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合的缝隙一直流到大腿上,还沾湿了马的鬃毛。
人在无法预料下一次刺激何时到来时,身体便会本能地警觉起来,让她本就敏感的骚逼变得更加敏感,在这种情况下,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大脑,让夏月晕晕乎乎,几乎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只能张着嘴咿咿呀呀地淫叫,如同一块软肉般地被男人不断冲顶操入。
夏月隐约能感到一路上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是无力顾及了。
虽然夏月没有注意到,但门派地图内的场景已经变得很淫乱了。就如同这个门派本身在玩家的眼里变得淫乱一样,进入这个地图的女玩家,在其他人眼里,都是默认可以随便操的,因此此刻的门派地图内,到处都是男女在交合。
不少男女交叠在一块,情动难抑,也有的女玩家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了门派地图,结果顿时就被不少男玩家围住轮奸起来,最后只能被迫地发出淫媚凄楚的呻吟来,刺激得更多男玩家加入这场轮奸。
古朴的建筑屋顶,火红的花海,还有门派建筑之间的通路上,到处都是被不止一个男人奸干的女玩家,女玩家们雪白的肉体就像裸露的娇嫩蚌肉一样,吸引着男玩家不断地尽情享用她们。
马儿跑到海边,被扔到沙滩上的时候,夏月已经神志不清了,四肢瘫软地躺在沙子上,任由几个赶来的男玩家将她在沙滩上翻来覆去地亲吻、抚摸、和奸操,完全失去对自己柔嫩女体的控制权,任由男人们争夺使用着她娇艳的肉身。
男人们时而在沙滩上吻遍夏月的全身,时而把她拖进沙滩旁赤红的花海里,半人高的红花遮掩掉所有淫荡的景象,路过的人只能听见女人的娇吟,而这娇吟又时不时会被堵住,女人便只能辛苦地从鼻腔内发出闷哼。
后来,男人们干脆拽着夏月的两只脚,把她像块死肉一样拖到更靠近海的地方来玩弄,海潮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夏月被男人们按在沙滩里轮奸。
海潮涨得高时,夏月需要被男人们拽着头发把头提起来,才能勉强浮出水面呼吸两口,然后等夏月即将高潮时,男人又狠狠把夏月的头按进水里,夏月一入水,顿时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死死按住,胯下肉棒像要干死夏月一样凶狠地奸入,让夏月在窒息中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感受着胯下女体极其剧烈的痉挛,小穴濒死般绞紧男人的肉棒,媚肉疯狂地吮吸着每一寸柱身,男人仍然没有放开手,高潮中抽搐的女体已经憋不住气,呛进了几口海水,女体不停地挣扎着,男人却仍然用大手钳制着她的腰肢,用力贯穿白嫩臀部里面的骚软媚穴。
直到夏月几乎被榨干完肺中的最后一丝氧气,整个身体都已经不规律地痉挛起来,骚逼像是一张鲜活的小嘴一样,随着抽搐的节奏一口一口吸咬着鸡巴,爽得男人尾椎发麻,体验着濒死女体带来的快感,这才拽着夏月后脑的发丝,把她的头提出水面。
夏月的头刚一浮出水面,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喘息起来,浑然不觉身后的男人在她骚逼的绞紧下,低吼一声,将精囊内的白浊液体尽数喷洒在她粉嫩的媚肉深处。
敏感的穴肉猛地被滚烫的精液一射,顿时又将夏月送上了一次高潮,她拼命喘息着,不停地呛咳着,却还要在这种情况下被迫送上高潮的巅峰,脸上露出了又痛苦又爽的淫媚表情,小嘴不停地开合着,粉润的舌头也随之伸动,泛着润泽的水光伸出唇外。
夏月的肉穴既会随着高潮的节奏而收缩,也会随着她身体呛咳的动作而紧缩,两种刺激叠加之下,穴肉时轻时重,不规律地收缩起来,像是一张被玩坏的小嘴一样,自己都控制不住何时、以什么样的力度来吮吸鸡巴。
在这种随机吮吸的刺激下,身后男人射精的过程爽得无以复加,狠狠在夏月体内射尽了最后一滴精液。
即便如此也没有过瘾,男人双眼中满是欲望,随手握着夏月后脑的头发一拽,把夏月像块无力的软肉一样拽过来,对着这具被自己操出满脸痴淫表情的女体的俏脸扇起巴掌来,扇得倒并不十分重,但也颇有力度,扇得夏月的脸左右乱晃。
夏月顺从地被男人扇耳光,一方面是早已无力反抗,另一方面她也急需男人的暴力动作来发泄掉体内积攒下来的快感,被男人羞辱地扇着耳光,她心里反倒极为崇拜男人拥有的力量,被男人打出了快感,就是这样的力量奸得她无力反抗,被迫反复登上快感的巅峰。
将手中的女体享用完毕后,男人像对待一块死肉一样,将夏月随手掼进海水里,一点也不顾夏月再次被海水呛到,毫不留情地离开了,仿佛两人刚刚从未温存过一样,仿佛这具女体只是他泄欲的工具,用完后就没必要再管了。
夏月被男人晕头转向地丢进海水里,在本能的驱使下想要爬起来,但刚支起一条手臂,便感觉两只脚被人抓住,倒提着拖出了水面。
这个男人和夏月面对面,把夏月的两条腿抗在肩膀上。夏月头下脚上,嘴巴刚好垂在男人鸡巴的高度,男人腾出一只手来一按,夏月微张的小嘴便被迫吞进了男人的鸡巴。男人抱着夏月走到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