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晨面瘫,说:“有车!”
“啥?”
江西晨指了指门外,说:“你家那位派人送车过来了!”
“秦书枕?送车?”司初一赶忙跑到窗边看,楼下果然停了辆白色的小轿车。
江西晨在说:“他今早六点托人送过来的,说知道你没车,为了方便一点,叫我做你的司机,接你上下班……”
司初一听到这话,心里暖暖的,但过了一会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说:“师兄,你什么时候和秦先生那么熟了?”
江西晨一脸坦荡,说:“我几天前就被收买了。”
“什么?师兄你……”
江西晨看着司初一那小纠结样,很理所当然道:“他带我去陶瓷坊看了一遍,然后把明永乐青花宝月瓶送我了。”
“明永乐青花宝月瓶啊……”说到这里,司初一突然就不敢嚷嚷了。
因为要是有人愿意把那种级别的陶瓷送给她,她的选择肯定也和江西晨一样。
明永乐青花宝月瓶,那个可是千年难遇的古董啊!
两人很快吃完饭,江西晨开车,两人往古墓前进。
到了地方,古墓周围拉起警戒线,一边有搭建的竹棚和临时值班室,之前已经有人对考古遗址进行了试掘和勘探。
程让考察一遍挖掘现场,在会上提出发掘意见,领队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教授,看上去Jing气神很好,对接下来的挖掘充满了自信。
他在布置了工作安排后便散了会,众人各去忙各人的事。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江西晨和庄添碰上了面。
司初一向程让招手,甜甜地笑,说:“程老师!”
今天程让的气色好了不少,见到司初一乐脱脱地朝她打招呼,伸手捏捏她的脸颊,笑道:“好久没见你了!小初一!”
司初一打算给那两人留空间,揽住程让的手,笑着朝门外走去,说:“程老师,我最近在看书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你,我得好好向你请教请教……”
“什么问题啊?”
“就是那个,就是那个……”
她们渐渐走远,留下江西晨和庄添站在原地看着司初一和程让的背影。
突然,庄添勾起嘴角,笑了,说:“半年不见,江大浪子不浪了”
江西晨表面上是和气的笑,说:“庄小姐,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呦呵!”庄添扭过头打量打量江西晨,笑着说,“江大浪子还学会留胡子了,啧啧!”
江西晨也看着她的脸,礼貌道:“庄小姐是想说什么呢?”
庄添双手抱在胸前,调侃道:“没想说什么,就是提醒你一句,这胡子太假了,尾端的胶水都露出来了!”
“你!”江西晨怒目看着庄添。
“这样一激就现出原形了?”庄添一晒,说:“半年了,我还以为江大浪子会有什么改变呢!”
“庄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
“现在跟我说这个?!”庄添一脸的嫌弃,说:“当初某人和其他的女孩聊天的时候,我怎么不见你注意言辞呢”
“我那不是……”
“不是什么?”庄添抓住时机立马追问。
当年江西晨出轨的事情,庄添一直留有疑问。
那时她拿着那些暧昧的聊天记录去找他对峙的时,他的反应很异样。
他垂着眼睛不说话,无论她怎么追问,就是不肯给庄添一个解释。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上手干架,直接把他踢进了医院。
其实她当时也就是一口气顺不下去,过后她又想了很多,总觉得按他那个性格,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
她有想过去找他把这件事问清楚,可每到要去的时候,心里就有一个疙瘩。
她不服气,上一次是她找了他,他没给她解释,那这样又去一次,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再者,明明是她受了委屈,凭什么要自己去找他,他就不能自己主动来和她讲清楚?
想到这里,庄添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找江西晨问当年的事情了。
“没什么!”江西晨低头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给庄添一个合理的解释。
庄添看到他那个模样,索性也就不理他。
这时候正好有人喊她,她应了一声,然后快步走过去。
连一句再见也没和江西晨说。
江西晨看到她的背影,低头默默地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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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时节,太阳高悬头顶,晒在身上火辣辣的。
司初一她对考古是真的热爱,一到工地就陷入里面。一连几天都很忙,司初一全身心地投入到考古挖掘中,每天只是和秦书枕互道早午晚安。
秦书枕似乎察觉出了司初一的状态,倒也没主动打电话给司初一。
夏天的天气易变,领队一直在提防着下雨。他已经向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