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央有棵大榕树,树下有几张石桌石凳。这棵大榕树就成了村中心,吃午饭或黄昏的时候,大人们都喜欢聚在大榕树下,端着个碗吃饭、聊天,孩子们则在周围跑来跑去
王叔每次中午和傍晚都要端着个大碗,穿着双拖鞋,蹲在石凳上吃饭,边吃边和人大声地聊着天。
王叔三十出头,黑黑的,很壮实,两条腿毛乎乎的,粗粗的,尽是肌rou,一双特大的脚,上面沾满了尘埃和泥土。
王叔总爱蹲在石凳上吃饭,吃饭时,会将拖鞋脱掉。如果有小孩从他身边经过,他兴致好时,便会伸出他的大脚,张开脚趾,去夹男孩子们的鸡鸡,孩子们大多都会立刻闪开,但也有不小心被他夹到的。被他夹到的人,要大声叫他三声爸爸,他觉得满意了,才会松开。这时,旁边的大人们便会哈哈地大笑。
记忆中,我不知被王叔夹过多少次了。但那时,我还只是个小男孩,只是觉得好玩。后来,我渐渐长大了,王叔也不再夹我了。
到我上了初中,有一天,我在榕树下听大人们聊天时,听见一个小男孩大声地叫“爸爸,爸爸,爸爸”,我看见王叔的大脚正将一个穿开裆裤的小男孩的鸡鸡夹住了,我突然浑身一抖,希望那只大脚夹住的是我。我的下体突然硬了,涨得难受。
王叔的脚趾松开,小男孩跑开了,我感到口干舌燥,悄悄地着看王叔的大脚和肌rou鼓鼓的大腿和小腿。"
突然,王叔用筷子对我招了招,我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有些受宠若惊地走了过去。
等我走到王叔跟前,王叔用一指“你看,谁来了?”我回头一看,谁也没看见,却觉得鸡鸡上被什么东西夹住了。
“王叔!”我一惊,只见王叔的大腿正将我的硬得发疼地鸡鸡隔着裤子给夹住了。我只要一转身,便可将王叔的脚蹭开,但我却鬼使神差,将双手握住他的小腿,反而用力地往里按了按。
“哈哈!这小子的鸡巴硬得象根小铁条似的。”王叔边说,边用脚上下揉动。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的感觉直冲我脑顶。
旁边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小子可以娶老婆了!”我感觉王叔脚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王叔,王叔!”我呻yin着,双手捧着那肌rou突起伏动的小腿。
“好久没夹这小子,一下长大了!”王叔脚上的速度也加快了。
“啊!”我大叫了一声,一股什么东西从我鸡鸡中冲了出来,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当时感觉真是死了也值得。
“出了!出了!年轻人就是火气旺呀!”王叔叫了起来,把脚收了回去。
众人发出狂笑,我感到无比羞愧,捂着shi漉漉,黏乎乎的裤裆跑了回去。
以后,每次王叔见到我,无论在哪里,都会冲着我伸出他的大脚。我一看见,便立刻转身就跑,然后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自那以后,我学会了手yIn,手yIn时,我想象着王叔的大脚夹住我的鸡鸡,上下抽动,并用力地往里踏,我便很快会达到高chao,一泻如注。
少年的欲望强烈,令我无时不刻不渴望王叔再夹我一次,但少年自尊,又令我知道,这是一件令人羞侮的事情,我的返身躲避,是我必须的选择。
每次,在榕树下看见王叔那双大脚又成功地夹住某个小男孩的鸡鸡时,我真希望我就是那个小男,我的下体便又无可药救地坚挺起来。王叔松开小男孩的鸡鸡后,总是会往我这边看来,伸出大脚对着我对空一夹,我便立刻转过身去,生怕他看见,我裤子中间挡都挡不住的隆起。
等我再长大一些的时候,王叔便不再和我开这个玩笑了,那时我已读了高中,王叔和我聊天时,也把我当作了大人,但每王叔每次和我聊天,我总感觉到诚慌诚恐,呼吸困难,也许这个男人并不知道,直到那时,他仍是我手yIn时唯一意yIn的对象。
高中毕业后,我上了大学,成为我们村有史以来第一个上大学的大学生。摆喜庆酒的时候,王叔来了,他那时可能快有四十岁了,脸上已有了风霜的痕迹,但却依然充满魅力,大声的说话,响亮的大笑,他穿了一双布鞋来参加我的喜庆酒。
王叔一个劲地夸我,而那天我晚上,我全部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王叔身上了,我不停地劝王叔喝酒,只希望他高兴。
结果,王叔喝醉了,象一摊泥一样,躺在了桌子底下,怎么唤都唤不醒。
我将王叔搀扶起来,跟父亲说送王叔回去,便从喜庆明亮的院中出来,外面是一片黑暗,只有星星微蒙蒙的光芒。
“王叔,王叔!”我轻轻地叫着这个暗恋的男人,他的身体发烫,紧紧地压着,贴住我的身体。
我贪婪地抓住王叔的大手,抚摸着那粗壮结实的男人的手臂。一个念头强烈地让我不能自己,我把王叔悄悄地搀到村委会屋后的黑暗处,扶着他坐在地上。“你真重。”我说。
王叔早已醉得不醒人事。我慌张地将王叔的布鞋脱掉,将袜子脱下,然后将王叔的脚按在我那早已硬得不得了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