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烂货,比老子在军营里cao的ji都不如!”
云勉将这几年因为身世而受的憋屈全部发泄在了春姬身上,辱骂极尽恶毒,甚至还在墙角找来了一根抵门的木棍,作势要往她裙子里伸。
“腿打开!先给你捅点血再cao你,好让他们知道老子不是拾破烂的。”
春姬被吓坏了,捧着高高肿起的小脸浑身发颤,不知道躲,也不知道哭。
绣着华美凤凰的大红长裙被一下撕成两截,云勉舔了舔牙根,正要去摸那要露不露的纤长玉腿,房门却突然在这时候被打开了。
陪嫁丫鬟莲香低眉垂眼地走近,跪下对他说:“老爷,奴婢的元红还在,就让我来代替吧。木棍容易伤人,闹到吴王那里可不好交代。”
话说得在理,云勉停下手中动作,冷眼看她。莲香人如其名,透着股花枝才有的水嫩,虽然比不上春姬风华绝代,但和他过去cao过的那些女人比,倒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姿色了。
“行啊。”他眼睛一眯,好说话地答应下来。
莲香抬起头,声音雀跃了一些:“那请老爷随我回房。”
“不必,就用这张床。”云勉自顾自开始脱衣服,神色倨傲,“你趴到床上跪好,屁股对着我。”
愣神的春姬他也没放过,扭头继续指使:“夫人快过来给我嘬嘬鸡巴,刚刚被你气个半死,搞得老子有点硬不起来。”
说完,他裤子一扒将那黑乎乎的一团露了出来。rou棒其实已经硬了,但他就是想先过过春姬的嘴,仿佛这样就能征服一个声名狼藉的绝色美人,就能将“戏耍”他的吴王踩在脚下。
腥臊的臭味隔得老远传过来,没有清神的檀香,也没有皂角反复清洗的净气。春姬终于哭出了声:“我不要……你别碰我……”
“烂货,你嫌弃我?!”云勉的火气又被点着了,扬起拳头就要落下。风声划破空气,夹带着势如破竹的凶戾,却突然止在了半空中。
原本跪在地上的莲香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眼神含冰地扣住意欲施暴的手腕:“主子,我可以杀他吗?”
云勉没想到陪嫁丫鬟是个会武的,正要反攻,就被她灵活一掌砍晕了过去。饶是军中大将,醉酒之后的实力和市井流氓也没什么差别。
春姬踉跄着站起身,迅速拦住她即将抽出毒针的手:“杀了他我们无法向父王交待,你不想活了?!”
“我是死士,为了春姬做什么都可以。”莲香的态度毫不动摇。
春姬垂泪拒绝:“不行,我不能害你。”
莲香攥紧了拳头,从不泄露过多情绪的脸上,头一次溢出酸楚的红晕。她强行压下哽咽,上前一把抱住了善良美好的春姬:“主子,莲香何德何能,让您待我亲如手足……”
这话叫既不善良也不美好的春姬突然灵台清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对了!咱们挑断他的手脚筋吧,然后再让陈医师过来给他灌个哑药,这不就谁都不得罪了?”
莲香:……?!
“您确定这不得罪人?”
云勉不算人???
“给云将军伪装成重病卧床即可。这样旁人只会怜他命不好,并不会牵连到我们。”因为想出解决途径而心情大好的春姬温婉一笑,看起来纯善极了,“人活一世,我总要让自己过得顺心些。这种牺牲在所难免。”
……
云勉将军在新婚之夜突发重疾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朝中同僚虽然纳罕,但是探望过后也就都没了疑问。人高马大的壮汉,如今面色惨白,天天在床上靠人喂汤度日,确实病得不轻。
云勉那不识大字的老母指着春姬斥骂过一回,说她红颜祸水,晦气克夫。春姬转头就以构陷王女之罪将她扔到了西郊的庄子上。
直来直往的攻击段位太低,像这种众目睽睽之下所受的委屈,来几个她都能应付。
将军府中的家丁不是没有怀疑过将军重病的真相。但那些发现蛛丝马迹的人,第二天都会莫名其妙沉了井。才半个月过去,府中就来了一场大换血,春姬原来的那些个忠仆与“面首”,陆陆续续全部搬了进来。
由此,幸存的家丁们才真正意识到,弱柳扶风的将军夫人其实并不是个好相与的。
*
需要照顾的人离开之后,玄净搬回了自己以前的住处。
修行照常,只是不再偷闲下山了。律戒长老也再没发现他私藏过什么荤腥甜食,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转变。
“不馋,不贪玩了?”白眉长须的住持笑得欣慰,难得勾起兴致调侃他。
玄净转着手里的佛珠,轻声回应:“索然无味了。”
“终于转性啦,好,好!”
住持满意地离开,徒留他无奈叹息,随手将佛珠扔至一边。
未过多时,法明带着刚得到的小道消息跑了过来:“师叔,师叔!你听说春姬那事儿了吗?”
“不就嫁人嘛,谁不知道。”玄净淡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