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晏白臂弯上还搭着西装外套,纯黑色的挺括衬衫整齐束进垂感极佳的铁灰色长裤里,越发衬托出比例极其优越的宽肩窄腰大长腿。
他懒懒靠着门框,朝席以安挑了挑眉,短发梳得一丝不苟,露出整片额头,冷峻眉眼倏地化为绕指柔软。
“席总,一起洗澡吗?”
席总没理他,收回目光看着电脑屏幕,和那边说了几句话后,宣布会议结束。
商晏白瞅准时机直接推门进来,借着大长腿的优势快速绕过书桌,在席以安刚合上电脑起身时,突然一把圈住她的腰将整个人竖着抱起,侧个身放在了书桌上坐着。
席以安为了平衡住身体,在被抱起的瞬间就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平稳下来才一脚踢在他腿上,没什么力度,表情似嗔似怒:“你怎么这么幼稚?”
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商晏白逼近了她,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地开始啄吻她的脸,一边吻一边低声说道:“还没试过在这儿,席总,一会儿我再陪你洗澡吧。”
这根本不是询问,话没说完他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席以安被他亲得也有些意动,随后突然想到什么,把他的脸往外推了些,“不行,这儿没有安全套。”
商晏白在她耳垂上轻咬了口才哑声开口,“有的,我前几天用书房时顺便放了些。”
席以安:“???”
她呆了呆,直到他已经碰到了她的衣服领口,才恍然回神低声斥道:“商晏白你什么毛病?”
眉眼间除了嗔怒还多了羞赧。
谁会想到专门在书房放那种东西啊!
这个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商晏白的气息已经有些急促,呼出来的热气也格外滚烫,烧得席以安的脸也跟着发烫。
“嗯……我还在别的地方也放了,没关系,以后我带你慢慢去发现。”
席以安:“…………”
……
今晚的商晏白兴致高昂,陆续换了几个地方,结束时饶是身体素质不错的席以安也觉得有些疲乏脱力,只能软趴趴的被他抱在怀里。
大脑里的兴奋因子还没有完全消退,睡意反而没那么浓重。
两人就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慢慢地说到了除夕夜的事。
商晏白:“我跟爷爷商量好了,后天在万丰楼订一桌宴席,我们一起过。”
“嗯……”席以安觉得他蹭得自己有些痒,嫌弃地把他的脸推开了些。
下一秒他又凑过来,还得寸进尺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闹了一会儿睡意连同倦意渐渐涌来,才相拥着睡下。
后天是除夕夜,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重要程度是一年之最。
商家虽然亲戚众多,商老爷子这一脉嫡系却只有他们爷孙俩。
家宴是要举行的,但多数是在大年初一晚上,除夕夜其他亲戚也有自家的长辈要陪伴孝敬。
反正席家也没什么本地的亲戚,两家合计后,决定在外面定一桌宴席,一起过除夕。
毕竟现在商晏白和席以安还没有正式结婚什么的,交往时间也不算长,去哪家都不太合适。
大家族要顾及的情面说法比普通人还多些。
定在外面,情分到了,体面也有了。
重要的是,人多热闹。
虽然如此,些微风声传出去,外界也基本确定了两家的关系。
都到这地步了,婚事看来是不远了。
两位老人也不催,任由他们年轻人交往着,老的也你来我往地下棋逗鸟聊天,一点都不寂寞。
*
除夕夜晚上,商家席家两对祖孙在万丰楼吃了晚餐,坐下来看看春晚节目,无聊了还组起麻将牌局来。
说说笑笑的,一晚上就过去了。
熬过了零点,这岁也就守完了。
席济骞勉强撑到现在已经不错,时间一到,席以安立刻陪他回了席家庄园。
当初就定好的,过完年席济骞就从徽山疗养院搬回席家庄园。
本来没这么快,怎么说也得等到年后。
没想到席以安和商晏白的关系进展那么快,和商家的关系也就越来越亲厚,连除夕夜都是一起过的。
正好席家庄园离万丰楼比徽山更近,那边也已经提前准备好了,直接回去就能住。
而且席家庄园和商家老宅同处一个方向,两老离得近了还能时常约着解闷。
商晏白今晚要陪商志赟回老宅。
和席以安分开时,他还毫不避讳地当着老人们的面往她嘴上亲了口。
虽然表现得不明显,席以安还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舍。
就分开一晚上而已,至于吗。
难怪这两天他闹她闹得那么凶。
*
回程的车上,商志赟淡淡瞥了眼身旁的孙子,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