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诺的床上,有着独属于他的气味。
他并不用香水,长年与花为伍,身上总是自带花香,玫瑰、蔷薇、月季、兰花、梨花、橙花、绣球、铁线莲,甚至熏衣草。那么多种气味混在一起,在这男人身上却并不违和,他总是非常好闻。
如今,躺在他的床上,嗅着他枕头上他留下的香气,感受着被阳光充份晒晾过的床单,带着自然阳光的气息,让程思贝越发的放松。
他匍匐在她身上,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吋,有些地方,甚至是她洗澡的时候用手也碰不到的。隐隐约约,身为女性的自觉告诉她,她喜欢他的触碰,喜欢到除了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内裤不知何时已被褪下,程允诺试着分开她的双腿,那个最私密的花xue儿,向着他打开。她闭上眼睛,用手背遮掩住迅速凝聚的泪水。与那晚几乎一样,但是意义却完全不同。
对不起爸爸她一开口,嗓子像冒烟一样,泪水流得更急。我我
我想把最完整的自己给你
所有的第一次...
她为什么会做那样的事,如果那晚上的一切无可挽回,如果今天晚上爸爸没来接她
也许并不是他的洁癖让他们没法在一起
一直以来她以为被别人碰过自己,弄脏自己,以爸爸的洁癖便不会再要她,她便不会再怀着希望等待绝望
其实不是这样,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再干净而觉得自己恶心无比,然后迫着自己去放弃他,迫着自己断了所有希望。
他的大手抚着她的大腿内侧,听到她说话,抬头看她,拉开她的手,吻去她的泪,吮住她的唇,喘息着对她说:没事的,我的宝贝爸爸会照顾你
她娇嫩的花蕊在他手指爱抚下慢慢绽放,她的花xue口长得非常漂亮,只有少许浅色的绒毛,shishi软软。
如果不舒服,就跟爸爸说他一边啄吻她一边说,然后再次滑下,头放在她张开的大腿之间,他鼻孔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喷向她已经微微张开的xue口,程思贝感到小腹处一阵蠕动,抓紧了床单,喘息着又吐出一波蜜ye。
她的蜜ye似带着甜甜的香气,程允诺再也把持不住,低头覆了上去,用舌头去舐那漂亮的粉嫩xuerou,程思贝低哼了一声,咬住了下唇。那两片如粉樱花瓣般的xuerou一被他用手轻轻剥开,便露出里面深一点粉色的嫩rou,他的舌头温柔又坚持,从下往上不断地舔舐着。
程思贝一手紧紧抓着床单,一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下身被他的舌一下一下地含吞着,她的小嘴不住地呻yin,上半身不可控地弓起,眼角还流着点点泪水,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眸,像黑暗中的星子般明亮。
爸爸爸爸 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的喘色声也越发地撩人,程允诺下身硬得发烫,却完全忽略自身的需要,只专注让他的小姑娘感受高chao的到来。
会疼吗? 他边舔弄她的小rou珠一边问,那花蒂小珠,被他舔得通红,看她身体的反应应该是舒服的,但他还是问了她。
她不住摇头,也不知是因为他模仿着性交的方式用舌头顶弄得她控制不住摇头,还是真的不觉得疼。
不疼爸爸 刺激得太过,她反射时想夹紧双腿,却只把程允诺夹得更深。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娇媚到了极致,别人他不知,但程允诺被她喊得额头青筋直跳,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真的进入她。
他强迫自己专心地舔,把她的花心流出来的蜜水全部吸了个干净,花xue里里外外每一处,几乎都被他舔舐过,听到她越加急速的喘息,他也就加快了速度,舌头急速地顶弄了几十下,含住她的小rou珠,里面竟喷出了一股热ye。
程思贝感觉小死了一回,羞耻得无以复加,爸爸舔她那个地方,把她舔高chao了。
她的情绪忽上忽下,抱住靠在他耳边喘息的程允诺,抽泣着说:爸爸进来吧之前那一次.我觉得好疼我不想不想他进来我以为能做到
程允诺身体还是绷紧的,只是勉强地忍耐,听到她说的话,他撑起身搂住她,又伸手替她抹眼泪,薄唇又轻又柔地贴上她,沙哑地道:宝贝还太小了,还承受不住,爸爸进去的话,就算很小心,也可能会弄疼你你乖乖的,等你再大些
他是设想过最坏情况的,但仔细查证或问她是否已失身,都非他的教养做派。原来就不打算现在跟她真正做爱,如今得知她很大机会还是处女,只会更加紧慎对待。
女儿还懵懵懂懂,他是大人,更不能现在占她的便宜。
作为父亲,他总得为女儿留一条退路。
只是他的这些话如今却让程思贝更不安了,她整个像掉进冰窖中。害怕爸爸某天又把她推开。
爸爸骗我的她颤抖着声音,眼泪噗噗簌簌往下掉。还是爸爸嫌弃我你从始至终都不想要我只是被我迫着
他永远都那么冷静,那么游刃有余,这份不lun的感情好像也只有她一人不顾不管,撞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