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民族语的老医生很快来了,和程渝交谈着药物用量,女孩儿看着那针头就瑟缩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整个酸麻抽搐起来,突然很害怕,哑声道:不打了不打了,走!!让他走!!
程渝回头看了看那撒泼胡闹似的女孩儿,留下了药,让医生先走了。
林夭夭不喜欢清醒之下失控的感觉,她听说镇定剂让人失去情绪,失去羞耻心,她不愿意。
可这个药怎么
怎么好像也让她明明清醒着就开始对程渝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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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走过来,面露担忧,嗓音比平日里温柔上一万倍:你确定不用?
我不用。
女孩儿嗓音果然平淡又清澈,镇静无比,她就像没喝酒似的那么清醒,可她听见自己身体的声音,她依赖程渝,她想扑进他怀里,对着他哭,对着他咆哮,痛斥他的罪行,她想听他哄她,用最温柔的方式cao她,不许再羞辱她,要对她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好。
她疯了。
是药的问题。
她该用镇定剂的。
女孩儿咬着唇,指了指桌上的药剂,忍住破口而出的呻yin,说:我后悔了给我打吧。
程渝:
他过去给她胳膊消毒,看她雪白的胳膊都泛了红,涂消毒药水的时候都抖一下,很让人心疼的样子,他动作娴熟且专业,女孩儿松开被咬着唇沙哑着嗓子转移话题:你学过这个吗?比医院扎的都不疼,程渝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程渝也看出来她的确脑子清醒了,也镇静了些,实话实说:我学东西比一般人快,俗称天才。
女孩儿一脑袋的问号,这人是在对着她,凡尔赛吗?
她一双媚眼看了看程渝,没意识到自己的脸多嫩若桃花,眼波里泛着勾人的涟漪,程渝看了一会儿,转开脸,说:洗澡再睡还是现在?吃饱了吗?喝不喝水?
女孩儿摇头上了床蜷缩起来:不要。不喝。
十分钟后。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女孩儿拿着遥控器的手立刻放下来,盯着那个方向,程渝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没换浴袍因为怕她出事随时去卫生所,他换了黑色的衬衫特别的帅,烟灰色的裤子笔直挺括,发梢还滴着水,他凝眸深深盯着她,上来要摸她额头,女孩儿眼神微微迷离,没有躲。
他手伸过来时她听见他血管里的声音,咕咚咕咚,饥渴地在奔腾。
她咽了咽口水。
林夭夭,程渝正视她的眼睛,严肃地说,这里你只认识我一个,所以不管多恨我,你不舒服最好马上告诉我,没人比你自己的生命更重要,我的也比不上你的,所以有什么都和我说,明白吗?
他的话怎么那么撩。
女孩儿一双手埋在卫衣的袖子里,饥渴地上下吞咽着口水,抬起巴掌大艳若桃花的小脸喘息着看着他,片刻后说出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我好想要你。程渝。
我好想要你。
程渝。
要你。
程渝被这几个字震在了原地,脑袋里一片空白,空白到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能否还有别的含义,没有。
她想要他。
他一张坚毅的脸神情微动,半晌后低低地道:药效太烈了是吗?镇定剂也压不下去。你清楚你现在在说什么吗?林夭夭。
女孩儿仰头看着他,一行眼泪莫名掉下来,点头说:清醒。知道。我好像喝醉了,酒壮怂人胆,酒后的话才是真的,我的天我醒来一定会后悔的,可我好想你啊,程渝,五年了,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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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僵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僵了多久,久到女孩儿主动坐起来攀住了他的脖子,就这么搂着他饥渴地磨蹭着,姿态楚楚可怜又狼狈。她单薄的卫衣下摆在眼皮底下晃荡着,露出细弱的蛮腰,两只微凉的小手摸在他脖子里,饥渴地细细抚摸着他后颈到头发的位置,唇错乱地印上他的皮肤。
程渝从致命的僵硬里缓过来一些,深吸一口气将她抱住,不小心却碰到了她的腰,她舒服的呢喃了一声,嘤咛过后舌头舔上了他的喉结,他一抖,抓住了脖子里她妄动的小手,强迫自己理智一点,却还是听见了脑海里自己理智逐渐断裂的声音。
深吸一口气,他侧过头摩挲了一下女孩儿的头发,低哑地对她道:是吗是哪种想想我cao你的那种,还是亲你的那种?
想你抱着我的那种。女孩儿僵了一下,抱着他含着眼泪呆呆地哽咽道,她心里此刻有无限的委屈,无限的,想要说给他听,擦了擦泪说,不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那夭夭希望我做什么呢?他低声问道。
女孩儿顿了顿,片刻之后,觉得舌尖快被自己咬烂了,太羞耻了,羞耻到太想死了,她哭出来,道,亲我一下可以吗?
他的小姑娘好无助,好委屈。
程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