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瞬,萧祁箍着江婉双ru的手移至她的眼上,挡住了怀里人的窥视。
世界登时一黑,江婉略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睫毛。
感受着手心她带来的痒意,染了情欲的他声音沙沙的:人有七情六欲,爱与欲本就是常态,娘子若想看,不必遮掩羞涩,情事是姻缘的馈赠,且大胆些。
那种腔调,她想起以往的他在榻上在床间搂着自己念《诗经》里的情诗的情景,又浪漫又诱惑。
扑簌睫毛,瞧着从他指尖漏出的光,江婉很是乖巧地听他讲话,也因为视野被限制,她更深刻地感受到了在她体内抽插的rou棒。
动作轻柔而且幅度不大,但很深,这样的深度,像是想嵌在她的体内。
他的话和动作给她带来了强烈的亲密感。好像她和他连在了一起,通过尘缘;通过男女间构造的不同,她容纳他,而他希望在她体内。
从小,江婉就缺少安全感。若不是他,若不是他
她会永远选择单身。
过往二十年的回忆顿时如chao般腾涌,逼退眼眶里的shi意,江婉抓过他盖在她眼上的手。
突然很想和他说自己的事情。
十指交缠,她看着镜子中的他。
他正在动。她的目光落在最亲密的那一处,带着水的鸡巴和xuerou外翻的逼。
江婉开口,声音轻而软:其实我很喜欢你。
他应嗯,侧过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右手带着她的,来到xue处揉Yin蒂,没再说其它,只是用行动继续撩拨着她。
被他一边Caoxue一边揉逼,江婉的呼吸顿时急促,不由自主地挺直背,而后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地,情动中带着哽咽:夫君可能不信,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不相信爱情。爱情存在于世上的很多个地方,但与我无关。
江婉是个早慧的人。正因为早慧,所以她比同龄人更加敏感。一直以来,原生父母间失败的爱情让她对婚姻充满恐惧。
她无法理解母亲对父亲的感情。母亲总会高傲地命令她要争气,要证明给父亲看生女儿也很好,然而母亲却一直在和父亲的小三斗勇缠闹。
后来更是给父亲生了个儿子。多讽刺。
看她红着眼眶在强忍悲痛,萧祁的心如同被针扎了一般难受,连忙停下动作,抽出自己的性器,转回她的身子,圈住,上下缓缓抚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情绪低落的江婉低着头盯他齐整的衣裳,许久不语。斜襟长袍的针脚细密。全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当时在绣第二个扣子的时候,屋外日光过于明媚,照得她晃神,回过神来才发现绣针拿歪,不小心扎了自己。那一针极深,恰巧东院又有人来找,她不敢耽搁婆婆的叫唤,便没有上药,握着绣帕就去了。
到底是她低估是自己身体的自愈能力,血珠一直在汩汩外溢,红色将白帕子染得斑斑点点,请了安之后她一直将手别在身侧不敢露出来。
最后还是被婆婆发现了,对她一向冷淡的婆婆有了更多的表情,斜着眼兴致盎然地看越来越紧张的自己,最后吩咐张嬷嬷去取药膏给涂上。涂完药也没留她在东院念书背书,嘴里嫌弃儿媳妇笨拙痴傻,赶她回去休息。
虽然婆婆好像一直在嫌她不够聪明,但和生了自己的母亲相比,婆婆很好。
婆婆不仅教她作为日后该如何应对来自官场太太们的各种难题,还会让她背很多很多书,变相地给她增加更多的底气。
婆婆真好。他也真好。
面色委屈地抿起嘴,江婉用力搂紧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开口向他提要求:你帮我找衣服。她这两天特意找来细软的黑纱布Jing心裁剪做了黑丝袜。本来想今晚等他回来和他在床上玩一会儿,没想到他提前回后院了。
娇气的人儿软糯糯向自己耍小性子,萧祁心下情chao满涨,身下的温度也更高,也没将自己抬起头的巨龙塞回裤子里,只随意地将其摆弄两下,堪堪被衣料遮住一二便抬脚往衣橱走去。
娘子要找的衣服在何处?一手揉着她弹性十足的tun,一手揉扯她的Yin唇瓣,萧祁的声音如美酒般醇厚。
江婉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脸也陷在他的怀里,传出来的声音又闷又懒散:在第二格的里间,黑色的细纱长布和一条红色的软绳。
萧祁的身子一顿,而后动作自若,十分迅速地翻找了出来。
握红绳黑丝的白净的手透着欲,江婉从他身上下来,接过东西后,眼睛仍旧舍不得从那修长好看的手上离开,半弯着腰思索了一秒钟,决定顺从内心的欲望,张口用力咬了一口他的手指。
萧祁:
江婉抿起唇笑,在他面前套上黑丝。
她看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炙热目光,也看他腿间正高高抬起的rou棒。
他仍严严实实地穿着这一整套的衣服。然而,在这天光大作的初夏里,他也没好好把自己的鸡巴塞回裤子里,居然就这样任它堂而皇之地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