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宴看着她粉白的侧脸,想到后来自己梦见的孟虞,那时候他骗了她的感情,殊不知自己也搭进去。
从M国回来之后,孟时宴就开始正式着手孟氏的业务,工作繁忙毫无闲情雅致去思考男女之事,他长得帅气俊朗,有很多女人倒贴,不过孟时宴毫无兴趣,连性欲都没有,更何况是感情。
他的生活变得平静无波。
孟时宴开始怀念那时候在M国时,有一道灼热的目光瞧着他,娇羞可爱的影子仓皇逃窜,甚至是粉白的酮体,女孩接连不断,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娇喘声萦绕在他耳边。
孟时宴甚至会梦见她缠绕在他身上娇滴滴地呻yin,她莹白纤细的小腿紧紧挂在他的身上,一下下晃荡着。
白的发光的身体任由他折磨,她身体柔韧性很好,被他折磨成各种样子,梦里他很喜欢cao她cao到她说不出话来,cao到她求饶。
第二天早上醒来孟时宴裤裆濡shi一片,深色的棉裤上面都是水渍。
孟时宴只觉得自己要疯了,沉迷梦中的她,他甚至都想去M国找她了,不过那时候孟时宴终究是忍了下来。
孟时宴的欲望控制不住,他越来越沉迷这种荒yIn的梦,甚至都不愿意醒过来。
孟时宴走神的空档,孟虞脱下他身上的四角内裤,那根紫红色的Yinjing滚烫炙热,她的手指被圆硕的gui头前端刮着。
孟时宴的Yinjing不丑,甚至可以用好看来形容,不算过深的颜色,很大,上面青筋缭绕,看起来很有生命力,马眼兴奋地溢出一些白色的ye体。
孟时宴往前挺腰,那根粗长的Yinjing像是趁火打劫一样,刮擦着孟虞的手背,她惊地看向他。
孟时宴笑得痞里痞气的,低沉的嗓音说着yIn词浪语,“要不要一起洗澡?”
孟虞被刮蹭到,猛地缩回手,清澈的眸子不爽地瞪着他,“孟时宴,不要逼我赶你出去。”
她终于气不过放狠话了,她气孟时宴,明明在M国的时候对她说只不过是骗她而已。
现在倒好,反过来撩拨她,孟虞胸中一口怒气,胸前的浑圆微微起伏着,孟时宴是不是又打算一走了之,就像那时候,让孟虞看着他的背影。
孟虞怕了,她不敢付出感情,可越是假装不在乎,越是风轻云淡,越是渴望和孟时宴在一起。
两人中间横亘着一座大桥,也许需要把那座大桥给敲碎才问题才迎刃而解。
孟时宴占用她的浴室,孟虞透过磨砂玻璃隐隐约约看见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孟虞躺在床上看书,时间如细沙流逝,她还是停留在那书的那一面,纹丝未动。
孟时宴出来的时候打开浴室的门,一股栀子花香味道扑面而来。
孟时宴用的是她的沐浴露,孟虞心跳得有些快,她飞快地躺在窝进被窝里,阖上好看的乌黑的眸子,浓密的睫毛微微颤着。
孟时宴一身chao气,走到床边的时候,看见她已经躺下了,看起来是睡着了,微微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
孟时宴也不揭穿她,勾着唇角,笑意浅浅。当真装作她睡着的样子,轻声唤她,“阿虞?”
孟时宴唤着她的名字,没听见人回应,孟时宴走到床的另一端。
掀开淡色花纹的被子,躺进去,健壮有力的臂膀搂着的她软腰,将人捞到自己怀中,孟时宴见她还没反应,以为她还在装睡。
他伸手捏住她圆润的小耳朵,她的耳垂rou多,捏着很舒服,孟时宴本来是试探地摸着她耳朵的,孟虞没有给出反应,呼吸渐渐变深。
孟时宴唇角轻轻勾起,淡淡一笑,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是多么温柔。
孟时宴的大掌游弋在她身上,停留在她的软腰上,不停地摩挲着。
孟时宴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倒水,捻了一片白色的药丸,喂给床榻上的女孩。孟虞被喂了药,睡得更沉了。
孟时宴摘下眼睛,眼神越发深沉,暖色的灯光揉碎,陷进他深邃的眸子里,辨不出情绪。
孟时宴看着床上的女孩,冰凉的手指粗触上她微微发烫的肌肤,白嫩的肌肤如同刚剥壳的鸡蛋,光滑细腻。
他目光炙热如火,在女孩身上逡巡,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滑动,指尖捻起薄薄的睡衣带子,勾弄下来,露出她大半光洁无暇的皮肤。
孟时宴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也许比那些做那些反反复复的绮梦之前更早,孟时宴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对任何人动心,偏偏她要闯进他的内心世界,她太美好了,而他是肮脏的,无耻的。
他想过要放过孟虞,松手之后才觉得,她本该就是他孟时宴一个人的,谁都别想觊觎。
她是他一个人的金丝雀。
孟时宴俯身下去痴迷地嗅着她身上怡人的清香,表情近乎偏执,五指握住她白嫩的nai子,她nai子不大,软绵绵的一团rou贴着孟时宴的手心。
孟时宴动了动手指,娇嫩的ru被他包在手心,粉色的nai尖儿挺立着,孟时宴轻拢慢捻地挑逗,修长的手指捻住她硬挺的nai尖,往外拉,拉成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