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喜欢。”修长温暖的手掌摸上了他的肚子，不轻不重地打着圈，让宋念痉挛的肠胃稍稍放松下来。
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拉扯着。表面上，季斯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露出一个惯常的笑容：“几岁了，嗯？都不是打针，体检都害怕？”
傻子，他只是人好而已。脱掉上衣的时候，他都不想看你。
指腹在手心轻轻碰了碰，一触即分。
小腹燃起的燥意却让人心烦意乱，没法专心。他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软烂的无花果，被一只手指慢慢插入，在里面勾动搅弄，渗出甜蜜的汁水。
“好。”
宋念闭上眼睛，再往前伸了伸手指。一片黑暗里，他触碰到了季斯年带着手套、并不怎么温暖的掌心。
季斯年：“万一呢？你这几天都不怎么吃得下饭。”
冰冷的温度让宋念格外紧张。检查床上，他双腿大张，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发颤。季斯年感受着手指上的吸力，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对Omega的反应并不太满意，在他绵软的臀肉上拍了拍，然后压着圆润的膝盖，往两边掰开。
但是……
他低头，轻轻磨蹭着宋念的嘴唇，把信息素一点一点渡过去。也许是檀香特有的安抚作用，过了十多分钟，对方终于平静下来。
Alpha叫着宋念的名字，医生问怎么了。但是宋念什么都没听到，只是眼神发直地盯着天花板，呼吸急促，浑身颤抖。
宋念犹豫着，最后开口，可怜巴巴地求季斯年：“那你给我做检查好么？”
Alpha带着无菌手套，往修长的手指上挤上润滑剂，伸向宋念身下粉红色的肉洞。
就像一只发情期的猫咪，随时随地都能发骚。
“嗯……”宋念软绵绵答应。
“只是一般的检查，没有说……念念？念念？”
指尖抵上了生殖腔口那个紧致的环道，一点一点往里挤，宋念的呼吸变得急促，发出一声小声的尖叫，他晃了晃屁股，想要躲开戳弄，却又被拍了拍臀肉：“别动，乖。想点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五分钟后。
季斯年索性闭嘴，把人抱到侧廊上的长条椅子上，一下一下拍着Omega的背，顺着脊椎往下抚摸：“没事了，没事了。”
肉穴里传来的酥麻并不算强烈。但是被alpha看着自己是怎么一点点吞进对方的手指，这个认知带来了心理上的强烈刺激，让他浑身发烫。
指尖在将要触及对方的那一瞬间停住了。
季斯年穿着一次性防护服，穿戴十分标准，只能看到口罩上面英俊的眉眼。宋念看着他的眼睛。弄不清他的情绪。
“还有什么事吗？”
从再遇之后，宋念就时不时出现这样的应激状态，像是一条猫，被重重地踩到了尾巴，却又不敢伸爪子，只是抱着自己缩到墙角，呼噜着给自己一下一下舔毛。
宋念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像生了病。他睁开眼睛，得寸进尺地
脑袋思绪纷纷，两个小人疯狂打架。最后，季斯年的吻让宋念蠢蠢欲动。他右手的食中指在床铺上支起来，瞄准着季斯年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一步一步交替前行。
可是年哥刚刚亲了我。
但是……他什么都答应。
“放松。”
宋念看了一眼他，垂眸看向肚子，又看了一眼，有点茫然。
房间里光线明亮，宋念下身的反应落在季斯年眼里，纤毫毕现。几乎是插入的那个瞬间，甬道骤然缩紧，内壁收缩，将黏答答的润滑剂挤了出来。
“不会，你没有成结。”
手指又深入了一些，一点一点往里面钻。更多的、不是润滑剂的清液从穴口流出来，顺着股缝在宋念的屁股下聚成了一小滩。季斯年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十分正经地按照医生交的方法，往生殖腔腔口摸去，一边往里，一边提醒宋念：“专心点。”
“对不起。”宋念又开始道歉，“我……我，不喜欢这个。”
宋念把手挪开一点，试图看看别的东西，比如郁郁葱葱的窗外，或者头顶的白色吸顶灯，甚至数一数床边的仙人掌有多少颗刺。
他早上明明不高兴。
宋念定住了。他的手指无助地揪住了床单，偏过头，去看Alpha的脸。
穴口的嫩肉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不停颤抖。胶质手套表面滑腻，触感和皮肤决然不同。厚实的橡胶阻隔了温度，带着冰凉的润滑液，在穴口揉了揉，探进一个指节。
“乖宝，”季斯年叫他，斟酌着编理由，“肚子不是一直不舒服吗？我担心你有宝宝了……去看看好不好？”
Omega的腰猛然一抖，低低地嗯了一声，用手遮住了脸。
“能再亲亲我吗？”
了。
他揣着宋堂堂的时候，很少做检查，混乱的记忆和繁复的流程让他不太确定这个项目的内容。
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