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颤抖起来,瑟缩着看着那不断淌出来的血,转过身开始狂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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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没有多大,只是深了些,甚至也没有伤到要紧的肌rou神经之类,她真吐了,难受的直哭,估计后悔的不行,比她刚刚骂人打人的时候哭的还痛。
程渝心里舒服了那么一点点,兀自胡乱包扎了一下,想想,还是拆了又仔细包扎了一下,命这种东西他现在留着还有用,如果不是她要的话,他还是不能轻易死的。
如果她真要,刚刚就不是划肩膀了。
程渝这么想着,不知道怎么突然心里疼的厉害,他从来不被情绪左右,不说什么爱来爱去的鬼话,可他的小姑娘,心这么软,或者说,是对他心那么软,他何德何能。
用手搓着她衣服上的血迹,手微微发起抖来,程渝觉得眼睛涨得厉害,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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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脸色苍白地捂着胃蜷缩在床上,嘴里一股子呕吐过的味道,她难受到了极致。
真惨的一个晚上,呕吐砍人打人什么都经历过了。
程渝也换了衣服给她看不到血,走出去俯身下来看着她说:好点儿吗?
女孩儿埋着头,发丝因为被汗水浸泡一缕一缕的,胡乱闷着头点头,压根不理会他。
程渝本想放心,却觉得不对劲,捏住她的下巴道:到底怎么了?还是想要?
她羞愧得厉害,想反抗他的力气却反抗不了,一下被他抓了手翻出来,她难受的在掐她自己的掌心,掐得紫青渗血了都,程渝看到她手腕都在发抖,心里骂了一句,布兰那个蠢货下了大概足足两头牛的药量。
林夭夭苍白的脸色浮着很明显不正常的红,抽回手抖着嗓音说:我没事你先去睡
断字断句都节奏不对了。
程渝凝眸看了她一会儿,觉得那模样实在是可怜,他也想给她的尊严一条活路,可是。
他硬了。
他一点点将女孩儿的手摊开,把玩她的指骨,和她的皮肤一点点摩挲,女孩儿被挠得难受,眼里冒着泪往回缩手,程渝却一把将她抱住,自己躺在了床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一点点顺着她的后脑给她按摩。
这男人的身体真硬。
胸膛和肚子都硬得让人难受,味道却很好闻,女孩儿闭着眼睛吸气呼气,想忍受下去可是额头上汗水越来越多,她的手不自觉地掐弄着程渝的身体,像条毛毛虫似的在他身上爬着。
怎么个难受劲儿,和老公说说。程渝低低地道。
女孩儿咬着唇摇头,嘶哑着嗓子顶他,你不会是我老公的,我不会和你说。
cao一次就是了,夭夭,说,好吗?
这人真的有病。
她整张脸都埋在程渝胸膛里,头发凌乱的像个炸毛的小猫,半晌之后带着极限痛苦的委屈嗓音才发出来: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出去跑五公里我心里好烦
她没说完就狠狠掐了男人的腰一把,张嘴咬上他胸膛的一块rou。
程渝淡淡吸了一口气,任凭她咬着,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肩膀上的伤也更疼了,可是更多的是爽,他顺着她的背低哑地道:
你爱我是不是?不然不会五年来每一天都想我想我做什么呢?夭夭,再说清楚一点,你知道我不会嘲笑你的,我不是说过吗?我爱你,爱你的一切,甚至爱你恨我。
她疯狂地摇头,不愿意再丢脸。
也不能再丢脸了。
程渝掀开了她的衣服,摸到了内衣,直接撕开,摸上了那软嫩到水一样的浑圆,一点点摩挲着,接着探入到了那嫣红的顶端,两根手指掐弄住了,双腿将她整个人夹住不能动弹,要命的搓揉刺激着她。
胸前的快感迅速窜遍全身,女孩儿张口就是破碎的呻yin,妩媚又迷惑,低哑道:不要别弄我啊
程渝另一只手也摸上去了,在她另一只浑圆的边缘磨蹭,小家伙真的是痒得不行了,主动顶了一下把软嫩送到他指间,他淡淡勾了一下嘴角,奖励似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头顶,掐住了两颗红梅,放肆玩弄。
林夭夭满脸的红晕,香汗淋漓,撑起了身子,冷冷盯着他,最后亲了上去。
程渝一手扶住她的脸,温柔地张开嘴迎接她的舌,另一只大掌同时把玩着她卫衣里面的两团嫩rou,她好敏感啊,两颗红豆都挺立得邦邦硬了,底下的底裤也开始shi,牛仔裤刚刚沾了血已经脱掉了。
林夭夭被玩弄的理智尽失,疯狂地亲吻着这个男人,吃着他的舌头,渴求地呜呜叫着,程渝微微翻身起来一些,大掌落在她的小屁股上,抚摸了一圈,最后落在她双腿之间,上一次只是几根手指进去,天知道他真的想她了,好想cao她,每天深深地cao到她醒来,cao到她喷给他,cao到天荒地老
他的手指急切了一些,从内裤边缘直接探了进去,女孩儿剧烈抖了一下,屁股扭着反抗。
程渝也心急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