济骞席以安祖孙俩相谈甚密。
可见席家南北两脉情分仍在,甚至十分稳固。
如此相辅相成,席家的繁荣至少还能存续三代。
再看商家那位久不露面出席各类宴会的老祖宗商老爷子,竟也在商晏白的陪伴下亲自到场祝贺。
有心人又默默算了算,席家的鼎盛恐怕不止如此。
寿宴上,商志赟丝毫不避讳与席济骞的亲近友好,商晏白更不避讳和席以安的亲昵。
甚至老爷子们在后面的会客厅里和客人说话叙旧时,他就在外面陪着席以安应酬。
俨然已是这场宴会的半个主人。
直爽大胆一点的,当场就问上了婚期。
席以安只保持着公式化的微笑避过这个话题,商晏白亦是“妇唱夫随”,只说了一句话:“一切都听席总的。”
生怕他惧内怕女朋友的传言还不够坐实。
顾家人也出席了寿宴。
顾星滟现在和未婚夫常驻海市,她未婚夫本人对争家产没什么兴趣,自己出来创业开公司,做得还算有声有色。
若非看到未来女婿有能力不依赖家里,顾家也不会轻易把最宠爱的小女儿嫁过去。
等到商晏白到一边和几位年长的叔伯辈说话去了,顾星滟才瞅准机会来找席以安。
她虽然和顾颖那个姑姑一样被父母宠得有些娇纵,但明显比顾颖更懂得为人处世,如今面对席以安时,姿态放得很谦虚。
如果不是还没定下名分,她的开场白估计就得是“嫂子“了。
“席小姐,是这样的,我姑姑之前寄了些东西到我家,刚才当着表哥的面我爸妈不好提她,而且那些东西指名是要送你的,所以我就来问问,你什么时候方便,我给你把东西送过去?”
席以安很快想到那次在国外,顾颖当街说过要把自己父母传给她的首饰珠宝传给儿媳妇的话。
她正想答一句“不用了”。
抬眼一看,商晏白已经走过来。
察觉到她的目光变化,顾星滟心口不禁抖了抖,面上维持着礼貌乖巧的笑容回过头,“表哥你来啦!”
商晏白朝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上前两步将席以安的腰揽进臂弯,语气温煦:“送什么?”
看来是听到了刚才她们说的话。
顾星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她父母以前可是耳提面命地教导过她,不要在商家任何人面前提及姑姑。
尤其是商晏白。
毕竟以她那位姑姑当年做下的荒唐事,商家没有追究怪罪不说,甚至还平平和和地把顾家其他人当亲戚来往,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
席以安的态度却很平淡,“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