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
浴房。
程玉酌倒是穿的整整齐齐。
某个男人却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衣衫。
时节入夏,本也没穿什么,没两下,大片春色胸膛露了出来。
程玉酌本就因为为他解衣紧张不已,这些更是心跳两倍速狂奔。
她要缩手,赵凛连忙喊了她一句,“阿娴我手脚发麻,你帮我把中衣脱了吧!”
帮他把中衣脱了,上身可就全露了!
程玉酌才是那个手脚发麻的人。
她看了一眼那半露着的胸膛,在水气映衬下油亮起伏,程玉酌眼睛好像被烫到,紧张的不行。
“太、太子爷,算、算了吧?!”
怎么能算呢?!还没进入正题呢!
赵凛手臂一甩,直接将这碍事的中衣甩了出去。
“阿娴
不帮我,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中衣飞了。
油亮而起伏的胸膛瞬间袒露在程玉酌面前。
水汽蒸腾。
程玉酌脑子一空。
赵凛暗笑不已,围着她走了半圈。
“阿娴看我呀!”
程玉酌脚脚都紧张的抓地了,只敢盯着地面,哪敢看人?!
她转身要闪开,又被赵凛一步堵了过去。
“阿娴,裤裤还没脱呢?!”
程玉酌被水汽蒸得脸已经热透了。
“药浴… …大可不必!”
赵凛低笑,“不必也可,但你可是答应了我要帮我的,你可不能走,要帮我浇水,毒素排的快呀!”
话说到末尾,调调翘了上去。
程玉酌竟然有一种书生遇上妖Jing的感觉!
赵凛已经拉了她的手,向木桶走去,“来呀!”
程玉酌浑身都是麻的。
男人抬脚跨进了药浴中,褐色的药水瞬间浸shi了他的中裤。
待他两腿跨进去,桶中的药水漫过他的腰间,这中裤穿不穿已经不重要了。
程玉酌转身就跑!
赵凛早就留了一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阿娴,你去哪?”
程玉酌根本不敢睁开眼。
“我、我去拿浴巾、水瓢… …”
赵凛看了她一眼,低笑着松开了她。
“那你可要快点,任太医说了,排毒不能耽搁!”
房外,任太医打了个喷嚏。
他今天好像说了很多话的样子?
… …
程玉酌拿着浴巾回来第一时间横着搭在了桶上。
视野总算清净了。
她这才拿起了水瓢,舀了一勺,小心淋在赵凛肩上。
赵凛的肩上,还有粉红色的伤痕。
她看过去,注意力也转了过去,她想到了刚与他相遇的时候,这伤口还需要撕开去毒再上药。
他当时忍得汗都冒了出来。
程玉酌目露疼惜。
“太子爷,还疼吗?”
赵凛早已好了,只剩下这些表面伤疤了。
他说不疼,“阿娴你可以摸一摸?你一摸,我肯定好得快了!”
他哄着她,她岂能不懂?
嗔了他一眼。
但赵凛已经握了她的手,“试试嘛!”
程玉酌要收手。
他能老实药浴吗?
显然他不能,赵凛非要她试试。
“难道要我叫你姐姐求你才行?”
程玉酌又惊又气,要跺脚了。
“莫要乱叫!”
赵凛笑得不行,“我又不是静静,怎么会乱叫?”
他说着,握着她的手探了过来。
沿着肩下粉色的伤痕细细摩挲。
程玉酌触摸到那些新长出来的细嫩皮肤,心头软了下来。
若是正常的皇家,堂堂太子何须受这些苦?
程玉酌有一时怜惜,赵凛立刻就捕捉到了。
他牵着她的手继续向下,已经从伤痕的最低端滑了下去,滑向了宽阔的胸膛。
程玉酌连忙要收手,可已至此境,哪还有收回的余地?
赵凛将她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左胸上。
他抬起头来看向她,“阿娴,别害怕我,我心头跳动的都是你。”
程玉酌本紧张不已,这句话却像定心丸一样,让她一瞬间安定了下来。
赵凛将她的手按在胸膛上,慢慢从药水中站了起来。
shi透的中裤因水紧贴着Jing壮的腿,而水又将裤子拉扯下来。
裤子上边缘露出两条走线,仿佛要在什么地方交汇。
程玉酌无意间的一瞥,那一点安定就吓没了,她下意识要躲。
男人却突然搂住了她的腰,紧贴着她手掌的宽阔胸膛抱住了她。
“还怕吗?”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