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抿出了一丝笑意,可很快的凝重又爬上了她的
脸蛋,「不过……你才只那么一次就……就知道了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
秦川轻轻笑着,搂住她香肩的手表面上没有动静,实则轻轻戳刺着她的穴位
,小心翼翼地引着还留存在她体内的万毒合欢散药力,照说那么重的药力,就算
处子贞妇也要饥渴地向男人献身了,可水芙蓉昨夜虽是放浪,却还能留着三分矜
持,除了天生石女身外还带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这花丛老手,只怕水芙蓉一
辈子也休想尝到男女之乐,「水仙子很想中淫毒媚药、很想被男人破身……却又
不是淫妇,我只是猜猜……是否当日之事留下的后果?若不让你心结解开,就算
我功夫再高,你不够投入也爽不起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看你得意的……」
感觉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却不想揭穿他,只任他施为,感觉他指尖
传来的劲道,一丝丝地透入体内,勾动着腹下隐隐的欲望,她微掀红巾,抬起头
来,轻轻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坏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对芙蓉下
手吗?」
没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后,对男人变的如此痴缠,颊润眼媚、声甜肤热,与自
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红纱,一副欲迎还拒的勾人样儿,明知自己还没真勾起她情
欲的秦川不由吃了一惊,现下她的模样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欲,一点没有他下手
的痕迹,原先全看不出来,在那冰清冷艳的外表下,却是好一只媚人的狐狸精,
他一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声娇吟中把她压在身下,挥开了那红巾,只见水芙蓉
眼中水汪汪的尽是似水柔媚,彷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
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只觉衣内峰峦高胀,微一搓揉便觉那美峰在手下荡漾
弹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颊上吻了一口,「不过水仙子还痛着呢,是不是?今夜惟
一的美中不足……就只有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留不到今晚呢……」
「是啊……」
水芙蓉漫应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觉虽隔着一层衣裳,但酥胸在他
的搓抚之下,却是愈益胀起,彷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尤其那两点敏感的蓓蕾,
更是不服衣裳的压抑,只想跳出来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的她不由身子酥麻起来
,勉力才能出声,「不过没关系……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现在……就等着你
再来……女儿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被你这坏蛋弄痛了怎么行?你来吧……就像
帮芙蓉开苞一样……弄的芙蓉明知痛……却又想快活……」
「是吗?」
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却没停下,水芙蓉只觉他的魔手所到之处,自己的衣裳
一件件地减少,随着肌肤愈渐暴露,非但没感到丝毫凉意,反觉体内热情也一波
波地蒸腾起来,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挥飞到床外,心下愈
来愈有种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时,都没这么激动呢!一来秦川为女
子解衣的功夫已臻上乘,二来水芙蓉美胴轻挪,利他施为,还不忘伸手为他宽衣
解带,没一会儿两人已是裸裎相对,虽说秦川微抬身体,以利火辣辣的目光赏玩
着水芙蓉的胴体,可没了肉体接触,水芙蓉体内的热力却没有稍减,她娇媚的呻
吟出声,腰臀处羞怯地微微挺起,触着那刚直火热的肉棒时,整个人都弹起一波
甜蜜的颤抖,尤其当秦川的手也滑了下去,温柔却毫不迟疑地逗玩起红肿未消的
花瓣时,那美妙又疼痛的刺激,令水芙蓉玉腿轻开,一缕蜜液已流了出来。
「还会痛吗?」
「嗯……」
见秦川竟似有疼怜之意,水芙蓉纤手轻举,环上了他的颈子,将他压近了自
己,呻吟声似可直接喷在他口鼻之间,「所以……你就来个狠的吧……让芙蓉重
温破瓜的感觉……痛到像要撕开来一样……却很快就被你占有了……你这坏蛋淫
贼……」
「现在可不能叫我坏蛋淫贼了……水仙子……」
「嗯?是……哎……」
见秦川面上表情,水芙蓉心知其意,娇羞不由染了红颊,她低声轻吟,声音
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来……欺负芙蓉吧……」
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来的煽情,秦川胯下
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他下身一沉,肉棒已咬开了那娇嫩的花瓣
,缓缓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