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欢愉过去,羽让自家胞弟叫来小二准备一桶热水。
先是将秦柔肚内储存着的大股Jingye按压出来,而后才带着她一同步入浴桶,替她清理起香汗淋漓的躯体。
替她清理身体期间,他差点忍不住再同自家弟弟要她一次,但看着她已经红肿不已的花xue儿,只能吸吸她的nai子,尝尝她的小嘴儿解解馋。
申时。
等秦柔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了先前她待着的榻室内。
身子上不再有那种粘腻的感觉,下体也清清凉凉,像是被人上了药。
回想起不久前那场荒谬激烈的交欢,她唾弃自己的同时竟还有些怀念那种强烈的刺激感。
穿好衣裳下楼想要看看祝尧回来没,却意外在客栈一楼处撞见一名熟人。
正在柜台处结账的中年男人虽然蒙着黑色面巾,但她还是通过他右眼处的疤痕认出他的身份。
那是之前放她一条生路的中年大叔。
还没想好要不要去跟他打个招呼,她便敏锐发现几名神色不对劲的食客也盯着中年大叔看。
下一刻,只见数根银针从食客那处掷出,扎向中年大叔。
见状,秦柔赶忙寻了个巨型花瓶藏着后面,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经此变故,在场的其它几位食客赶忙慌乱着离席,柜台收账的小二也藏起,不敢将头露出来。
中年男人四肢都被扎上一根巨粗无比的银针,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动弹,只能口角溢着血问那群带着帷帽的男人:
“你们是谁......为何要出手害我......?”
“究竟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放走了主子要你杀的人,还领了酬劳,你真当以为,没人会发现?
若非是我那兄弟前些日子去往清竹轩听了个小曲儿,正巧撞见本该死去的人,这会儿主子指不定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言毕,出声的男人不给中年男人再说些什么的机会,直接用另一根银针扎向他心脏。
不多时,中年男人便停止了挣扎,瞪大着双目没了生息。
这一幕让藏在花瓶后的秦柔差点惊呼出声,她紧咬着衣袖,才堪堪忍住,看向中年男人尸体的眸内满是泪水。
泪水中既掺杂着自责,又掺杂着震惊与畏惧。
见那些人将中年男人的尸体拖走,秦柔才松开口里咬着的衣袖,豆大的泪珠从眸内滴落,低低啜泣起来。
若是当时她在清竹轩的时候再小心一些,便不会给中年大叔招来这样的祸患。
想起那些人提及到的清竹轩,秦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在心下决定好什么。
一炷香后。
已经商谈完物资事宜的祝尧,正想将他给秦柔带回的酥香糕拿给她尝尝,却没有在她先前待着的客房内寻到她的身影。
问了羽与墨两兄弟后也无任何线索,他找到客栈的小二,询问他不在的期间客栈发生了何事。
小二见祝尧气势较强,如实将方才这处发生命案的事情告诉他。
稍微联想了下秦柔先前同他讲过的逃生经历,他立马联想到些什么。
想了下她最有可能去往的一个方向,祝尧不作犹豫地上了马匹,朝着最西方的一条小道前去。
只有那条小道人烟较少,去往的人不多,她为了不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力,应当会走这条。
果不其然,驭着马匹半炷香不到,他便在小道边的一块残木桩处发现了坐在那里歇息的少女。
她正红着眼眶捂着自己的右脚踝,看上去像是受了伤。
秦柔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下意识地想要寻个草丛躲藏,却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酸着鼻子再次滴落起清泪。
男人翻身下马,牵着马匹来到她身侧蹲下。
看着她已经高高肿起的右脚踝,他心疼地从袖口内取出他惯常带着的伤药膏,给她涂抹了些。
这一过程中,两人都静默不语,只有被马儿不住踏着的马蹄声响起。
最终率先打破沉默的,是秦柔。
她带着些哭腔别过头道:
“你涂完便离开吧,我先前欠下你的钱财,应当没有机会再还清了。
皇后娘娘已经知道我还活在世上,用不了多久便会寻到清竹轩去找我。
我若继续待在你身侧,只会给清竹轩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说着这话时,她还狼狈地用帕子擦起面上不住流下的泪水。
闻言,祝尧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顿了一下动作后,又继续给她涂抹药膏。
待涂抹地差不多了,他才望向秦柔,通过她四目相对地问道:
“那你将我置于何地?我先前为你做的那些努力都白做了是吗?”
“不一样的,祝尧。
这次对手是一国之母,你如何能够帮我逃出生天?
就算能,其中的困难也定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