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和县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地处偏僻山野,少有人至,虽人口不多,但环境优美,县内百姓自给自足,安居乐业,倒也不怎么问世事。
这天,县城里突然来了个生面孔,玉面公子一袭朴素白衣,盈盈细腰,身姿秀挺,墨黑长发半束半披,五官秀美白皙,一双含情眼顾盼生辉,煞是好看。他牵着身旁一匹马,马上挂着两三行囊,就是他的全部家当。旁人好奇去问,这才得知原来公子是京都来的远游客,来到这里觉得山清水秀,一时间打算在此处常住下来了。
好心的百姓给公子介绍着可以租房子的地方,又给他说了好些县里的情况。公子一一道谢后,最终租了一个屠夫空置的屋子,住了下来。
这位公子名唤苏木,小名木木,其实是京都苏府的六公子。他虽出身名门,但因为只是偏房庶子,所以并不得宠,他的母亲因为常年沉溺于后宅的明争暗斗变得越来越嫉恨善妒,在一次斗争中,母亲竟把坏心思打到苏府嫡子身上,事情败露后,他和母亲一时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罪人。虽说父亲最后只是把母亲赶出苏府,把她安置到偏远的庄子去养老,但是实际上,苏木在苏府的处境也越发艰难了,最后他向父亲请求,离开苏府去照顾母亲,父亲也无所谓地答应了。
但是苏木找到母亲,却发现母亲因为心情郁结而患上了重病,他默默陪伴母亲走完最后的时光,安葬了母亲后又守了三年孝。苏木想另找一个地方安安稳稳地过一生,于是他从京都出发,一路远游,来到寂和县,他觉得这里民风淳朴,环境优美,很是适合居住,因此很快打定主意在这里留下了。
转眼间苏木已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白天他就去市集摆摊写信念信,晚上回家看看书,念念诗权当打发,日子平淡,但他也自得其乐。
但是最近苏木觉得自己的胸部总时不时地胀痛,原本平坦的地方长大了一点,小ru微微隆起弧度,nai尖经常翘立着,被粗糙的衣物不小心蹭到时,还会有很奇怪的感觉。
苏木看着胸前的变化,很是慌乱。他的母亲从前就一直跟他说,他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不要轻易在他人面前坦露身体,因此苏木从小的穿衣洗漱从不假手他人。但他也只看过自己的身体,所以他也并不清楚他和别人的不一样具体在哪。
苏木忍耐了一段时日,但胸前的胀痛却越发厉害,他想了想,也许自己只是生病了呢,讳疾忌医可不好。想通了后他就打算前往县内的一家老医馆去看病。
老医馆位于县里一个偏僻的角落,早年间也曾经门庭若市,很多人来找这里的老大夫看病,但随着几家更大的位于县中心的医馆的兴起,百姓都涌去了这些医馆看病,偏僻的老医馆便渐渐没落了。
而苏木去的正是已经门可罗雀的老医馆,他的身体情况比较特殊,所以他也是故意避开人多嘴杂的大医馆,特意来到人少安静的老医馆来看诊的。
苏木这天早早地就出发去找老医馆的大夫看病,但还是找了好一会才找到那个早已破败的医馆,他擦着额边的细汗走进医馆,发现里面只有一个年过七旬的白发老头,老头瘦削黝黑,脸上布满皱纹,满是黄牙的大嘴叼着一根烟草,一双细眯眼懒懒地看过来。
不过只一瞬,老头的小眼蓦的睁大,浑浊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苏木来不及捕捉的惊艳与色欲,换了一副高深的大夫模样,看着苏木。
苏木礼貌地向老人家问了好,又问道:“在下苏木,此次前来是想请医馆的大夫为我看诊,请问大夫今日是否得空?”
老头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答:“我正是医馆的大夫常茅,你把你的病症细细与我道来。”
苏木垂下头,脸上闪过难为情的羞窘,他轻声问老大夫:“常大夫,我这病与普通疾病不大相同,我……我时常觉得自己的胸部又胀又痛,忍了一段时间也不见好转,我实在没办法忍受,才来找大夫您,您能帮我看看我到底怎么了吗?”
老大夫闻言快步走了过来,捉过苏木玉白的小手放在掌心上拍了拍,表面安抚实则摸了又摸玉手细嫩的皮肤,严肃道:“你这个病着实有点奇怪,我看这样,你跟我进后院的诊室,我帮你仔细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毛病?”
苏木闻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遂点点头跟着老大夫走进了后院的房间,小手被牵在老大夫手里,他也只以为老大夫比较热情亲切罢了。
进了后院的诊室,绕过屏风,就能看到里面安放了一张宽大的榻,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另一面墙立着一个高大的柜子,似是放置一些药物的。
老大夫让苏木坐在榻边,褪下衣物露出胸口,自己则坐在他身旁查看情况。
苏木顿了顿,慢慢抬起玉手解开衣带,脱下外衫,又打开里衣半褪至肘部。老大夫看着苏木的缓慢的动作,恨不得自己上手扒他的衣服,但等到苏木露出白嫩嫩的水豆腐似的白玉胸膛,他的目光赤裸地定在苏木身上,良久都不愿移开。
只见模样俊俏的美人公子有些羞赧地半垂头,细长的天鹅颈漫上一点粉,纤薄白皙的胸膛上小ru微隆,两侧嫩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