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算穿得很平常,他也能一眼认出并锁定她所在的位置。
但他还是希望她穿好点,毕竟明天是个‘好’日子。
夏沁离腹诽道,什么叫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以他这个高度看一群人,只看得到黑压压的一片头顶。
心口不一的她此时乖得像只小白兔一样,声音柔柔的,勾人心弦,“好,五爷。”
陆霁按住她这颗小脑袋,将自己的薄唇印上去,相较于以前力度稍有加大,好似在对自己的所有物盖上印章。
夏沁离自然是好好的服侍了他一番,也不知晓他吃了什么,Jing力比往常更甚。
要不是她娇嗔着求饶说明日要去参加寿宴,如果再继续下去就没力气了,她怀疑对方都不会放过她。
结束□□后,陆霁没有立即放开夏沁离,而是俯身轻咬住她的耳珠,说话的声音带了些沙哑。
“沁沁,你是真心想要与轩齐解除婚约吗?”
房间里的温度偏高,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口的味道,衣衫散乱的扔在地上,显得有些萎靡。
夏沁离耷拉着沉重的眼皮,扫了一眼,想到刚才自己居然跟他在地上就着衣服......泛红的脸愈加红润。
掌心的软rou被捏了捏,夏沁离才记起对方等着她的回答,因为刚才的□□,喉咙都有些发疼了,导致嗓子也不似平日里婉转动听,
“嗯,我是真心想与陆轩齐解除婚约的。”言罢,她闭上眼睛,像是累极般睡过去。
安静了一会,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响起,“沁沁,你未曾说过心悦于我,你……可否说一次?”
陆霁撑起身子,墨眸紧盯着困在他身下的美人,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些其他表情。
可并没有,夏沁离只是不舒服的换了个方向继续睡,貌似是真的早已陷入梦中。
陆霁没有过多纠结,只道:“沁沁,是你来招惹我的,可别想离开我。”声音很低,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其他人听。
说完便翻身下来,侧躺于榻上,搂着她的细腰入睡。
背对着他的夏沁离突然睁开眼,眼神不复先前的迷离。
想不到这陆霁还是个专情之人,这个情况对她好抑或不好是个未知数。
另一间房,夏沁桐实在是忍不住夫君的爱抚,脑子一发热就将还沉浸在云海中的乐言轻推开。
听到离开时发出的某些声音,她只觉羞耻,何时起他们成了这样。
明明爹爹同她说乐言轻是个温柔居家的好男人,为何总是这般欺辱她。
从未接受过性/教育的夏沁桐,自心底里排斥这种事。
但无奈乐言轻好像挺热衷于此,她只能忍着,今天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居然把他推开了。
乐言轻眼底略过稍纵即逝的Yin霾,他闭了闭眼,再睁眸时已恢复温和,“桐桐,你这是?”
夏沁桐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他,细声道:“言轻,我真的受不住了,改日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沉默半响后,乐言轻淡淡地应了声,声音还带了丝未散去的欲.望,“好。”
早上,夏沁离起床之时,陆霁已经不在了,她随意的瞟了一眼被撕碎的衣衫,杏眸闪过不屑。
即使是禁欲的陆五爷也不过如此,脱开衣服不也还是那个样,要不是为了摆脱陆轩齐,她才不会招惹他。
在大姐来找她之前,夏沁离把地上的东西整理好。
本想喊丫鬟弄浴汤给她洗个澡的,但怕引起怀疑,只好随意的拭擦一下。
不过在她昏睡过去后,陆霁帮她弄过了,所以现在身子也不是很难受。
当看到脖子上的红莓时,夏沁离气极了。
陆霁这个混蛋,居然往显眼的地方留痕迹,这不是让她招人闲嘛。
大姐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要是被她看到了,肯定会被逮住问个不停的。
这金都谁人不知夏沁离已有婚配,未出阁的女子身上怎么会出现爱痕?到时候可解释不清楚。
幸亏涂些粉能掩盖住不少,只要不太仔细看,一般是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
刚化好妆,门就被敲响了,夏沁离谨慎地朝铜镜看了几眼,见的确掩饰掉红莓她才敢打开门。
夏沁桐望着面泛桃红的五妹,霎时有些恍惚,回过神来,她笑道:“五妹,吃早饭吧,小媛呢?”
提起夏媛,夏沁离也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她都是一大早来服侍自己的,今日怎么连人影都没见着。
心觉不妙,她赶紧叫人去查看却发现夏媛还在厢房睡觉,只不过身体很是烫热,让大夫来瞧,说是得了温病。
夏沁离一听就知道是发烧了,大夫开了几剂药,她让下人拿去弄。
一回头便看见夏媛睁开了眼睛,看样子是想强撑着起来。
她连忙走过去,嗔骂道:“你给我躺好,生病了还乱动。”
夏媛从未见过发脾气的小姐,再加上脑子烧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