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多?不得劲,他就?有多?舒坦。
阙玉从?紫府空间拿出?自己?的御用席子,铺在地上后朝下一倒,摔在席子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晃小脚脚。
边自己?暗暗痛快,边还?不忘观一观玄朱。
总算知道当?年他娘为什么?选择他爹,还?非他爹不可。
玄朱和他爹一样不善言语,别人说十句她这边憋不出?一个字来,但是她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在乎他,很爱很爱他。
我可真厉害,把她迷的神魂颠倒,非我不可。
心中知道不是这样的,是玄朱接触的人太少,非常缺爱。恰好幼年时他给了她类似于‘爱’的东西,不管是哥爱还?是父爱,总之叫她印象深刻,所?以?长大?后才会这么?执着。
道理都懂,就?是免不得嘚瑟一把而?已。
阙玉忽而?便躺不下去,撑起身子站起来,迈开四肢朝玄朱那边走去,到地方后一屁股坐在她腿上。
往后一扬,不出?意外倒在她手心里,怕他摔着,即便在修炼也随时注意他这边的情况,及时护住他。
阙玉感觉自己?被人朝后拉了拉,直到脑袋枕着东西才停下。
他也不动,就?这么?仰躺着,看还?闭着眼的玄朱。已经收了手,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如高?高?悬挂在天上的明月,世间万物,春暖花开,叶落冬寒与她无关,彻底置身事外的感觉。
在别人眼里,她就?是这样的吧?
只有他看到的是不一样的。
不仅有她清冷的一面?,还?有她在床上强势的样子,沉默地戴上可笑的兔子围裙,一丝不苟洗手做饭也叫他印象深刻。
讲实话,玄朱真是个神奇的人,上能御敌,下能屈尊进庖屋。
感受到了当?年他母亲的快乐。
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他们师徒二人太像了,所?以?他也逐渐的能明白为什么?当?年母亲敢那么?一往无前的陪着父亲来修真界。
要知道她可是只妖,还?是妖界的妖尊,被那么?多?人忌惮着。搞不好也有一群人怕她伤害人,要给她戴上枷锁,但是父亲一言不发的默默站她这边,护住了她。
于是她得以?跟着去太清宗,祸害小崽崽们。
阙玉越想越笃定,母亲绝对经历过和他差不多?的事,才会对自己?的伴侣那么?放心。
就?像他现在一样,明明前路茫茫,会发生什么??出?什么?事完全不知道,有可能被送往镇妖塔,也有可能被太清宗的人半路干掉。
反正怎么?走都不是一条好路,但他奇迹一样很平静。
心中丝毫不乱,就?像吃了定心丸,还?能惬意的缩玄朱怀里,看外面?慢慢下大?的雨。
不是自然雨,是沙漠里太干燥,法力?降下来的雨,效果是一样的,雨打在屋檐上,依旧有静心凝神的作用。
阙玉望着滴滴答答的雨水,心说正好,他也有些事要问问那个老头,当?年他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据说是和父亲一道寻天材地宝的时候被里头的遗留神魂所?伤,没多?久灵魂消散而?去。
但是没有尸体,也没有遗物,什么?都没有,父亲又那么?强,不可能让母亲出?这种状况。
里面?一定有古怪。
他走之前曾经试图问那个老头,老头说他修为太低,等他实力?强大?时再告诉他。
现在他已经足够强横,可以?知道了。
阙玉闭上眼,在沥沥的雨声中抱着玄朱睡了过去。
他呼吸刚均匀,玄朱便睁了眼,盯着他缩成一团的毛茸茸身子瞧了一会儿,才从?紫府内拿出?一条毯子,要给他盖上。
手在半空中时忽而?一顿,想起来了,阙玉现在修为恢复,已经不需要这些多?余的小东西,但她还?是习惯了给他准备。
怕他冻着受凉。
想了想,毯子最终还?是落了下来,严严实实地护着怀里的狐狸。
玄朱重新闭上眼,驱使了体内真元朝识海涌去,清理还?余下的毒。
其实她的毒早就?不严重,亦或者说从?头到脚没奈何过她,是她自己?甘愿沉沦,让毒侵入进神魂内,吞噬掉一些记忆,好放过自己?,也放过阙玉。
阙玉是无辜的,她知道,一个没有干坏事的人不应该去镇妖塔。偏师父下了死命令,她违抗不了,不如让阙玉自己?做决定。
他肯定会走,她知道。
如果他走了,她要怎么?办?
她想不出?,也不愿琢磨,不如学一学阙玉,让毒腐蚀灵魂,缺了哪一块,就?会失掉哪里的记忆。
说不定会忘了阙玉,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阙玉得他的自由,她可能会依着本?能回宗门,成为一张白纸,然后继续修炼,慢慢地重新积攒记忆。
新记忆有很大?的几率没有阙玉,但会有修炼和新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