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上不大清晰地映出男孩高撅的小tun,穆城瞳仁微缩,似乎也下了些决心,紧了紧桎梏让那小tun翘得更高了些,挥起密实柔韧的硅胶条,照腿上的小屁股落了下去。
“啪!”
厚重的胶条如大石落水,把平静的嫩tun砸得涟漪荡漾,雪白皮rou被压出横亘两团屁股的深深rou沟,再次弹起时惨遭责打的地方迅速由白转粉,清晰地浮起一道方正的艳粉色红痕。
“啊...!”虽然做了心理准备,小手攥了又攥,可陈诺依然毫无水分地哀叫出声,油光锃亮的小脑袋向后一扬,脸蛋痛苦地皱在了一起,滚烫的泪水应声而落。
这工具太可怕了,柔韧结实的质地沉甸甸的,揍上屁股不仅像要将表皮生生撕裂,又像沉重的板子一般钻进肌rou里,打出充血的瘀伤。
轿车再宽敞也是有限的空间,最适合趴在腿上受罚,如教训孩子般的亲昵姿势既不容躲闪又有着强烈的管教意味,虽然不论这一通“管教”的理由在受罚者的眼中是否正当。
“啪!”“啪!”“啪!”
胶条再次在空中打出弯韧的弧度,力道的终点仍是被揍出红痕的软tun,连续三下抽打由上而下过了一遍,rou浪一旦被掀起便许久才能平息下来,揍出的绯霞在屁股颤颤巍巍的抖动中连成一片,也把燎原的大火烧在了整个小屁股上。
“啊呜...不行...不拿这个...呜...“
陈诺在外挨揍本做好了往死里忍的决心,哪知才挨了几下,那点小小的坚持就被揍得四分五裂,刻意压抑的泪水滴在厚实的皮革座垫伤,徒劳而有限地踢踹着两条小腿,不仅躲不开板子,反而把屁股推得一耸一耸的,像迫不及待要迎接责打似的。
男人的西装仍旧严谨地扣着,藏蓝色的暗纹领带压在领口下,手起掌落间衣褶展开又堆叠,衬衣前胸随着施力绷紧,好像纽扣随时都能挣开一般。
身后的责打停止,一片绯红的小tun暂且得以歇息片刻,陈诺心中忐忑,偷偷别过头看丈夫,透过泪眼瞥到男人正解开西装扣,松了松领带,一套动作单手完成,对他的压制丝毫未减。
“呜...”好不容易平抑的哭声再次响起,陈诺眼睁睁看丈夫扬起粗壮的胳膊,骇人的黑色胶条快速抽落,tun峰上瞬间传来撕裂的疼痛,在一片热辣的基础上依旧疼得尖锐。
“啊呜...最后一天...呜...最后一天再、再打吧...”每一记胶条都像能把屁股抽成八瓣儿,陈诺实在不敢想象这家伙什儿真在自己屁股上揍满五十下的滋味,哀切地哭求着,试图以可怜至极的模样赢得丈夫的怜悯。
这才打了几下,泪珠就在脸蛋上划出了道道粉痕,细细的内眼线也晕在了下眼睑,浅淡的腮红仿佛与哭红的眼角连成一片,任谁看了都难免心疼。
穆城一如既往地板着脸,似乎对这张哭花了妆容的脸蛋视而不见,下一记责打紧挨着上一道红痕狠狠落下,鲜粉色的嫩tun迅速染成更深的艳红,在雪白大腿的映衬下,仿佛nai油上的草莓般对比诱人鲜明。
音乐厅到军区大院的路很长,穆城揍得不疾不徐,时而狠落一记重责,待人颤抖着完全体味了疼痛后才打下下一记,时而连续三下急促的抽打,搅得红tun浪涛汹涌,像受热的软面团般不断发酵肿起。
胶条威力大,穆城这次不过用了三四分力,持续的责打甚至还减了些力道,男孩屁股被长时间的炙炒打麻了,竟然争气地稍稍适应了些,没有刚开始时那样撕裂揪心地疼,但大面积的热辣刺痛依旧在层层地往上叠加。
刚风风光光从舞台上下来的钢琴家,没多久便被摁在丈夫腿上打屁股,这反差大得叫人心里难以接受,陈诺从一开始的连声哭求到沉默饮泣,老实安静得不像平时受罚的模样。
屁股上大火燎原,胶条不知打了多少下,陈诺一开始甚至没意识到丈夫换了巴掌揍他,挨了好几下才感到屁股上的痛感变了,受力面更广也更有温度,震得埋在两瓣tunrou间的rouxue都发麻。
用有血有rou的巴掌揍人,穆城便不再收力,
照准两团红肿漂亮的tun瓣正中狠狠拍打,把那个充血暄软的小tun在掌下弹跳不止,颤巍巍地求饶。
“呜...”丈夫的巴掌又激出了陈诺的眼泪,不止是疼的,更带了太多的委屈和控诉,咸涩的泪水汇在不吸水的皮椅垫上,蛰得男孩脸蛋都微微生疼,屁股上的责打却不知猴年马月才会结束。
如陈诺般的顶级omega皮肤柔嫩,这五十下胶条巴掌受着力地轮番揍完,整个屁股虽只是红肿均匀没结硬块,但tun尖还是浮起了斑驳的淤血,艳丽的红变成发暗带紫的深红,并且在责打结束后仍在迅速加深,皮下透出新的紫痕。
这顿揍挨得说冤又不冤,冤的在参加商演本没任何原则上的错误,可偏偏他是位高权重上将的爱人,情理中不该在除官方演出外的场合露面,更该一切都以丈夫的要求为准....
责打停止,屁股上一抽一抽地针扎火燎,陈诺一言不发,颤抖地想把卡在大腿上的裤子提好,岂料穆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