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珣,“......”
谢元珣叹气,“把纸和笔一起带上。”
沈菱,“......是。”是她误会了,还好她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那这就不算是在丢脸。
谢元珣:呵呵。
谢元珣握着沈菱的手,他的手比她的大,指骨分明,每一根手指都很修长漂亮,都不需要竞争,他可以直接去当手模,看得太过入神,沈菱都没有注意到谢元珣已经在下笔了,她的眼睛依旧停留在他的手上。
谢元珣,“收神,好好的感受我是怎么写的。”
“好的,陛下。”沈菱嗖的一下把脑袋正过来,屁股又动了动。
——咳咳,没有被打还有点不适应呢。
沈菱问,“陛下要教我写多少?”
谢元珣挑眉,“你觉得呢?”
沈菱故作思考的想了一下,说,“十张?”
谢元珣冷笑,“你想得美。”
——嘿嘿想得美那也是我敢想,只是张嘴问一问而已,要是你真的教我写满十张,我今天就可以不用再另外写了,要是你拒绝了,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谢元珣:收回说她蠢的话,她这不是挺聪明的嘛,都会空手套白狼了。
谢元珣放开他的手,问,“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写了吗?”
沈菱眯眼,深沉的说,“我人会了。”
“那你来写。”谢元珣就看她写的字,惨不忍睹,“你不是说你会了吗?”
沈菱还是深沉的说,“我人是会了,可我的手不会。”
——你以为我是天才吗?被你一教就能写出一笔好字,到底是你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咱们能实际点吗。
谢元珣淡淡的说,“看来你是不想要密折了。”
这话一出,沈菱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沈菱,“别啊,陛下,你的教诲我是深深的记在我的心里,我是初学者,不能一步登天,只能慢慢来,你看我现在写的是不是比之前我写的要好上很多,这都是陛下你教导有方啊。”
谢元珣,“还是你太蠢了,这么简单都学不会,啧。”
沈菱,“......”
——你啧个屁啊!你够了啊,小心我掀桌了!
——我怎么就这么惨,落到你的手里,你想要教我,你倒是去给我学学那些温柔亲切的夫子师父们是怎么教学生的啊!
——还能不能一起玩了啊?!
——我蠢,都是被你逼的,但凡你能善良点,我会变蠢吗?!
沈菱咬着牙说道,“是,陛下你说的对,是我愚笨。”
——哼,为了密折,我忍,不忍到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算我输。
谢元珣哈哈哈的趴到她的身上笑,沈菱刚好在写字,被他这么一弄,字就变得歪歪曲曲像个毛毛虫在爬。
“......”想打人。
被谢元珣突击检查了一遍作业后,之后沈菱哪怕再忙,她也没有丢下临摹字帖,虽然时间还短,但她写出来的字比一开始谢元珣看到的要好很多,隐约间带了点谢元珣的笔风,不过还很浅,不是在书法上有Jing湛眼光中的人看不出来,可以说沈菱还有的学。
乐宫的笔杆子们把最新的一版《新事周报》印刷好就带着过来呈给沈菱,哪怕沈菱知道这上面的内容,毕竟是她抄写的密折上的素材,但现在看到成果她不禁感慨专业的人搞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比她之前那份质量好多了。
沈菱问,“这次宫里有人买吗?”
流珠笑道,“有的,娘娘,听流云说,宫中有不少人都想托她再到乐宫中买一份,之前乐宫印刷出来的都被抢完了。”
沈菱,“卖得这么好?”
流珠,“可不是,别的宫里是什么样子我不清楚,但是在我们长乐宫,娘娘你只要一出去,就能听到不少人在谈论这报纸里面的事,宫里有识字的,识字的就给不识字的讲,他们都很气愤那个当官的唐某是个坏胚子,明知道外甥女是亲妹妹临终前托付给他的,他还任由外甥女在后院被各种冷待嘲讽,外甥女最后会郁结于心而死也就不奇怪了。”
“还有唐某的妹妹托付女儿时给的那批银子,说是落到他的夫人手中,但我觉得更像是落到他的手中,他拿着外甥女的身家银子在外面宴请同僚,他亲妹妹要是还活着,还不得生撕了他。”
流珠难得好奇的问,“娘娘,这是真的吗?真的有这样为了谋夺外甥女财产,把亲外甥女害死的官员吗?”
沈菱说,“是真的,我做的可是报纸,哪怕它不像是邸报那样严肃,它也得讲究上面讲的事是真人真实,顶多人物是用了一个化名,不是用的真实名字,如果不是真的,那我还不如让乐宫那边的人写话本给我看。”
沈菱说,“宫里能卖得好,那外面也不会卖得差,你让流云最近就跟乐宫的人联络,把它给卖到宫外去。”
流珠,“是。”
从宫里出来的《新事周报》很快就在京城中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