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轻轻抚上了她的耳珰。
“这珍珠不太好,不够圆润饱满,阿娴怎能戴这等次品?回头让冯效给你送些东珠过来。”
他说着,打量着程玉酌粉红起来的耳边,呼气在她耳畔。
“再来一匣子粉的吧,色泽更衬阿娴。”
程玉酌被他呼吸近耳,shi热在耳边打转,撩的越发心跳快了起来。
她侧过头来躲避。
“珠饰也不是随便戴的,没得招惹人眼… …太子爷这会儿过来,午间用饭了吗… …”
她实是受不了他这般,要打岔遁了,他却不许,越发将她压在树上。
“阿娴好无情趣,专挑些吃吃喝喝的
事情打断… …难道你此刻已有不适?”
他细看她面上羞赧多过紧张,并非不适。
程玉酌支支吾吾,“… …还是莫要在此胡闹… …”
赵凛却笑了,“你这话可说错了,咱们这可是治病,可不是胡闹… …”
话没说完,他忽的捏住了她的耳珠。
又轻捻了一下。
程玉酌倒吸一气,耳朵腾地热了起来。
而捻住了那白巧柔软耳珠的赵凛,那手感也顺着胳膊传到了浑身上下!
登时浑身燥热了起来。
两人呼吸渐急促,天光云影下,只剩两人急促的呼吸。
赵凛手下的细腰更软了,而他身子却向相反的感觉而去,体内有热流乱撞。
程玉酌还没怎么样,赵凛先耐不住了。
越发靠近她的唇畔,想到之前尝到的那滋味,一时头脑发胀地要含住那柔软唇.珠。
只他刚一靠近,就被她抬手抵住了胸口。
“太子爷… …莫要… …”
赵凛喘息一下比一下重。
“阿娴,我们先试试,你若是不适,说停便停好不好?”
他诱着她,越发靠近。
程玉酌抵不过他,只能眼看着他越来越近,想说停都紧张地开不了口。
她想,也许忍耐能好一些,之前被他搂抱不也是忍出来的效用吗?
他越靠近,程玉酌绷得越紧。
赵凛见她不开口拒绝,以为这次有了实际进展,心下一喜,唇边已经蹭到了她的嘴角。
不远处地成彭赶紧别开眼,严防死守各处的飞禽走兽。
这会儿打断了太子爷的好事,他成彭第一个出来受死!
赵凛也是这样想到。
他已经蹭到了唇珠,就差轻轻含下了。
谁料就在此时,脚下忽的有东西传了出来。
“吱——”
随着这一声,这吱吱怪竟然咬到了程玉酌的鞋头。
程玉酌猛然惊醒,脚下紧张一跳,踩到了赵凛的脚!
她这一踩,赵凛还没喊疼,程玉酌已经惊吓地从他臂弯里闪了出去!
某墙角钻出来的吱不知道自己干了啥,但警醒地吓跑了。
树下,只剩下没能得逞的赵凛。
赵凛咬着牙,手指差点在树上扣除五个爪印。
竟然有老鼠坏他好事!
成彭差点从房檐上跌下去。
小孩、狗子、飞鸟走兽… …他竟然漏算了墙缝里的老鼠!
程玉酌已经在距离赵凛三丈处略略站定了。
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地低声道:
“呃… …太子爷若是没吃饭,就先吃饭吧… …”
赵凛一定要装得毫不介意,极富耐心,毕竟在治病。
他咬牙
笑着,不露分毫。
“也好。”
程玉酌略略松了口气,却见他只说不动。
她歪着头问,“太子爷?”
赵凛继续咬着牙温和笑着。
“阿娴先去吧,我先在此处凉快凉快。”
他目光向下看去。
他倒是想走,那也得能走得动啊!
… …
晚间的时候,赵凛没敢再继续治病。
他觉得这不是治病。
是在治他!
他琢磨着回头可以换个思路,既能不让他白白受罪,还能有些效用。
比如… …沐浴之类?
眼下,他默念了几遍清心寡欲的佛经,同程玉酌坐在小榻上说了近来的事情。
程玉酌提了想让赵凛帮她分派几个人去查一查她父亲的事情。
此事赵凛已经动手了,不过还是答应她再分派人手,按照她的思路去查。
程谦出事的时候,程玉酌已经十三岁了,有些事情应该有些印象。
程玉酌暂时没有提及父亲奇怪的书信,只是同赵凛提醒那穆弦委实重要。
赵凛明白,“穆弦受了伤,我怕直接将他带过来,他受不住,便让他现在济南附近藏匿养伤,寻思着等过些日风声松快些,穆弦伤势也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