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
「你现在是我谋臣,有任务本就应当奉命执行,哪有说不的理由?再者,这计谋既是你想出来的,你最了解应如何运用,由你去办成功率自然更大些,有什麽突发状况也好应付。而且,尹隽,你现在拿把镜子看看,本王要到哪儿去找像你这样勾魂摄魄的美女来?你出马,保证那魏怀仁和朱晋都拜倒在你膝下。」
道理倒是不少,可要自己答应这种男扮女装勾引男人的事?没门!易伦继续摇头。
见他不答应,封昊也不急,继续游说:「尹隽啊,你来投奔我,可是连一件大功都还没立过呢,等以後我把你介绍给其他幕僚时,他们岂不会轻视你?你若是办成了这件大事,我也好有理由给你优厚待遇,而你若是不肯接受,到时可会被人怀疑你并非诚心对我,於你不利啊。而且,你要是答应了,我现在立刻告诉你一件与你自身安危大有关联的事。」
威逼加利诱,易伦也不禁考虑起来。这封昊还真是奸啊,说服起人来可真有一套,他一听到跟他有关系的事立刻不敢掉以轻心。
「你要我……去破坏他们,但应该不用我……被他们那个吧?」这可是他关心的头等大事。
「那是当然了。说起你这计策,毕竟还是女子形象执行起来比较方便,要是你们上了床,不就都露馅了?」要是他们敢真碰易伦,他非把他们俩大卸八块不可,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跟他说。
「那好,我去!」恨恨得说完,易伦感到自己真是倒霉,好像从遇见封昊之後一直都在受他压制,没有翻身的机会,「快把事情说出来!」
封昊用「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眼神看他,见他已经气得够呛了,知道逗得应该适当,便见好就收,说:「就我得到的情报,你现在生命有危险呢。」
「遇见你我就已经很危险了。」
「呵呵,我是说真的啊,你可不要不信。」说着,封昊的神色突然变得十分正经,「你以为你当初落湖是意外吗?」
什麽意思?他也想过这个问题,看自己这几天一直被婢女护卫一大堆人跟着,想要失足落湖的确不太容易,他也怀疑过是不是这个尹隽自杀,难道……「有人要杀我?」
「没错。而且不是别人……正是你们原国自己人。」
「什麽?!」易伦大为惊讶,虽然自己跟这个名义上的祖国没什麽感情,但想不到他们居然会来杀自己的质子。
「原国其实一直很想摆脱我们的控制,最近有密报说他们与泉国达成了某项协议,因此更加急於找寻借口。」
「而如果我死在了永国都城内,再被发现事件是永国所为,那麽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脱离掌控了。」
「聪明。不只如此,到时永国被指为背信弃义的话,原国很可能借报仇之名以泉国作为靠山向我们发动战争。」
「果然阴险。可是,为什麽我这几天安然无恙?」
「刚说你聪明,马上又糊涂起来了。你以为我派在你身边的护卫都是当假的吗?」
……他确实以为他们除了赶赶苍蝇外没干什麽,哪里知道自己的命已经成了危险品了。
「你也不用炫耀得像恩德似的,你会提起这件事,只怕也有什麽目的吧?」易伦当然很了解他这种人的处事模式。
封昊向他投以赞许的目光,说:「的确,我承认。不过这事也是你给我的灵感,你说的『挟天子以令诸侯』,总要找个适当的时机,而且马上你就要到平国去,这质子的身份就不好办了。所以为了一举三得,我会安排你假装刺杀皇帝陛下,将陛下刺成重伤,然後被御前侍卫们杀死。」
阴险,实在阴险,要论起这方面的功力,只怕那原国的头头还比不上封昊的十分之一。他这一计,既能制造出借口将皇帝软禁起来,让自己成为永国实际上的主人,又不给原国生事的机会,反而可以倒打一耙,向他们兴师问罪。与这两点比起来,掩饰自己离开後的身份,反而成了最不重要的目的了。
反正自己也没有损失,易伦答应得很痛快,「只是永原两国里认识我的人毕竟很多,难道我以後都要戴着面具生活?」
「这倒不必,只要能安排人证明兴刺被杀死的的确是你本人,别人就无话可说。以後就算碰上了认识你的人,只要我一口认定你是另一个人,永国内也不会有人反对,至於原国的人,等他们发现了你投靠了我,羞於认你还来不及,怎麽会主动揭穿?等我宣布你死後,你就是另一个身份了。」
果然是狐狸一只,易伦暗忖,像这个时代这种政治权谋的斗争,实在不是自己这个现代人能一下子适应得了的,动辄便是国家关系对抗,自己处理学校里各种事务的能力一与之相比起来立显渺小,看来若想在这时代存活,自己还要多加学习,而眼前之人正是最佳的研究对象。
「我没别的要求,只有一点,以後我的名字要叫作易伦。」既然要改名,当然是要改成自己真正的名字,叫着也习惯。
「好,我没有别的意见,易伦。」
接着,两人仔细研究了到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