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围着阴茎部份的地方,还有像树藤般粗的血管。
我妻子小兰看见,经已由心中怕出来,但对方向前一伸,便将龟头塞到她咀边。她不肯就范,对方粗鲁地拉着小兰头发。「靓女,你给我舐,否则我便打死你。」小兰迫於无奈,惟有张开咀巴,但樱桃小咀,如何吞得下这条庞然巨物,单是龟头几乎已塞爆她的咀。可是对方没有理会,将阳具硬向她的口内塞进去。还未到一半,经已顶到她的喉咙。
小兰眼泪直流,但对方却开始抽送,而且不住加剧。她就像被人用大肉肠插入胄一般辛苦,过了不久,对方开始有所需要,将她两腿大字型拉开,然后挺起巨大无比的阳具,向着她的蜜洞插去。男人的阳具实在大得可怕,插入去的一刹那,简直比一条大萝白更加壮大。
小兰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於是尽量将自己的阴户张开,尽量将对方的庞然巨物容入体内。农夫见她开始肯合作,面上露出净狞笑容,说:「你肯合作,我会给你最大的满足,这半年我独自在这偏僻的鬼地方,小弟弟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嫩肉,积存精力,够你乐上三日三夜。」
说实话,男人的巨物一经进入,那种充实感实在是小兰前所未遇过的,单是一半,龟头部份经已撞到她的花芯,再进又痛又刺激的感觉,令她不住放声呻吟。农夫开始抽送巨大阳具,或者他亦明白自己的东西实在太大,这漂亮娇滴滴的少女可以容纳大截,已经十分不错,於是没有全部插入。但每一下抽起,都顶尽小兰阴户深处,几乎直达子宫。
小兰尖叫中,陷入难以形容的兴奋的状态。农夫的抽送不住加剧,她被充寒得连声也叫不出来,脑海被每一次的冲插,刺激得完全空白。小兰有时低头,见到对方又长又粗的阳具,像地盘打桩工程般,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打入自己下体。她当然看不到自己那两片阴唇,经已被农夫的巨物侪得两边翻开,不似唇型。但从对方抽出来时,满条巨物都沾满晶莹的爱液,看来自己还可以支持,到这刻她才感到,庞然巨物虽然看下去十分恐怖,但用到的时候,却十分实际。而且自己的吞吐量,亦比自已估计大。 +o/A]&y 7b
这时小兰由痛苦转为享受,农夫见到,更加兴奋,粗大如小孩手臂的阳具,抽送得更是急促。农夫突然用手一翻,小兰娇小的身形,立即变成面向草地。肥美浑圆的屁股,立时向上翘起,农夫大呼一声,整根巨物,完全插入她体内。小兰尖叫声中不住呼气,农夫将她两条腿绕着自已强壮的腰,竟然站起来。小兰身裁比农夫短了半截,立时下半身悬空,双手按着草地,农夫像锄地一般,用自己的阳具作锄头,不住锄向小兰那块满溢春风的小地内。
血液倒流,加上花芯被冲破,小兰就像迷失理性一般,又叫又喊,只晓得不住扭动纤腰,迎合农夫巨大阳具的抽送。农夫大声地笑道:「原来你这靓女,也是个淫荡的女人,老子就先让你吃过够。」
农夫差不多到达高潮的时候,将小兰推开,一手将她的头拉到自己的胯下。巨大的阳具正在极度奋亢,一推便进入樱桃小咀。她这时不但没有反抗,两只手竟自紧握那条粗大阳具,不住用舌头舐着口内的龟头。农夫全身一震,大量浓腥的精液,如同缺堤般激射而出。小兰虽然不住吞食,仍有无数浓精自她的两边咀角溢出,差不多二十秒钟的时间,农夫的精液才告射完。这时的小兰经已筋疲力尽地倒在软草上,不住喘气呻吟,但舌头却不断舐那些留在咀角的浓精,似乎对这种又浓又腥的东酉,吃出瘾来。
正当农夫在享受我老婆的时候,我已经醒来,拿起铁铲,打农夫的头,农夫一下子昏倒了,我於是拖着爱妻的手,把她抱上车子,立即飞车离开。
这一次,我这美丽的娇妻经过那农夫的一轮摧残,要到医院休息几天,原来那农夫真是太利害了,把我老婆的蜜洞乾裂了,要连几针才能康复,害我要整个月没法和太太做爱。
到了暑假有一天,小兰对我说:「老公,我们好像很久没出去郊游了。」我笑笑说:「这次要去哪里?」她娇嗔地说:「这次我们去我们的乡下。」我不明白问:「为甚麽?那里很闷的,又脏又臭,没甚麽好玩。」她红着脸低下头说:「但是那里有很多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