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红了脸,故作矜持的“嗯”了一声,就去洗漱了。
王书砚看着她的背影眉眼带笑。
姜芜洗漱好出来时,粥已经舀好放桌子上了,王书砚在清扫着厨房。
她径自在餐桌坐下,除了粥还有包子鸡蛋和饼,两个人吃的早餐也挺丰富。
王书砚走过来很自然的亲吻了她一下,在她对面坐下,“感觉怎么样?”
“有点疼还有酸。”姜芜有点不好意思,耳朵都红了。
王书砚笑出声,“我是问你感冒。”
这下姜芜脸和脖子都红了。
“应该是好很多了,运动能出汗,都不发烧了。”王书砚含笑看着她。
姜芜的脸更红了,低头喝粥不理他,喝着喝着她突然发现王书砚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那套,“我记得你昨天穿的不是这套衣服啊。”
王书砚跟着低头一看,“嗯,不是,我带着来的。”
姜芜睁大眼睛,“你……”
“嗯,我早有预谋我狼子野心我胸有成竹我包藏祸心我心怀不轨我爱你。”
姜芜顿了顿,小声的说,“成语不是这样用的,我也爱你。”
王书砚嘴角上扬,“嗯。”
吃完早餐,王书砚拿了药给她吃,摸摸她的头,“我去上班了。”
“晚上见。” 姜芜张开手抱他,在他快出门时又叫住他,“你等下。”
说着从茶几上拿出了三张邀请函,递给王书砚。
王书砚瞄了一眼,“这是什么?”
“画展邀请卡,给你一张另外的给王家嫂嫂还有大伯和大伯母。”
王书砚打开看了一下上面的时间,又合上,“给她干什么?她和王颂桉一样没有艺术细胞,欣赏不来的,给了也是浪费。”
“当然是邀请她来看呀,说不定人家比你还懂呢。”
王书砚挑眉没有说话,姜芜接着说,“你一定要来呀,如果你很忙晚点来也是没关系的,我会等你的。”
“好,我会早点去。”
*
临近画展前一天,姜芜脖子上刮的痧还没有完全消失,这让她有点难搞了。
由于王书砚最近频繁的过来,众人看着姜芜的神情愈发暧昧,每每姜芜想解释一下脖子上是刮痧时,大家都一副我懂我懂我都懂,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把姜芜搞的哑口无言。
苍天为证,王书砚就真的只是那天晚上在这里歇过而已。
最后姜芜也不打算解释了,就这样吧反正她和王书砚也的确是那样没错,对,没错,要硬气点。
夏至那天,姜芜的画展的日子,王书砚本来请了假了,但是偏偏他负责的病人出了点问题要他过去,又不得不急匆匆的赶过去。
他和姜芜道了歉,表示很快就会过去。
画展没有邀请媒体,都是那个圈子里的一些Jing英人士。不过也还是有媒体得知这是姜芜最后一次举办画展,也都来到外面希望能采访到她。
江思渺的主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她要来参加画展,一脸郑重的告诉她要把握机会,拿到第一手资料,如果能采访到的话,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江思渺面上答应的好好的,但是心里却不愿意的,她才不愿意呢,人家请她来是看在了王书砚的面子上,她是不可能搞不清状况的去采访别人的。
而且她是做新闻的,瞎掺和娱乐干嘛。
而且,就连颂哥的父母王书砚的大伯父伯母都被邀请来了,似乎也没毛病,人家搞医疗器械生意的,怎么着也算在商圈也有一席之地,可根据江思渺敏锐的嗅觉来看,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画展名叫“大多数”,画仅有十幅,是山上居民劳作休息娱乐的画面,不仅展现山上的景色,还展示出了他们的热情淳朴,享受生活的状态。
这次画展结合了投影技术,站在画前,仿佛身临其境,似乎真的亲眼看见了这个季节山上的景色还有村民孩童纯真的笑脸。
来的人,无一不夸赞。不过除了这十幅画外,最特殊的是另外一幅,被蒙上了黑布,众人无法得知它的真面目。
这样一来,使得众人更好奇了,有人问姜芜为什么把它蒙上黑布,姜芜只是笑着说,“它要等的人来没来。”
它要等的人除了王书砚还有谁,王书砚被绊住脚,处理完事情已经快下午四点了,他往画展这里赶,心里有些着急。
看画展的人走了不少,但也有好奇的人想目睹一下黑布下的那副画,也不着急着走,便一直等着。
等了好久才等到王书砚的到来,他急匆匆的,发丝都乱了,西装革履打着领带,比平时正式不少。
他赶来直接去找了姜芜,眼含歉意,“对不起,我来迟了。”
姜芜眉眼一弯,“没事的呀,不晚。”
王书砚进来只看到姜芜,缓了几分钟才发现江思渺也在,坐在沙发上休息,还有大伯父大伯母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