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跟说我醒酒,我失去意识前喝的还没雅学长一半多,而我喝完之後看到睿学长从沙发上醒来,揉着太阳穴跟脖子。
睿学长说:「靠北我这待遇。」
雅学长也拿了个杯子说:「醒酒。」
睿学长说:「为什麽不是我跟君君睡床上?」
雅学长笑骂着说:「靠北这里谁租的?」
两个学长所在之处会莫名欢乐,哭过之後心情好不少,那天是星期日,我回宿舍後我直接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没请成的也打算直接翘,因为明天11月2日星期一就是我的生日,我会这麽伤心还有个原因是因为这次约电影的时间很接近我的生日。
我是星期一上午的课上完回高雄的高铁,那天我早上时不时会看义学长line,想等他句生日快乐,会上午还上课也是因为等学长会不会亲口说,因为义学长上午上课跟我一样都在系馆,直到中午我收拾完准备回高雄跟家人一起过生日,都没等到,我非常寒心,在高铁上把跟学长的一切社交app封锁,我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我不知道如果突然看到放闪照我会不会哭出来,我怕我会不自觉地想是因为交了女友才连一句生日快乐都不愿意说吗?
我回高雄後亲口告诉我的父母我想转学考的想法,他们无条件就支持了,我父母一直都不太管我读书,虽然我以前成绩一直都还不错,甚至曾试探性地考过不及格,成绩落差过大以致於被班导关心联络了我父母,我父母也只问一句有什麽可以帮你的吗?之後也没再干这种蠢事过。
我的生日父母都是各包2000的红包给我,这对我们这个小康家庭来说很多,父母买了一个巧克力卡士达蛋糕,虽然其实我很早戒精致糖了。
我不信任何怪力乱神,但我仍就许了个愿。
愿我的适应力没有上限。
我那个星期都在家读书,偶尔去附近羽球馆找临打,这次回高雄也顺便借父亲机车去考了驾照,反正我也有钱买机车,早晚的问题而已,把台北的事情全留在台北。
再回台北是11月8日星期日,我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门上贴着一张纸,那是宿管用来通知人的,我看到他叫我在11月5日前去柜台领取包裹,不过明显我回来很晚了,我仍到柜台询问,他说我包裹已经退回去,我就没再在乎这件事,而且我根本没订什麽包裹,莫名其妙。
隔天我去上课,我另一个比较熟的同学,顺,同时他的直属也是睿学长,把一个箱子拿给我,收件人上写我的名字,我问是谁叫你给的,他说他答应了人不能说,我脑袋隐隐有种猜测,因为我大学社交圈也就这样,而且我猜那是要在我生日时候给的,知道我生日的更只有一个,我甚至曾不要脸地要过礼物,我的不是没有被女生表白过,可是表白时机不会这麽刚好,而且表白也会让对方知道是来自谁。
义学长的课比我多,一二年级正常要修的学分数差不多,我退了几门课,学长又多修了点,星期一的学长下课比我晚不少,那天我到学长租屋处,等别人开门的时候跟着进去,把包裹放在学长门口就走了。
不过我路上一直想着如果不是学长送的怎麽办,那多尴尬,越想越觉得後悔,更何况箱子上面还有我的名字,摆明就是给我的包裹,可是想着想着已经接近学长下课时间,我怕回去学长租屋处巧遇学长,又好奇里面东西,最怕还是猜错尴尬。
我那天队练完特别累,别人已复训一个星期我才回去,被教练额外操,准备回宿舍看到拿着包裹站在门口的学长,其实我想很多却没想到会直接见到学长,不过又想到我已经封锁学长了又觉得不意外,而且我从刚刚队练就一直想着如果不是学长送的尴尬,我在远处想等着学长走,看学长一直拿出手机看,大概快半小时,他拿出手机打字,甚至播起电话,我想等学长走,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走,我认输,我好像从来没赢过学长。
我硬着头皮向学长走去,学长还是一样帅,我确定学长减脂了,脸部轮廓跟手臂线条更锋利了,而我脚步有点沈重,如果等等学长一说这个包裹不是他给的我就立刻移民。
我走到学长面前看着包裹说:「这是你的?」
学长说:「是给你的。」
我说:「你给的?」
学长说:「嗯。」
我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我说:「谢谢学长,心领了。」
我说完就想进宿舍,可是被学长叫住,学长声音有点大,很容易引人注意,我习惯低调,尤其在学校,我妥协了。
学长说:「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
我说:「我生日过了。」
学长说:「那是因为你没收。」
学长感觉很坚定,相较之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什麽都顾忌,什麽都不能坚定,学长像没事人,前段时间不理我却又准备礼物。
我说:「我之前是开玩笑的,你如果忙的话,其实不用准备礼物。」
学长说:「已经不忙了。」
我应了声谢谢,拿过包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