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眠眠是启金庙的一个小尼姑,她三岁便被父母送上来,只因着算命师傅说她命中带煞,如若还留在家中极有可能会给家里人带来灭顶之灾、是钱还是命均不可明说啊。
想眠眠父母也只是个普通的商贾人家,在这还算和平的年代挣点钱也是花费了一番大力气的,试想好容易生了个乖女儿,却被人断言留在家中极有可能使全家基业毁于一旦。
这可如何是好,一面是亲生女儿,一面是难得拥有的荣华富贵,在家主周城几乎夜夜辗转反侧的思考下,终于是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选择一家子的性命,保住那富贵生活。
于是眠眠就在启金庙度过了十二年的平静时光,周城虽说是为避免祸事才将眠眠送上庙来的,但总归是带着惭愧与不安的,好歹是自家妻子十月怀胎落下的骨rou啊
为此,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他总会每个月初出派人上来捐赠银钱,嘱托他人切记顾好眠眠。
当然,眠眠从三岁起,就有一个年纪稍长的老尼姑陪着她,小心养着她,但从未隐瞒过什么,眠眠自是也清楚她在金陵有一对商人父母,只是将她放在启金庙养着,又另外生了对龙凤胎,于她而言,只小了一岁,自打龙凤胎出生开始,周家生意便越发繁荣。
老尼姑名叫月华,是从宫内下发出来的宫女,只是人虽是憔悴了点,但五官底子是实打实的好,气质依旧是风韵犹存,那身明摆着灰扑扑的道袍穿在身上,却是将整个身材显得曼妙婀娜,是这年龄段独有着的风姿神采。
月华总是怜悯而又温柔的看着眠眠,自小时开始,眠眠就将月华当成自己的母亲,她喜爱着温柔的尼姑月华。
别人总道,无论孩子在哪,环境好与不好,总是念叨着亲生父母得多。
可眠眠偏不,她对那没有见过面的商贾人家并不抱有期待,她甚至十分欢喜月华能够陪着她,养着她。有时也会在心里偷偷期许,如果那对夫妻能够一辈子不来找她,或者让月华永远陪着她,那便好了。
眠眠已经是满十五岁的大丫头了,月华总是十分忧心,她在一次与山下小郎君的交媾中,那小郎君名为成枫,他张口咬着月华那鼓胀的白皙rurou,细细吮吸着,时不时嘴里轻划过那顶上红梅,月华在他刻意又十分舒缓的动作中重重喘息着,呼出的气是yIn靡的,小郎君爱极了这娇娘的美艳娇脸,脸颊两抹春色挂起,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嘴角甚至带着刚才的厮磨的银丝,又是焦急凑上去,对准那娇嫩的红唇吻下去,用力碾磨、拉开、再次碾磨重复着方才的步骤,话语在互相胶着的唇边溢出,
“我的好月华,她父亲自是会给她物色好人家的啊…”
念着念着,竟是不满足起来,小郎君的舌头更是探进去,与月华的小舌紧密痴缠着,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月华的喘息从嘴边断断续续溢出,小郎君听得更是越发兴奋,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方才的手是按在月华洁白无瑕的后背上,触感滑嫩,只这一片刻,左手径直伸下去,一路畅通无阻的滑向此刻已shi润的花口附近,嘴里仍是交缠着,另一只手则是死死按着月华,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按去,胸口两团嫩ru乃至红梅在一刹那贴上健壮的胸膛,两个人禁不住的微叹一声。而后,手越过臂下,将那白皙嫩rou不住揉捏着,侧面看过去,那小郎君的手是麦色的,与那白色的嫩rou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而小郎君左手更是肆无忌惮,一会轻轻揉捏那小点,一会在那花口微微摩擦滑过,这一步骤只舒服地令月华全身微颤了颤。
细碎的嘤咛响彻在此刻寂静却又暧昧的屋内。
两人不住地亲吻着,月华两只嫩手紧紧攀着小郎背上,靠着脸上布满着荡人心魄的媚色。
他们亲密无间的贴合着。
不一会,小郎君先抽离开来,他将月华整个人抱起,双脚紧紧跨在腰上,花口处分泌的蜜ye浸在那结实的小腹上,月华手依然是攀在小郎君的臂膀,只是时不时舒缓的亲吻下小郎君的脖颈,一下又一下,竟是惹得小郎君内里燥热难耐。
小郎君将人从椅子处抱向那简朴的木床,手仍是不老实的揉捏xue口,他将柔若无骨的可人儿轻放到床上,那被子也是简朴的灰色,只衬得床上躺着的人肤白胜雪,春色迷人。
他好好欣赏了一番那令人沉迷的美色,才开始跨坐在可人儿两边,两手此刻是终于得了空闲,全交给了那两团嫩rou,又俯下身去,以孩子吸nai的神态,力气却是十足的到位,只叫月华舒服地将两条细长的腿用力夹紧。
小郎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他脱下那仅剩的亵裤,抓着那可人儿的玉手往自己身下带去,月华握住那滚烫的存在,娇笑了下,又带着些许的故意,轻捏了下那柱身,那刺激的快感直叫得小郎君全身紧绷,恨不得立马重重惩罚一番身下躺着的娇娘子。
他放肆的享受着月华的持续而又恰到好处的抽送,双手不规矩的按捏着那两坨玉峰,片刻,在这动作下,小郎君舒爽得眯起眼神来,急寻着那娇嫩嘴唇,将她往身下一按,那滚烫存在竟是毫不留情地在嘴里泄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