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张开的吊上半空中,身体宛如一张吊床,下腰在最低处,牢头又口中念念有词的拿着屁股板子抽我的屁股。这两场打得都不太用力,也没打多少下,就此拍定。心想,导演不可能这样就放过我,不是还有光着身子的相同两场戏,那时不知会弄出什麽花样。
休息过後,我先脱去囚衣,光着身子等待,一等“开麦拉”声一起,我就光溜溜走进片场。
两位狱卒押着我上场,来到场上的⊿形的架子旁,架子斜面接近直立,让我面向架子贴上去,双手略为张开用皮环将手腕绑在架子上,肩、腰、膝盖、脚踝处也用皮带捆紧,接着在胯部塞入一个布包,让我的屁股向後顶出。
牢头拿着藤条上场了,一边甩着藤条,呼呼作响,一边喃喃自语:『没有孝敬,那就拿屁股来抵。』
来到架子边,“咻”的一声,藤条画破空气,直击在我的屁股上,一阵热辣的痛感从屁股传来,如此连击四鞭,过来摸了摸屁股,退开又是四鞭,然後拿着藤条离开了。“卡”。
要我回家养伤,明天再拍。
隔天顶着带伤的屁股来到片场,四肢被绑上绳子,绳子挂上角落的架子上,四肢张开的吊上半空中,齐腰高,身体宛如一张吊床,下腰在最低处,阳具已勃起,向下直立,剑指地面。
牢头拿着屁股板子上场,口中念念有词:『没有孝敬,别怪我心狠手辣。』开始用屁股板子笞打我已受伤的屁股,那是痛上加痛。痛打了二十来下,忽然往胯下打来,打在勃起向下直立的生殖器,痛得浑身抖动。继续拍击屁股,偶而击向生殖器,如此打了一阵子,我以一阵发昏,何时停止已不清楚。
等我清醒,人已趴在床上,剧务见我清醒,要我好好养伤,交代明天要拍最後一场戏。
隔天,剧务过来载我到片厂,要我赤裸的从监牢门口往外走,我是一拐一拐的走出片场。
等新的片场弄好,我又一拐一拐的走进片场,走到我原来得的家,进入趴上床铺。
我演的就是这样莫名其妙赤裸裸的被逮,监禁三天,挨了不少苦头,又被赤裸裸的释放回到家。
演完後,剧务带我回家,要我好好养伤,他便忙别的去了。
养伤期间,剧务真够义气,那麽忙的情况,除了每天带人来换药,三餐都准备齐全,每天还陪我聊天,至少一个小时。
『我发现这次好像都用远镜头拍摄,是否我是以替身的身份拍摄?』
『好像是这样,据我了解,只有你裸身时被狱友修理和被牢头重打时有局部的特写,没拍到脸。』
等我伤养得差不多,剧务正好忙着其他的拍摄,没来找我。
在家养伤了一个月,剧务来了,带来两张支票,一张一个月的片酬,一张就是版权的让渡金,当然也得签版权的让渡书,另有一张光碟。
将光碟大致看了一遍,里面只放了裸身的部分,与自己所想的一样,大部分都是远镜头,只有剧务所讲的三段有局部的特写。
重头快转过其他部分,只看有局部特写的三段。
第一段是五人围住我,中间两人将我双手拉开架住,其他三人,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接着是屁股的特写,我的屁股後翘,後面两人伸手往我的屁股拍了下去,屁股发出彻天价响的“啪拉”声,先轮流的拍击,接着两人同时拍击,各打一瓣屁股,打得屁股颤动无已,没多久,屁股已红通通。接着是胯部的特写,我的生殖器微翘的半勃着,站在前面的人说着,『你不是喜欢露鸟吗,表示你的鸟值得骄傲,我得教训教训它。』伸出拳头,重击阴部,连着三拳,已将茎干打得翘了起来,两颗卵蛋暴露在两腿之间,下一拳直击卵蛋,我痛得想弯下腰,但被架着,,只能全身发抖。接着连续几拳的重击,我发出连续的哀嚎,从勃起的阴茎飙出几道浑浊的精液,特写捉住精液的轨迹,先是飞溅落在远方的地面,接着喷洒打者一身。
第二段,两位狱卒押着我上场,贴在斜面八十几度的⊿形架子上,双手略为张开用皮环将手腕绑在架子上,肩、腰、膝盖、脚踝处也用皮带捆紧,在胯部塞入一个布包,让我的屁股向後顶出。牢头拿着藤条上场了,一边甩着藤条,呼呼作响,一边喃喃自语:『没有孝敬,那就拿屁股来抵。』来到架子边,接着市我屁股的特写,“咻”的一声,藤条画破空气,直击在我的屁股上,屁股出现一条拢起的鞭痕,连击四鞭,屁股出现四条平行拢起的鞭痕,布满臀面,这位眼劳头的演员,好巷受过训练的,过来摸了摸屁股,退开又是四鞭,每鞭各在原来的四条鞭痕上,每条鞭痕都渗出血滴,然後拿着藤条离开了。
第三段,四肢被绑上绳子,绳子挂上角落的架子上,四肢张开的吊上半空中,齐腰高,身体宛如一张吊床,下腰在最低处。来个胯部的特写,阳具已勃起,向下直立,剑指地面。接着转到屁股的特写,屁股呈圆弧形的拱着,上面是前一天布满臀面的鞭痕。牢头拿着屁股板子上场,口中念念有词:『没有孝敬,别怪我心狠手辣。』屁股板子笞打受伤的屁股,屁股除了上下震荡,没打几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