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骂的是很起劲,但微微紊乱的呼吸,仍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激昂。
他看似霸道嚣张的把控全局,可真正要接纳雄性时,却含羞地合上温软的身躯,不愿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羞窘。
诸骁牢牢盯着天帝的伤口,视线缓缓转到了他冷傲的脸上,窥探到那双金曈间的一缕羞意后,不由得想到了小周天的夜宴,那些风言风语。
天帝和天尊夜御三千天女.....好生yIn乱.....
天帝又不是石头做的,当然会有yIn欲喽,哈哈——
是了,他原本就是这种人,骄、奢、yIn、狂,在肃长琴身上显现的淋漓尽致,他怎么可能真的清心寡欲,洁白干净?
狼王的双眼一沉,猛然扯开了肃长琴的衣襟,用手抚摸着他浅蜜色的前胸。
“呃.....你,突然.....做什么.....?”肃长琴尚未反应过来,衣衫就散落开来,流泻在威严的龙椅旁边。
“陛下.....陛下不是要让我看个够么?”盯着他上下起伏的胸膛,诸骁两眼中翻腾着猩红的光芒,使人心惊rou跳,却忍不住被他所蛊惑、撕扯和侵占。
看他这样,天帝觉得喉咙像有烈酒在浇,酸痒的滋味,戳弄着他难以割舍的心事和情欲,让他全身都在chao红发烫。
“想摸朕吗?”他哑声开口,又主动抓过狼王的手腕,按在自己赤裸的胸前:“朕说话算话,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说着,他就收回手,以淡漠的神情审视着诸骁。
诸骁的眉头一跳,觉得体内那股刚熄灭的火又被肃长琴激了起来。
他是在考验一头狼的胆子吗?狼王觉得匪夷所思,肃长琴明明是伏在他身下,衣裳凌乱、毫无防备的样子,可在气势上,自己反倒像那个即将被拆吃入腹的人一样.....?
诸骁的面色顿时有点不好看,他想问肃长琴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罢休,但话没出口,身体就先做出反应,反手按住了天帝的手腕,将那双蜜色的手固定在对方头顶。
“诸骁,你,放开朕,你干什么.....嗯呃——”
尽管说了可以任诸骁为所欲为,但这样处于下风的姿势还是让肃长琴很不爽,他挣扎了一下,脸颊骤然红透,连带着喘气声都加快了。
“我只是如陛下所愿,向您展示一下我的狼心,让您看看,它够不够胆.....!”诸骁加重了手掌的力道,眼底闪过一丝征服的狠劲。
他难得一见的Yin鸷之色,让肃长琴怔了片刻,身体也微微松弛下来,停止了挣扎,再反应过来时,诸骁正在抚摸他的前胸,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你.....唔嗯,哈啊!”
被小狼摸过的地方像有一股热流,正源源不断的探进他的身体,肃长琴惊喘一声,又立即抿起颤抖的薄唇。
诸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所有的欲和怒,都被肃长琴强悍的rou体吸引了。
狼族天性便渴望、追寻力量,没有任何一头公狼可以拒绝强壮丰盈的母兽。
而在诸骁眼中,肃长琴是三界最强盛的力量,强大到,连他肌骨之下的青色血管都像一汪潺潺小溪,可以喂饱雄性骁勇张狂的烈欲......
“陛下的血很丰沛.....像水一样,真多.....”诸骁伸出指尖,在天帝惊讶又茫然的神色下,猛的用指甲划破了对方的肌肤。
血珠一下子涌了出来,殷红明艳,正如诸骁所说,它如葡萄一般充沛多汁,要是再用力一点,就能用那体ye平息全身的燥热。
“混账....呃啊、你把朕弄流血了.......流的好多.....”看到血珠从胸前冒出来,肃长琴的双眼一沉,哑声道。
他喑哑的喟叹让诸骁瞬间清醒,发现自己正在做出格的事后,狼王立刻松开手,想拉开和天帝的距离。
就在他移动身体时,肃长琴猛然握住他的手腕,把人又拉近了一点。
“这就怕了?呵.....你的狼心也不过如此。”天帝慢悠悠的评判着,又把手指贴近流血的胸脯,像挤nai水一样挤出几滴血,用指腹沾了沾,就抹到了诸骁的下唇上。
“朕的龙血可是万年难求,赏你了,尝尝它的味道。”
说完,肃长琴稍稍侧了侧身,避开诸骁即将喷火的狼眼,露出一个像逗狗后心满意足的笑容。
诸骁知道,这人摆明是在戏谑玩弄自己,正因如此,他不能恼火,也不能失控,如果真的发怒,肃长琴只会更得逞蛮横。
他竖着眉毛,想滴水不漏地退开,再板着脸说一句“是臣冒犯了”以维持狼王的体面,但诸骁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不仅不想退开,还想冒犯的更多。
血珠的馨香就像一只灵巧的小勾子,勾起了狼最原始的冲动。
于是他又俯下身,继续触碰着肃长琴的身躯,从Jing悍的胸膛到有力的腰线,再到对方的两腿之间——
“不要......不准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