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则璧一字一句道:“他说,沈家领帅护国军多年,就算受制于人,也绝不会坐以待毙。他沈无逾无畏死,也无反心。但,若你同你腹中的孽种有任何闪失,他沈无逾就算即刻毙命也无碍,沈家三十万护国军会立刻起兵造反,杀回京都。”
我不敢置信的望着言则璧,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言则璧继续嗤笑道:“沈无逾为了保住这个孽种,还真是不留余地,连他沈家百年的忠良之名都不要了,哈哈哈……而此时,在我怀中的你,竟然为了保住这个孽种,连这种恬不知耻之言都敢脱口而出,我验?哈哈我TM的还需要验吗?老子自己身上中的什么毒,我不知吗?沈无逾的态度,还不能说明问题吗?烈柔茵,我真是从未见过如你般狼心狗肺之人……”
第二百六十一章 言则璧的恶行
说罢,言则璧一脸暴孽之态的将我抵在池壁上,开始对我施暴,我拼命的挣扎,绝望的哭嚷道:“不是这样的,这都是误会,你冤枉我了……你不可以这样,言则璧,你个畜生,你不能这样,他会掉的,他真的会掉的。”
言则璧充耳不闻我的话,满眼血丝的继续在我身上施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他红着眼,咬牙嘶声道:“掉,掉了才好,他不掉,老子这口恶气,怎么排出去?嗯?现在他才多大?两个月,呵,两个月的一块rou,你都如此放在心上,若让他平安降生,你心里还会有我吗?烈柔茵,我决不能容他!”
我绝望道:“言则璧,你敢这样做……你敢呜呜……我发誓,此生,我都不会再原谅你。我会杀了你!”
言则璧赤红着一双眼道:“随你,弄掉他,老子让你杀,就算我死,我也绝不能让他活!”
“言则璧,你个畜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当初为什么会爱上你……”
随后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我从开始的哭闹、挣扎、怒骂,到后来的绝望、麻木、认命。
再到最终的……顺从。
我好怕,好怕晾儿会没有了,所以后来,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他能温柔点对我,不要那样激狂,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一脸兴奋之色的要求我配合他,我顺从的躺在他身下,按他的各种要求,听话的照做着,抬头看着他兴奋得意的脸,不知为何,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直到,一切都结束了。
我安全的护住了晾儿,躺在他怀里,离开了这间浴房。
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念喜宫,也忘记了他一路上在我耳边都说了些什么。
一切都仿若一场梦,我窝在他怀里,闭着眼,什么情绪都没有,也不伤心也不难过,就好像心被人掏空了一样。
从那日后,言则璧还是像以前一样,每日留宿在念喜宫中,白天也会特意从乾清宫回来陪我吃饭。
可我,却再也没主动对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没再看他一眼。
我不是在故意同他闹脾气,而是我的世界……忽然变的很奇怪……
奇怪到,我甚至不知该怎么形容。
我听不见他说什么,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在我面前是模模糊糊的一个人。
从那以后,他总是顶着一张模模糊糊的脸,在我面前喋喋不休。
有时,他会抱着我,在我耳边一直不停的说着什么。
有时,他会牵着我的手,领我出去散步,散步的时候,他还是在我耳边一直不停的说着什么。
有时,他会喂我吃饭,陪我洗澡,还会拿很多东西给我看。
还有时,他会突然特别大声的在我耳边大喊大叫,然后用力的摇晃我的肩膀,我胸口被他晃的痛死了。
我看不见他的脸,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看见他暴怒的模样,我吓坏了,心里想着他怕是又要欺负我了。
一想到这些,空荡荡的心,便会立刻揪起来,我好怕,我怕他太过激狂伤到晾儿,便顺从的靠在他怀里,解开自己的衣衫,讨好的迎合他,只求他不要再像那天那样对我,我知道怕了,我不会再反抗了,我会听话的。
说起来,这招真是出奇的好用,不管他多暴躁,吼的多大声,虽然我听不懂,可只要我一解开衣衫靠在他怀里讨好他,他立刻就不凶我了,他会马上抱住我,帮我把衣服穿好,然后抱着我去休息。
他会紧紧的把我裹在怀里,安静的在我耳边一声不吭。
现在细想起来,一直到此生走完后,我都不记得这段时光,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就好像……我的人生有一段时光与外界失联了……
我每天看着太阳升起,又看着太阳落下。
坐在梳妆台的那张凳子上,望着外头的天色,一天盼一天,心里期盼着,只要这几个月熬过去就好了。
等晾儿出生后,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直到后来,晾儿出生了,从他嘴里,我才知道,那段时间的我,不是与外界失联了……而是被言则璧欺负疯了……
这样的日子似乎过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