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伦还是不放弃地人一边向後缩,一边抗议。
压住他往床头缩的身体,封昊开始解他刚才已脱了一半的衣服:「你惹的麻烦,我来弥补,怎麽说也该给我些好处才对。」
「那我也可以选别的,不用这……啊嗯……别……」胸前突起被一下子捏住,易伦不禁弓起上身。
「记住……以後想整人,也不许拿自己来开玩笑,不可以再像今天这样了……」封昊一顿一顿地说,随着手的行动,唇也一路亲吻下去。
这时易伦才明白,他的些许怒气不是因为自己惹了祸,而是因为自己所用的方法,心里不禁愉悦起来,笑着说:「你吃醋了是不是?明说就好了嘛……啊啊!」胸前传来痛感,「你……干嘛咬我!」
「先答应我,以後不这样了。」手探了下去。
「嗯嗯……」下身被控,易伦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你先听我说……嗯哼……别,停一下,我没让他碰到……唔……」
封昊不管他的话,从不知哪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在他眼前晃了下说:「看看这是什麽?」
易伦在慾火焚身中勉强睁开眼睛,不看还好,一看下惊叫道:「你怎麽拿到的?那是我的东西!」那可是他鉴於这个古代没有太多专门用品,才精心调配出来的润滑剂啊,本打算留着到时候给封昊用的,什麽时候被他拿走的?
「你天天跟我同行共寝,身上有什麽东西我会不清楚?」封昊边说边拔开小塞,倒出清香的液体来向易伦的菊穴抹去。
小人!这个小人,自己为什麽就不能完全看透他的真面目!易伦在心里愤怒地哀号着,但没能愤怒太久,封昊一个挺身,宣告着正式的情慾之舞开始。
在进入他体内之时,封昊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我忍受那个公主很久了,被你一闹,正好可以脱身。」
易伦闻言,惊讶地怒瞪他一眼,但在他的动作之下,很快又陷入了激情的迷雾之中。
喘息与呻吟声在空气中交织,冬天的寒冷驱散不了房内的热烈,这样的夜晚,且让两人,暂时与外面的阴谋险诈无关。
一天後,周敬仪送来请柬,说是宫内请到当代一位星象大师成玑,邀封昊一同观星。
既得此良机,封昊当然不会拒绝,转天傍晚时分携同易伦乘上为他们准备的马车,来到位於行宫最北端的观星台。
步下车後,仰视观星台,高约十米,四面对称,南北两面呈梯形状铺下台阶,最高处的平台不过一丈见方。
在侍女的引领下登上台顶,上面早已围聚着一小群人,主人周敬仪自是不必讲,专使梁秉仁和刘守备也在其中,但众人并不是围着公主站立的,而是围绕着台中央的什麽物事在小声谈论。易伦没见过这种古代星象研究,好奇地走上前去探头看,原来是一个高半米左右的石制圆盘,上面刻着许多奇怪的圆点和图案,而有一位灰发苍苍的矮瘦老者正在圆盘一端说明着什麽,不用说,这位老者肯定就是今晚的主角之一成玑是也。
侍女通报来客,周敬仪等人方分散开来迎接封昊,在他们客套寒暄之时,易伦则凑近到石盘边上仔细观察起来,这些圆点想必代表的是天上的星星,可这些图案是什麽意思,他可就完全无法理解了。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夜空,易伦突然发觉到一件事,一件他本应该早就注意到但却一直没在意过的事,那就是,这个时空的星相方位居然也和他那个时候的一样!
当然,是否真的完全一样易伦是无法判断出来的,毕竟他对天文这方面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但就他所知道的几个冬季标志性的星座来看,简直与从现代中国看到的没有差别,这实在匪夷所思,难道宇宙外真的还会有许多独立的相同宇宙?否则怎麽可能连星座排列都相同?
「易先生原来对星象也有研究?」周敬仪走到易伦身边,打断了他的震惊。
好一会儿才调整过来,易伦转头一脸无事地答道:「没有没有,在下对此几乎一窍不通,所以看到了才格外感兴趣的。」
「那等一会儿要请成玑大师多讲解一些给易先生听听了,刚才我们大家已经接触了一些皮毛。」周敬仪妩媚一笑,「对了,易先生,关於昨天的事……实在是刘守备口无遮拦,对易先生多有冒犯了,今天他特意来要给您赔罪呢,不知道您是否肯大人不计小人过,接受他的赔礼呢?」
在周敬仪眼神示意下,早已候在一边的刘守备赶紧凑过来,鞠躬向易伦行礼道:「易先生,下官昨天是酒喝太多了,没管住自己脑子,对您胡言乱语了一番,还请您千万不要把下官的醉话放在心上,原谅下官的一时失态。」
易伦觑眼瞟向封昊,见他冲自己点了下头,才语气冷淡地对刘守备说:「既然刘大人肯道歉,在下当然也不会小气到对这种事斤斤计较,大人还请不必如此客气了。」
听他口气仍未平和,似乎余怒未消,周敬仪赶紧再向刘守备使眼色,让他继续赔罪。在刘守备三番两次的赔礼道歉下,易伦才渐渐缓了脸色。
看着戏演得差不多了,封昊及时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