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头像好像是她朋友圈里一张抱狗狗玩偶里截的一小部分,刚好是露出她的一截手腕,远看好像一只狗似的。
时浅忍笑,突然换这种头像是认真的吗?怎么感觉和本人气质严重不符。要知道头像这种东西,很容易聊天的时候将对方想成头像的形象,那别人跟傅知寒聊天的时候,岂不会被以为是小狗。
再看他的朋友圈,是玫瑰花气球的图片,配字,“难忘的礼物。”
看上去再正常不过,但时浅觉得他这个“难忘的礼物”中的礼物,分明指的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时浅硬是品出了对方的餍足。
“傅小狗。”她趴在沙发旁边叫他。
傅知寒还不知道对方叫的是自己,没理。时浅又叫了一声,“傅小狗,别装高冷。”
对方这才抬起头,表情微微带着点疑惑,“你在叫谁?”
“叫我老公啊。”
她眼睛亮亮的,笑容十分有感染力。
傅知寒因为她后面那个称呼无法拒绝前面的称呼,只好默认了她的叫法,“怎么了?”
“没什么,就叫叫。”
傅知寒:“……”
时浅努力收敛着自己的笑意,今日份迫害傅知寒也完成了呢。
第二天上班时浅就一直处于傻笑的状态,阚子璇约她出来吃饭,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情人节过得特别开心,“别笑了,就给傅知寒准备个惊喜能笑成这样……”
说着她觉得不对,猜测道,“难不成你们俩那个了?”
阚子璇比她还激动,眼见阚子璇要和自己聊床事,时浅咳嗽一声,“今天我请客。”
阚子璇拽着她,“跟我说说呀,姐经验那么丰盛,帮你看看傅知寒行不行。”
时浅受不了她比自己还黄,推着她说,“行,挺行的。”
“有多行?”
“……”她鼓起腮帮,整得跟河豚一样,假装听不见阚子璇说话。
果然对阚子璇的忽视就是最好的反击,因为她装死,阚子璇果然不追问了。只是在逛商场的时候阚子璇又开始使坏了,带着她去试一些性感睡衣,还当着服务生的面说,“就这个这个,我给你买。别说傅知寒了,我都把持不住。”
时浅:“……”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脸皮薄,当然不愿意,硬生生把阚子璇拽了出去。晚上傅知寒接她回家的时候,阚子璇看两人的眼神奇奇怪怪,像是憋了什么坏心思。时浅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老公,快走快走。”
汽车疾驰而去,时浅终于远离阚子璇莫名其妙的眼神,但到了家门口,转身却发现自己好像被另一个眼神盯上了。
她咽了口唾沫,“怎……怎么了?”
“刚刚的称呼,再叫一次。”
切,她还以为是什么呢。
时浅松了口气,心想都叫过好多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什么称呼啊,傅小狗。”
因为装傻,时浅在车上被教训了一顿,还弄脏了豪车,虽然她最后没什么力气,只能被傅知寒抱进去,但是她还是没有半点屈服,有气无力地骂他就是狗。
只不过餍足的男人根本不在乎,纯当是情趣了。
几天后,家里收到了快递,槐姨拿过来给时浅,她看了眼寄件人的名字,“阚子璇搞什么鬼?”
时浅也没放在心上,直接当着槐姨的面拆开,她皱着眉头用手指勾出一件睡衣,登时整个人就不好了。这比上次商场那件还暴露,很小一块布料,看起来根本遮不住什么。
槐姨一脸惊讶地看着时浅,似乎十分意外她会穿这个,随即摆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接着就识趣地走了。
时浅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不是这样的,我可以解释!”
可惜,对方根本不给她一点机会。
时浅在心里咒了阚子璇八百遍,自己的形象就这么被破坏了,她拿出睡衣之后发现底下还有一件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衣服,前面看起来很正常,但是后面……少儿不宜。
这都什么啊,阚子璇平时这么野吗?
她气愤地给阚子璇打电话,一边查看里面剩余的衣服一边问,“傅知寒是给你好处了吗?怎么你比他还激动?”
“我这是激动吗?我这不是给你庆祝第一次吗?”
“……”那真是谢谢了,还好没给她放烟花。
时浅觉得阚子璇要是在她面前,她非要动手不可。她刚想骂人,听到外面车的响声,估计是傅知寒要回来了。
时浅慌乱地把衣服收起来塞进盒子里,随意找了个傅知寒平常不会注意的地方藏了起来。
一直到傅知寒进来,她脸上还带着浓浓的心虚,脸颊到耳朵全都是红的。傅知寒解开领带,嗓音慵懒,“做什么亏心事了?”
时浅摇头,“没有,我什么亏心事都没做。”
随即开始恶人先告状,“你一进来就问我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你是不是从打心底里就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