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此不疲,母亲也由无可奈何到习惯,到习以为常了,因为她和我
的同时高潮以及感官上的刺激,让我们母女俩的感情更是水乳交融。
继父有几个很好的同事朋友,强叔和继父年龄相仿,还有个山子哥才三十,
长的魁梧雄壮,有个才二十的年青帅哥叫洪波,是高干子弟,由于铁路职工流动
性大,经常不在家随车在外,所以朋友同事范围很广,到哪就找要好的同事家过
夜,喝酒打牌,有时到天亮。
有一天,他们几个凑巧都聚到了我家,吃喝完毕天也晚了,我们母女就在里
屋睡了,他们四个在外屋打牌,可能继父输光了,还要玩,强叔就说,你没得输
了,继父说我再输就输老婆,我以为他开玩笑,也没当真,睡了一会,听到有人
进屋的声响,我迷眼一看,原来是强叔进来了,他麻利地除光了衣裤,悄悄钻进
母亲的被窝,我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觉他在被窝里揉搓着母亲,
一会看母亲的乳罩和内裤也从被窝里抛了出来,母亲可能以为是继父,也没阻拦,
还渐渐呻吟起来,里屋没开灯,只能借着月光看到这一切,突然强叔把被撩到一
边,我看见母亲白嫩丰满的裸体和强叔精壮的身体,鸡巴已经高高抬起了头,龟
头闪着光亮,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心里,竟然不想去制止,强叔分开母亲的双腿,
俯下头开始舔母亲的逼,咂咂直响,两手各抓着母亲的两个奶子野蛮地揉搓着,
母亲闭着眼,享受般地哼哼着,身体也淫荡地配合着扭动着,我内心的欲火也无
意地升腾起来。
强叔迫不及待地身体向前一涌,把鸡巴凑到母亲的逼口上,果断地向里一顶,
滋的一声就插进了母亲的逼里,母亲淫荡地喔了一声,强叔两手支撑着身体,开
始用力地抽插,巨大的冲击力发出嘭嘭的身体撞击声,母亲的身体被撞击地探出
了炕沿,她急忙两腿死死夹住强叔的腰,嘴里轻喊着,喔……老公……你好有力
呀……他们都走了吗……顶到我心脏了……突然强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亲的
两只饱满的大奶子疯狂地乱抖摇晃着,我的心也剧烈地跳动着,人就是这样,你
自己做和看别人做感觉不一样,感官的刺激会让你更难以自控,我现在明白为什
么群交会让很多人喜爱,就是互相刺激,身心的能量会超常发挥出来。
强叔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喘着粗气,可能她怕母亲会知道不是继父,但他射
精的一刻发出了男人特有的骄傲甚至征服者般的低吼,母亲淫水横流,这从强叔
抽插时的呱叽呱叽的巨大声响中就能感觉到,强叔射精的时候屁股疯狂地乱摇着,
象是想用鸡巴把母亲体内搅得天翻地复一样,继父也是这样的,随着他身体的抽
搐,母亲也到了高潮,她用双腿死死卡住强叔的腰,屁股拚命向上不时地挺着,
有力地向下卡动着,嘴里喊着,哎哟……哎哟……老公你爽死我了,两人就这么
相拥着扭动着,渐渐平息下来,我看的惊心动魄的,下面早就湿了,浑身也燥热
地出了汗。
也许是过足了瘾,强叔突然面对着母亲说,素花妹子,你真棒呀,母亲象过
电一般地惊叫起来,这时她一下睁开眼睛,一看竟不是自己的男人,就使劲推着
强叔,喊到,你个流氓,你快下去,你还是人吗。两人都已大汗淋漓,本来不大
的屋散发着男女强叔笑着故意压紧她,母亲挣扎着,还喊着继父的名子,辉子辉
子快来呀。
这时门一下开了,随即灯被打亮了,继父和山子哥及洪波都进来了,强叔嘻
笑着慢慢放开母亲,起身下地,尚未完全瘫软的鸡巴上沾满了母亲的淫液和他的
精液,弄得他阴毛粘成一团,龟头还向下缓缓淌着残精,母亲白嫩丰满的胴体一
下子暴露在大家眼前,大汗淋漓的她蓬乱着秀发,逼毛被精液淫液粘成了一团,
一付淫荡诱人的身体让所有的男人眼勾勾地望着,一种动物原始的目光都死死地
盯在了母亲的胴体上。
母亲如梦方醒般地拉过被卷在自己身上,低声抽啜着,满心的羞愧和委屈,
似乎自己失掉了一切,她已经无力说话,只是用欠疚和求助的目光看着继父,没
想到继父出奇地平静,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他说,素花(母亲的名)呀,我们
铁路职工四海为家,谁都有个不在家的时候,所以到谁家就可以和谁的女人睡,
我也去过强哥和山子家。这时强叔抢着说,你强嫂子也和辉子睡过,山子也是,
大家一家亲,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