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两片唇因为害怕而微微张开着,他亲上去的瞬间她下意识的就迎接了,一切像梦一样。
男人有力的臂膀捞住怀里的女孩儿,先是舔吻那两片唇,接着亲吻进去,含住那微凉的舌尖或轻或重地嘬着,等她气息微微喘起来了,再整个含住,大力地吸吮,亲的啧啧有声。
她的手下意识攀上他的肩膀,像溺水的人攀住了一块浮木,程渝手探进去了她毛衣里面,里面是件解不开的运动内衣,果然。
他的手触摸过她的脖子,肩膀,腋下,小腹,手腕。
像片云朵。
她很乖。
这么多年过去,没做过伤害她自己的事。
很好。
夭夭,我终于可以放心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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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个吻什么时候结束了,林夭夭察觉到自己被程渝抱着温柔亲吻的时候整个愣了一下,推了他一把没推开,程渝感觉到了,近距离睁开眼,舔走她错愕之中淌下的津ye,看了看她,起身进去洗澡。
女孩儿愣愣坐在床边,捂住脸,她刚刚像是傻逼了,神游太空,现在才回神。
程渝的手抚摸她身体的感觉还清晰存在着,女孩儿只觉得头皮麻的要炸开,她推门出去,吹着外面的冷风,试着让自己忘掉刚刚那一幕。
程渝出来时屋里没人,心脏收紧了下,出门一看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楼下晃荡,摸摸打水的井,用石头刻出来的桌上地图,还在田埂边上摘了一株植物。
那植物有些刺手,女孩儿愣怔了一下,掰开那从没见过的花苞,往里看。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
掌心滚烫,程渝扯了那东西丢入田埂,将她拉入怀,微微沉着脸给她裹了一件衣服。
这是什么?我没见过。女孩儿错愕问了一句,问完觉得这话有点完蛋,她怎么像个心虚逃跑的犯人似的。
罂粟。别碰。
???什么?!林夭夭完全以为自己听错了,脚下一个踉跄扑入他怀中,眼睛瞪大看着那黑夜下漫山遍野的东西,罂粟?!
程渝索性又抱起她走,看了一下她的尺码跟五年前差不太多,想着明天就带她去镇上采买衣服。
程渝你碰毒?良久,女孩儿才问出这句话,说出来时她脸色都变了,她从小接受良好教育,黄赌毒这种原则问题他都能碰,那这个人绝对就从心里烂透了。
碰毒这里会有这么穷?程渝压根不解释,放下她,去重新洗了一下浴室后走出来说,毒除了能产生利益之外,还有别的作用,想活得久一些,这些你最好都别知道。
女孩儿错愕着愣住了,半晌蹦出一句,那我爸妈是知道了什么才被害得那么惨?
气氛瞬间僵硬下来。
程渝神色浮现了一些不对,半晌,揉了揉她头发眼神温柔了些哑声说:去洗澡,洗澡出来再问我。浴缸水烫小心点,泡够20分钟。
她的风寒需要这样才能真正驱散。
行。
反正不急于一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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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夭夭泡的快睡着了才出来,却清楚记得程渝说过她可以继续问的,这个地方她宁愿称之为部落之类,因为人烟稀疏,隔了大约三四百米才看得到同样的阁楼和灯光,而且都以程渝的房子为中心。他如今看起来没像在郦水的警局那么嚣张到只手遮天,就像个占山为王的土老大。
出来时程渝在床上看书。
他左手拿着一本书,封面是一个针管,语言压根看不懂哪一国的,跟泰语有些像。
他手腕一侧到手腕内部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疤痕,竖着,殷红泛紫。
女孩儿冷着脸裹着浴袍抱肩看了他一会儿,唇瓣轻启:你不会让我和你睡一张床?
程渝慢慢放下书看她,不可以?
你还真没有半点罪犯的自觉。
我没有。
五年前你就该知道我三观跟你们不一样,现在还试探什么?顿了顿,程渝放下了书说道,拍拍旁边的位置,你自己过来,或者我抱你。
林夭夭实在累得头疼,太阳xue里那根筋跳得难受,索性真的爬上去,程渝一把拥住她,姿势甚至算得上温柔,这一刻他感觉有点异样,下半身的确是瞬间就有感觉,撑的快把衣服都撑起来,他愣了一下,命令自己转移注意力到别处。
女孩儿大胆地摸了摸他那块疤痕,像裹着一个虫卵似的,很奇怪地问:这什么?你自杀过?几年前的时候明明没有。
程渝嗓音瞬间不对劲了,半晌才说,林夭夭,别碰我。
女孩儿窝在他胸膛前,一双美眸宛若沾了露水似的,眨巴两下,问:程渝你不会是在用你自己仅有的道德在克制你自己别碰我吧?你的三观竟然还有这么良心的一面???难得。
男人闻言舔了舔唇,一下冷笑起来。
只要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