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楚狂歌从睡梦里醒来,感觉很热,汗水搞得浑身都shishi黏黏的,很不舒服。但脑子倒是清明了很多,不像昨晚那样昏沉了。
他从被子里爬出来,站到地板上又注意到了身上的那条该死的女士蕾丝内裤,不由捂住了脸,该死,这下想跑都出不去了。
楚狂歌洗漱过后,从房间出来。
客房的们出来正对着客厅,他迎面就看见了花若曦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啃苹果。
楚狂歌不由咽了一下唾沫,小心翼翼的打了声招呼。“早。”他是真的有点怕这女煞星,一想到昨天羞耻的事情,以及现在穿着女士蕾丝内裤的自己,他就有种想夺路而逃的冲动。
花若曦淡淡的瞥了一眼楚狂歌。“过来。”
那淡淡的一瞥,随意的命令语调,好像是在吩咐一个下人。楚狂歌往花若曦的方向慢腾腾的挪了挪,走到一半他看到花若曦拿出来昨天那个熟悉的温度计的时候,身体僵直。
“我……我已经好了,真的。”他浑身都写满了抗拒的站在了原地,再也不往前挪一步。抬头对上花若曦那似笑非笑的视线的时候,忍不住又怂了。
认命的脱下女士内裤,撅着扒开了屁股。
花若曦这才将体温计塞进了楚狂歌的菊花里。“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她听到了楚狂歌的问题,用漫不经心的语调回答道:“没有,就想逗弄你玩玩。”
楚狂歌一噎,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以撅着屁股夹着那根温度计的姿势开口:“可是我有。”
“那就是你不经撩拨呗。”
楚狂歌终于恼怒:“花若曦!”
“爸爸在这呢,不用喊这么大声。”说着,她一把抽出了那根插在他体内的温度计,瞅了一眼,三十七度已经不烧了。啧,这身板可真好,以为快死了结果就随便包扎一下吃颗药第二天就像没事儿人了似的。
“你都把我看光了,难道不应该负责吗?”楚狂歌的语调带上了谴责,显然有了没皮没脸赖上来的架势。
“你指望我一个有男朋友的人对你负什么责?按照你的逻辑,那老子救了你一命又要怎么算?”花若曦的语调仍旧带着漫不经心,却忽然听见楚狂歌来了一句:“那我不用你负责,你就愿意cao一cao我吗?”
停顿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看怎么样?”
……
这次换花若曦无语了,她将视线从电视里播放的狗血言情剧情里移开,转向了楚狂歌的方向。
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平心而论,他的身材的确不错,麦色的肌肤,硬朗又健康,浑身肌rou匀称,看起来就属于那种很耐cao的类型。
正寻思着,就听到楚狂歌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花若曦笑了,她用一根指头挑起了楚狂歌的下巴。“所以,我可以理解为,楚警官这是在主动请缨成为我的性奴吗?”
楚狂歌颤了颤。“是。”
花若曦大笑。“楚狂歌,你可真够贱的,不过我喜欢。”
她掏出手机,调到了录像模式,先是给了楚狂歌一个全身镜头。“把刚刚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我……为什么要录像?”刚刚鼓起勇气说出那么没脸没皮的话已经让他心里羞耻的不行了,此时又被花若曦举着手机试图记录这个画面,更是觉得说不下去了。
“留个证据呀,你要是以后反咬一口怎么办?”花若曦催促道。
“我……自愿成为花若曦的性奴隶,任她驱使,随她玩弄。”他脸被憋的有些红,还是忍着对着镜头说出了这句话。
“嗯,你面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撅高,对,自己把xue口扒开。”花若曦指挥着楚狂歌。她给了楚狂歌菊花一个特写,然后问:“这是什么呀?”
“菊花……”
“哦……那菊花是用来做什么的呀?”
“用来被主人cao的……”
“哦……为什么要被我cao?”
“因为……贱狗屁股痒……想被主人cao……”一问一答,话题却越来越没有下限,楚狂歌羞耻的闭上了眼,花若曦也终于结束了拍摄。
花若曦避开楚狂歌的伤口给她做了简单的清洗,又让他灌了几次肠,这才把人捆在情趣椅上面。
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他伤口崩裂。
花若曦穿上了穿戴式的假阳,用蘑菇头在楚狂歌的xue口磨了磨。
“嗯……”他适时的发出了几声低哑的呻yin。
花若曦一提垮,猛地插了进去。
“啊呃……”即便有润滑剂,没有扩张的情况下被三四厘米粗的假阳猛地cao干进来,楚狂歌的菊xue处撕裂般的痛感传来,他痛苦的叫了一声。
花若曦却没有停,她只是在假阳上又挤了一些润滑剂,就开始猛烈的捣弄起来。
“呃……嗯嗯……啊……疼……呃……”楚狂歌括约肌因为疼痛而死死搅在了一起,又被花若曦的假阳无情撞开,肛门内的软rou不停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