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爱修祈吗?还是说只想让修祈爱她呢?
从看到新闻的那一刻到现在,她有些醒悟了,有些明白先前万蓝对她说的话了。她就是丧失了理智,她就是被‘爱修祈’这件事冲昏了头脑。
那现在该怎么办?还可以挽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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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晃跟修祈聊过之后便没有再提起这次事件,各自去洗了澡。
修祈洗完没像往常一样去画画,弹琴,直接回了房间。楚晃洗完做了一些护肤,后面也回了房间。
两个人躺在床上,各不说话,想睡却无心睡,就这样硬撑到了天亮。
早上起来,楚晃给修祈打了一杯海鲜粥,在他的面包上涂满花生酱。一宿没睡,身子很乏,拧酸黄瓜的瓶盖怎么都拧不开。
她就要气急败坏的时候,刚洗完澡的修祈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放下毛巾,走过去,从她手里把玻璃罐子拿了过来,轻轻一拧,开了。
他递回给她,她盯着那瓶子看了几秒才接手,拿筷子扒拉出几片酸黄瓜,接着从乐扣碗里夹出几块辣白菜,各放进两只碟子里。
金枪鱼罐头只要勾住拉环轻轻一掀就打开了,但今天的她好像运气特别差,做了无数遍的工序竟然还是出错了。
她把拉环扣掉了,便用罐头刀开了口,谁知开盖时被盖子边缘剌了手,血一下子涌出来沾满手背。
修祈急慌慌地拿药箱,给她处理伤口。
他很小心,先给她的伤口消毒,才清理手上的血污,最后贴上枚创可贴。
创可贴上的图案是哆啦A梦,她看着那只小蓝猫张着大嘴做吃惊状,看呆住了,心里不知道开始想些什么。
修祈把她从厨房拉出来,拉到餐桌前坐好,然后返回厨房继续准备早餐。
这次换楚晃看着他动作。
他给她热了牛nai,在她面包上涂上薄薄一层苹果酱,等烤箱时间到,把烤好的牛rou用剪刀剪成条,放在面包上,接着是番茄片和圆生菜,最后再盖上一块面包,对角切成两半,放到盘子里,连同咸菜碗一起端到餐桌上。
修祈再回到厨房时,豌豆和玉米煮好了,他把玉米切成两半,豆子碾成豆泥,拿了椒盐罐子和零卡糖。
还有煮鸡蛋,有鱿鱼寿司,有麻花,有紫薯……
楚晃每次把厨房让给修祈,他都会这样,把餐桌摆得满满当当,生怕她吃不饱。
她久久不动,等修祈走到桌对面,放下挽起的衬衫边,她突然起身,伸手拉住修祈的衣领,把他拉近自己,吻住他。
修祈显然没想到,但接受能力很强,做了个被动的角色,让她吻了很久。
她会用力,也会放松,不时细细吮吸,偶尔热情如火。她的信任,委屈,怨恨,不舍得,不甘心,不情愿,都在这吻里了。
结束后,修祈看着她,眼神已经和最开始调戏她时不一样了。她太好了,他想好好爱她。
坚硬了那么久的心就这样一点一点被楚晃揉软了啊。
叫人感慨,也过于幸运。
他活了那么久,才知道喜欢一个人后是能被改变的,原先坚持的很多事都会因为爱她而妥协,爱她或许不是这一生做得最好的事,但一定是最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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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晃没让修祈送,她怕他把她送到宋元英家门口,他舍不得了,她也舍不得了,那前边下那么大决心让自己冷静、那么努力说服他,就没有意义了。
宋元英在上海的房子一梯一户,她听到电梯声便跑到了玄关,拉开了门,很激动地把楚晃拉进来,把她的旅行包接过来,给她拿拖鞋,一路拉到客厅。
楚晃刚想跟她说别忙活了,她已经把她亲自做的牛rou干、芒果干,各种小零食拿了过来,还现磨现煮了一杯咖啡给她。
楚晃有些无奈,却也因为情绪低落,没有说话。
宋元英逼她:“如果你来我这儿住两天,还是要蔫头耷拉脑,让我对着你这张伤心难过的脸,那你还是回家去吧。”
楚晃扯扯嘴角。
宋元英捏她的脸:“给我说话,有什么说什么,别憋在心里边。”
楚晃不好让她担心,就看了眼她准备的零食,说:“好多甜口。你别让我在你这里住几天重好几斤。”
宋元英把咖啡端过来,盘腿坐在圆几旁,给她剥荔枝:“抗糖也不能一点糖不吃,你尝尝我这个芒果干,我自己弄的,你姐夫说绝了。”
楚晃听她提到陈槐序,朝房间四周围张望了下:“你已经把姐夫赶走了?”
“不然呢?他不走,你会来吗?”
楚晃有点不好意思:“感觉我像是拆散你们的那个恶人。”
宋元英笑了笑,说:“早看腻那张脸了,可算是有两天不用看了,我巴不得呢。”
“姐夫听见要伤心了。”
宋元英喝一口果汁,撇着嘴摇了下头:“他?可得了吧。”
楚晃手托着脑袋,看着她:“怎么?有故事吗?”
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