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 这种新手村的情况就是非常安全。
我自认为不是一个好老师, 鬼杀队里找我请教剑术的人源源不断,但是唯一从我这里学到一点有用东西的, 还是用枪的不死川玄弥。甚至由于形势的紧迫,当初一股脑将能用的东西全部灌输给了他, 也不知道究竟掌握了几成。
但是对于夏目贵志,我计划先让他度过一个普通小孩的童年,循序渐进教他处理各种各样的事。索性接下来的时间还有很长, 也没有必要揠苗助长。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我为选址恰当而自得多久,东京过来的咒术师就对接下来的平静生活进行了惨无人道的sao扰。
最开始仅仅是为了更加良好的体验,我请人翻新了御岳山上的宅邸。得益于现代的人大多数不再像以往迷信的缘故,我们很容易地就联系到了施工公司,修缮进度也出奇的顺利。
趁着假期的空档,我和山姥切带着夏目一起住进山里避暑。御岳山随着时代的发展成为了一个有名的景点,有山顶社,观光缆车,茶寮山庄什么的,现代化设施也做得格外不错,比起之前解决吃饭问题也没那么困难了。
那天山姥切叫我去还先前为了装吊椅向隔壁借的工具箱,从社回来的路上我心里盘算着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吃有小黄瓜、柠檬和小番茄的流水素面。
等到走进门口,就看到两个穿着不知道哪家高中制服的DK站在我那黄角兰树下的井边。
我对他们说:“私人住宅,不是民宿,也不是景点。”
原本以为是胡乱行走错失方向的游客,但是等到那个白头发一看就有些叛逆的青少年低头望了一眼井口,再很烦心地抬头看了我一下,发出‘啧’的一声以后,这两个人的身份就昭然若揭了。
怪不得说制服有些眼熟,原来是咒术师。
我对于和这种类型的家伙接触感到麻烦,超凡力量总是会导致他人突如其来的死亡,但东方的地狱不像西方那样喜欢诱惑人堕落冲kpi业绩,由是自然对于意料之外的死亡感到头疼。
虽然这不在我职责的范围内,但是看见了总不坐视不管,所以为了避免突如其来的加班,我向来都是躲着这些家伙走。
现如今怎么想也没想到,他们会祓除咒灵祓除到自己家院子里。
面对这种情况,我不由得面上带着几分郑重对他们发出警告:“请不要祓除井里的咒灵,阿菊她是个好女人。”
她虽然诞生很久了,但是脑袋真的足够笨的。
尽管能力挺稀有,譬如可以在任何一个井中出现以及有很多分/身,可是我不觉得这个认为‘两’和‘二’是两个数字的家伙,会有格外的心思去害人。
不然我也不会放心把她留在家里让她帮我看家了。
但是日本人普遍都具有中二病的特性,而且高中的年纪又是青少年最叛逆的年纪。
这两个人显然是听不尽我一面之情的说辞,带着墨镜的白头发小鬼轻笑了一声。
那个扎着丸子头的狭长眼睛黑头发青年倒是比他的同伴有礼貌一点,他带着非常具有既视感的无奈对我说道:“小姐,你也知道什么是咒灵呀。”
我一时间为这分外熟悉的语气大受震撼。
因为这正是以前在鬼杀队中,那些队员们劝说试图维护自己变鬼亲人的普通人的语气。
浦原喜助的技术确实没有话说,我知道他们完全将我当做咒灵微弱的普通人,而不是和咒灵勾结的诅咒师,现在才这么和颜悦色地同我说话。
不过就算是如,阿菊居住在我家足足有一百年了,早已经成为了御岳山的一部分。就像是当初庇护我的储备粮朱砂丸和矢琶羽一样,既然让我遇到了祓除现场,我就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我家的不动产阿菊。
我让他们不要这么做,私有财产圣不可侵犯,如果进行过激行为,我就会动手将他们两人驱逐出去。
但是好言好语显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我看他们两个人是不听人讲话的叛逆少年,他们两个人看我像是被咒灵鬼迷心窍执迷不悟的憨批。
那个白头发的小鬼很不赖烦地催促他赶快收工,不要拖延时间妨碍他回去打游戏。
“杰,你该不会看人家长得漂亮就想和人家多说几句吧。”
“悟,对普通人态度这么恶劣可不好。”
因为有我在的关系,阿菊没有跑走。
那个黑头发的男生将她抓起来搓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球,我估摸着这个人的术式应该是Jing灵宝·梦大师之类的玩意,这也可能是这两人看起来不弱,却没有第一时间祓除她的原因。
一百年来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轻视过。
所以在他吃掉阿菊以前,我一把将傻女人变成的小黑球抢了回来,出于二天一流挑衅对手的优良传统,还下意识地微微一笑,伸出食指和拇指虚虚一比。
“眼睛小小,说话叼叼。”
其实我的本意并非如,毕竟黑头发的阿杰比白头发的阿悟给我的感官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