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他用平缓而耐心的语气说。
霍昀眉毛一挑,时青禾已经站起来,绕过茶几来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把他拉到床边坐下。
“没关系,男人都会这样。”
时青禾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双肩,蹲下来,半跪在地毯上,解开了霍昀腰上的浴巾。
他看见了霍昀里面还有条内裤,弹力一般的棉质布料把里面勃起的家伙勒得形状扭曲。他的手指摸伤了霍昀的内裤边儿。
“脱了吧,待会儿可没时间再烘干了。”
他的语气就像“再吃点吧,还有呢”一样普通,让霍昀愈发得脸热,好像他们是一对生活了很久的情侣,时青禾是他尽责过分的妻,为他规划妥善了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
可他们明明才认识两天而已。
“哦……行,是,得脱。”霍昀反应过来,收回落在时青禾脸上的目光,配合对方把内裤脱下来,丢在一旁。
时青禾的手有点发颤。他终于真正地摸到了霍昀,在此之前,他们虽然已经做过两回,但总是霍昀从背后来,一点没给他正面接触这个好朋友的机会。
他用两只手握住男人胯间勃起的阴茎,浮起的青筋和血管随着快起来的心跳突突地跳,像有生命一样,是霍昀身上真切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时青禾迷恋霍昀,尤其迷恋霍昀的一双手。
拔剑的手,握刀的手,紧攥的手。
修剪得极浅的指甲,粗大的手指骨节,手背上鼓起的筋脉,手腕处桡骨的突起,小臂紧绷时的肌肉线条。
他曾经在60寸的液晶屏幕里暂停慢放过无数次,像个变态一样用目光去舔画面里的霍昀,然后对着霍昀从前的影像自渎。
霍昀觉得发愣的金主爸爸是觉得自己的小兄弟长得太丑了。
男人的生殖器很少有不丑的。扒开包皮后裸露的黏膜像烧伤后的新肉,大小不对称的阴囊像没毛幼鸟没睁开的眼睛,褶皱,毛发,腥膻的气味。这就是为什么人得把生殖器藏进裤子里的原因,有毛的猫蛋蛋是可爱的,但有毛的人蛋蛋很有碍观瞻,
霍昀以前练武术,武术学校里基本都是男孩,几十个青春期男孩子聚在大澡堂子,互相比赛刚发育起来的小鸡鸡,谁有毛,谁没毛,谁尿得更远,谁天天晚上打飞机。
他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并不算最难看的那种波人,属于中溜,而且尺寸拉高了平均分。
颇有一种“虽然我没考一百但总有人比我考得差”的阿Q心态。
他这正Q着,金主爸爸小嘴儿一张,把他吞进去。
时青禾脸小,嘴巴也不大,吞进去一根完全勃起的阴茎,嘴唇被绷成淫糜的形状,连嘴角最里的嫩肉都抻开了。他干呕了几下,舌面抵着龟头涌浪似的滑动,爽得霍昀差点没绷住射了。
他用一只手圈住霍昀的阴茎,晃动着脑袋开始吞吐,技巧熟练,动作生涩,像一个从没实操过的学霸。不过,用来应付霍昀这个三年不开张的完全够用了。
毕竟也没几个人能把金主爸爸按在胯下捅嘴巴,而这个金主爸爸还是个精英大美人。
时青禾埋下脑袋,连鼻尖都戳进了霍昀下腹的耻毛里,温热的鼻息喷在霍昀胯间,时青禾胃部肌肉抽动,做了几个深喉,没费太长时间就把霍昀吸射了。
霍昀爽完才想起来射金主爸爸嘴里了,到处找纸巾垃圾桶烟灰缸好让时青禾有地方吐,但时青禾已经自己站了起来,捂着嘴飞快跑进去了浴室。
时青禾拒绝了霍昀还想陪陪他的意图,劝他去上班。
霍昀一脸不放心的走了之后,时青禾才舒了一口气,打了个电话。
“喂,你好,李总现在在忙吗?”他站在窗边注视着霍昀开车走了,只好漫无目的地望向远处对岸正在修的楼盘,“嗯,帮我接过去。”
“哟,小时总,怎么有空想起你非姐了?”对面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女声,“干嘛?骑马最近没空哈,我忙着下剧组监工呢。”
李道非是时青禾在骑马场认识的一个朋友,一檀影业副总,也是最近几年正在势头的金牌制作人,参与了好几部部卫视爆款剧,又牵头推出了几部高质量网剧。性格豪爽,不过虚长他一岁,以知心大姐姐的身份自居。骑马是个小众爱好,能遇见个相投又相当的朋友是难得事,为了保护这份友谊,他们默契地不牵扯到利益,无论是合作还是纠葛。
但现在,时青禾要打破这个秘而不宣的约定了。
“小时总,你不老实,”说来说去,李道非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敏锐地嗅到了不寻常,“不过,你的私事我也不多问,我帮你留意着就是了。”
时青禾道了谢,答应不日请她吃饭,挂了电话却没有要出发上班的意思。
他走到床对面的电视机前蹲下,伸手在电视机后方拆下一个纽扣大的隐蔽摄像机,又回到窗前,从床头柜摆着的台灯后里,取下一个同样的小机器。
电脑被打开了,他点了好几下,打开加密文件夹,点击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