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卿柔克制地命令道,“转过去,手扶着抽水箱。”
“不说话?”
贴近的手臂灼热到几乎要烫伤莫江朵,她颤栗地抓着对方的衣服,心底蠢蠢欲动地渴望覃卿柔彻底标记她,要跟她永远地纠缠在一起……
铃兰的降了下去,檀香却压迫性地浓郁起来。
重重叠叠的血红掌印像阴冷的诅咒,却盛着再炽热不过的淫情,振翅欲飞的欲念封锁在薄薄一层软烂的肌肤下。
若有似无的痒开始从这副敏感姣艳的酮体中悄然而生,随着alpha落下来的每一掌,每一次清脆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每一下难以忍耐的扭动,蔓延成灾的欲火煎熬着受难者,让她神思恍惚地瘫软在极乐边缘。
莫学姐的处女逼很大很肥,明明屁股肉已经如此丰腴饱满,都夹不住那张硕大的淫花。
斑驳艳丽的肉臀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覃卿柔毫不怀疑处女学姐将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在学校,每天趴在床上,举臀对着镜子抹药。
艳冠绝伦的大美人抓着水管,腰肢风骚摇摆,娇躯猛烈震动,同时臻首乱仰,汗湿的发丝黏在汗津津的细腻肌肤上,诱惑着女人更多的蹂躏。
“喂,里面几个人,加老子一个!”
“噢~啊……不……”
“啊啊啊……”
惨媚呻吟逐渐杂糅着快活滋味,杨柳腰无风曼扭,一直躲避在艳臀知晓了被人淫虐的美妙,连连往对方掌心逢迎,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后便从臀瓣中芯呲出波波舒畅至极的浪汁。
这样任由头发披散,再加上滑腻的汗水,很容易导致感染。
“对于我,即将到来的所作所为,学姐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剥离大腿根的时候,黏稠的爱液根根崩断,弹回到光滑鲜美的私处和白嫩大腿上,把女人的穴糊成某种昆虫的巢。
软涟涟的双穴“扑哧”一声,褶皱剧烈蠕动,吐出一大波黏液。
因为高潮而呈现出艳色抽搐的莫小姐终于缓过来一点,一边委屈得淌泪一边跟覃卿柔道歉。
凉丝丝的薄唇只映在她太阳穴上,让莫江朵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又想躲避又忍不住渴望更多。
莫江朵紧咬下唇,面庞满是欲仙欲死的红潮,她从未想过,自己情窦初开便要被这般玩弄淫虐。
“不要!啊!!好痛……不要,嗯啊!啊!……”
粗暴的掌掴带来连绵不绝的震动,阴道和屁眼里的密集肉芽、娇嫩的生殖腔、两团肥硕粉白的肉乳……痛极之后,麻痹、溃烂、腐败,然而——
“啊!别……啊啊啊,我好怕,不要让他们进来……卿卿……”
一边抹,一边忏悔自己今天的心软。
初吻还在的莫小姐夜深人静时都不敢幻象自己的唇舌会被谁吞下,可是这样热汗淋漓地和alpha抱在一起,她突然就知道是谁了。
而他们口中的骚货痛得泪珠乱洒,尖叫啜泣着躲避屁股上的淫亵鞭笞。
“什么骚逼,妈的让老子看看,是不是都被人操松了!”
狠狠一掌甩到雪白痴肥的臀肉上,立刻烙下一个巴掌印。莫江朵惨叫一声,屁股上的剧痛让她耳边嗡鸣,腰肢发抖。
那串凉意从她的太阳穴滑到侧颈时已然变成了更烫的火星子。
“唔!哼啊!”
莫江朵两眼翻白,气若游丝地倒在女人怀里。
“啪!”
“啊~不要……”
……
臀瓣中夹着的淫花不断歙合,淌下一道铃兰花香馥郁的淫丝,随着女人的掌掴不断在空中抖动,最后垂坠在马桶盖上。
“内裤脱掉。”
覃卿柔冷漠地想,让大家知道一下莫家公主被野 alpha标记得感染了,好像也不差。
“妈的骚娘们儿,你你叫一声哥哥,老子马上冲进去日你的骚逼!”
对方应该烦死她了,刚才既没有亲她也没有和她说话抚慰她,只是单纯地注入。
张面容靠得更近,吐气如兰道:“可是好舒服噢——还要……要你紧紧抱我呃啊……”
“……亲亲我啊~”
“啊!!卿卿……好学妹,要……啊~不要再打了……”
——后颈流下两缕血迹,是alpha的信息素初次插进腺体导致的排异。
很清纯的款式,因为被两张骚穴吸进去一点布料,因而呈现出两个漩涡来。
覃卿柔一手伸下去搅弄自己的穴,一手打得高贵矜持的莫学姐臀浪翻滚、白光闪烁,掌心被那股又弹又黏的滋味引诱得愈发暴戾残虐。
窗户开着一条小缝隙,不疾不徐地降低室内信息素的浓度。
“只要我不最终标记莫学姐就可以。”覃卿柔摸了摸浓春竞开万种艳的脸庞,低压的声音好像在束缚什么。
哭腔浓重的痛吟和掌掴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淫乱地回荡在厕所里,甚至厕所门都被外头偷听的人大骂着踢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