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婉莺携了一篮生果去探望住在县城里的黄鹂,这些事不便在黄鹂的工作单位里说,而黄鹂自妹妹去了香港后,只有一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谈话方便得多。
你够精神吗?”
婉莺刚想爬到爱郎身上,骑上去套弄,却被爱郎阻止了。
“那么,我循旧路试试替你进行,有消息就通知你!还有:局长是不喜欢用避孕套的,你得先服避孕药。”
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后,紧紧捉住她胸前两个倒吊钟似的乳峰,让长蛇钻入滋润的玉洞里,不停地,猛烈地抽出插入…
黄鹂又说道:“好姐妹,局长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家伙,我老实告诉你,他不但玩了我妹妹,临时又变卦,直至把我也给作贱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张单程通行证。”
黄鹂红着面低头说道:“那当然了,当时钱已给了,洗湿了头,就只好硬着头皮走到最后一步,所以,我才会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几天后的午后,婉莺被黄鹂带去市郊的一间军区招待所。
黄鹂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后门倒是有得走,不过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我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阿莺,不瞒你说,负责出境申请的那个局长是个大淫虫,申请出国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几次床,给多少钱也没有交易。如果申请者是个男人,他会向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会向他们的女儿、儿媳甚至孙女打主意!”
“需要很多钱吗?”
这样的想法,在婉莺脑海中一次又一次涌现,到了后来,竟日夜涌现,挥之不去…
黄鹂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大淫虫,黑钱已经赚不少了,你这样年青貌美,他怎么会肯放过,婉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半年一晃就过去了,一点进展也没有,婉莺开始有点动摇了。
婉莺像一只听话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个圆而结实,白而滑嫩的屁股。
她倚在窗口沉思,她并不认识县里负责审批往港申请的公安局长,只是从旧同学的口里知道,愿意用钱贿赂的话,可以提前获准单程出境。
冰冷的冬晨,婉莺含泪送别了爱郎,独自搭巴士回到家里,望着空床,不禁回忆起十多天来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时光,心里是空虚和失落。
途中,黄鹂不放心地叮嘱道:“婉莺,如果你后悔,现在取销还来得及,如果和局长见了面,就不能退出了,你想快点去香港,只能千依百顺,讨局长欢心,他玩够了,有了新的女人,就会批通行证给你的。”
“那么到底要多少钱?究竟又是甚么问题,阿鹂,我们情如姐妹,你应该坦坦白白告诉我才对呀!”
“阿鹂你不要误会,只是我老公也愿意用点钱,让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后门,请你帮忙搭路!”
晓风轻送…金鸡高唱,双手难留…一夜春光!
婉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黄鹂认真地问道:“你想请楚了吗?因为这事情一进行,便不能中途退出了。”
她终于咬咬牙,又去找黄鹂了。
她决定先找中学时的好朋友黄鹂详细打听,因为她的妹妹最近刚批准单程证去了香港和丈夫团聚。
“阿鹂,你放心,我已做足了心理准备
“可以的,婉莺,你替我吹起它!”
“钱当然要,不过主要的还不是钱的问题!”
婉莺坚毅地点头答道:“已经想清楚了!”
婉莺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问道:“那么…你妹妹岂不是…”
黄鹂面有难色,支支唔唔答道:“钱大约十万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
爱郎浩生的来信,一封封都是追问申请手续辫得如何?婉莺不知怎样回复,只能说正在办理中,请他耐心等候。
婉莺非常吃惊,但她会夫心切,仍不死心地问道:“我多给点钱,可以吗?”
寒喧一番后,婉莺单刀直入问道:“阿鹂,听说你可以走后门,可以用点钱,提早获得批准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莺整个人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浩生道:“婉莺,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换个更加刺激的姿势!”
她想:陪那局长上床,自己只是损害了尊严,肉体上是没怎么吃亏的,就当是被鬼压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对丈夫不忠吧!因为正是为了丈夫,自己才会陪公安局长上床。而且,取了通行证,便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觉…
婉莺低声说:“这不成问题,浩生也是不爱用套的,我以前用过了。”
“阿鹂你说嘛!我真的很想早点去老公身边,他在外需要我照顾…”
“婉莺,你问这个做什么?”黄鹂有点惊惶失措地反问。
婉莺不想、也从来不拂逆爱郎的意思,慢慢将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吮啜着爱郎的棍子吮着、吮着…冬眠的蛇儿慢慢复苏,抬起了蛇头,昂首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