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阳帝脸皮却厚的很,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操弄身下的太后,口中就如闲聊般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慈安宫?”
说着双手奉上一枚小香包,也不敢多朝塌上瞧几眼,很快便低下头去。
此时太后自然也听到门口有人求见,不由挣扎着要从皇帝胯下逃开,却叫对方一把捉住玉白脚腕,顶弄得更深。
更令他羞耻的是,皇上招手叫他过来陪侍了一夜。
“呜……”太后羞耻地偏过头,他给先帝生下遗腹子的雌穴,此刻正在被名义上的儿子操弄着,而这副场景,早就叫他的亲子和皇后细细观赏过了……
济阳帝却不接他的话,只叫他在一旁跪着,也不让起身。
皇帝一边操
而这副场景,很快就要叫下一个妃嫔瞧见了。
那枚玉佩最后被塞进了桑琦的后穴里,他听从皇帝的指令,嫩白小手覆在太后的一对肥乳上,自然不敢像皇帝那般用力玩弄,而是按摩般轻轻揉捏起来。
桑琦忙讨好:“陛下若是喜欢,嫔妾过几日也给您做一个。”
桑琦只能低着头看地面,不远处的淫词浪语却时不时钻进他的耳朵。
济阳帝叫人进来,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将身下的双儿操弄得呻吟不止。
桑琦在门外就听见了屋内不寻常的响动,但他早听闻皇上与太后有些不寻常的关系,更何况适才又是皇帝亲口叫他进去,也只能揭开帘子,走进太后的寝宫。
这一番七上八下,桑琦只后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这个地方,非但没讨好上太后,反而可能将人得罪了。
太后不由略略放心,明显这个妃子是个识大体的。他只微微偏过头,仿佛他正端庄地坐在塌上,而不是被皇帝抱着操弄。一副竭力粉饰太平的模样。
“嫔妾给皇上请安,给母后请安。”他就如平日般温声道。
屋子里的场景也没叫他太过惊讶。他自小在左丞府讨生活,左丞对他虽偶有照顾,大多数时候还是需要他自己处理府内各种事物人情。面对眼前这副场景,也勉强叫自己镇定下来,恭恭敬敬在床榻边跪好。
“呜……好痒……”红艳的乳头和青透的玉石形成鲜明的对比,试图装死的太后终究受不住这般亵玩,难堪地扭动着身子,哀求皇帝放开自己。
不想先帝还没来得及操上两回,便一场大病一命呜呼了,倒是便宜了济阳帝继承了这个美貌多汁的小太后,日日摁在胯下操弄得他满肚子浓精。
“你也不必内疚,母后失眠的症结也不在于此。”皇帝却接口道,语气中颇有些调笑的意味。他另一只手揉了揉太后已经羞得通红的面颊:“既然皇后和美人都这么关心母后的睡眠状况,儿臣以后晚上便少折腾母后些罢!”
“呜……不要,别弄,别弄哀家了啊……外面有人进来了……”太后身上原本庄严肃穆的黑袍早已被扯乱,露出内里白生生的肌肤,一对肥软的奶儿被皇帝的大掌揉弄在手中,随意玩弄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这下不仅是太后,连一直跪着的桑琦也不免有些脸热。原来太后夜间失眠,竟是,竟是……
济阳帝接过那香包打量,上头绣着吉祥如意的花纹,针脚细密,做工精致,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隐隐传出,不由笑道:“算你有心。”
他勉强赔笑道:“陛下喜欢拿去便是。只是臣妾没能准备令母后满意的礼物,心中未免不安……”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那饥渴的穴缝被刺激出更多淫荡的水液,被皇帝粗大的肉棒搅弄成细沫,沿着两人的腿缝间咕叽咕叽流下……
桑琦听出皇帝话语里并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倒像是平日里唠家常一般,不由暗暗舒了一口气,努力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回陛下的话,嫔妾在家中学了些药理,前几日听皇后娘娘说母后夜间不好安枕,便做了个安神助眠的香囊。”
“母后可还满意?您的儿媳妇孝敬的好东西,儿子给您戴上如何? ”济阳帝胯下捣弄得更狠,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一手却是拎起那香囊下坠着的玉佩,将它抵在太后乳头上,直叫那红润的乳间透过玉孔,直直挺翘出来。
“母后和儿臣在一起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连皇后和皇弟,都瞧见母后被儿臣弄得淫叫得模样,这会子怎么又害羞起来?”济阳帝轻而易举制住太后挣扎乱动的手,下身在那口水穴中挺弄得愈发用力,“好好叫儿臣操操这口穴眼儿,母后也给儿臣生个小皇子如何?”
桑琦瞧见皇帝用自己送的东西玩弄太后,已是忐忑不安,听他前半句话心里更是凉了半截,后半句却又叫他哭笑不得。
这位太后并非皇帝生母,乃是先帝晚年时娶的继后,周国有名的绝色双儿。
却反而叫那块玉佩抵着他的肥软乳头,反复研磨……
皇帝将玉佩对着那肥大奶儿玩弄了好一会,在上面激起一片小疙瘩,扭头却对还一直跪着的桑琦道:“母后看来不是很想要你这礼物。朕倒是挺喜欢。”
太后,便听门口通报桑美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