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我,到达了一次长达两分钟的高潮,我抽出来时,雯雯的阴精居然随之
喷出,比男人射精亦亳不输泄。
Rachel于是叫我躺在床上,她叫Amy和Lisa学她一样,分三面每人用一只
脚把我的阳具夹于其中,然后用脚趾为我按摩,雯雯和Kelly则用舌尖挑逗她们
脚趾弄不到的地方,这样新鲜的玩法再加上我刚才玩了这么久,不到五分钟我便
射了出来,雯雯和Kelly分吃了对方面上和Amy脚趾上的精液,Rachel和Lisa则
互相舐去对方脚趾上的阳精,然后才一起用口为我清洁。
一觉醒来,已近中午,我们亦收拾好行装回家,当然少不了一些香艳镜头,
虽然这几天来我体力实在透支得很利害,但仍每人干了她们一次,小雯雯很想试
试我在她穴内射精的感觉,我便叫她下次有机会前吃定避孕丸,跟着我们便回家
去。每个以第一人称进行的小说主角都有个名字,请叫我阿豪吧,如果你愿意,
也可以叫我任意一个你所喜欢的名字,因为这对于我要讲给你们的故事来说并不
重要。
这是一个有关于我那美丽而性感的母亲的故事,一个讲述爱与牺牲的故事。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家乡在中国的南方的一个小镇,山清水秀,听老一代的
人讲起来,好像是在南宋的时候,为了躲避战火由中原迁居到此。
因为周边都是少数民族,经过了长达几个世纪的繁衍,仅管主要生活习惯还
是汉族的,但也接受了好些边疆原住民的习惯,比方说,新婚夫妇要去神庙拜一
个被漆成虎头模样的粗壮木桩,来祈求平安、生育子女(后来从书上得知,那只
是一种原始的生殖器崇拜的遗迹),以及丈夫要送给新婚妻子一件银制的项圈,
诸如此类……
我母亲的名字叫房敏。在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少女的快乐生涯,学着
怀孕生子。爸爸在妈妈十五岁的时候,就在篝火大会上引诱她,夺去了她的处子
之身,因此便有了我。而在他们的新婚之夜,我的妹妹也随之诞生。
父亲在矿上工作,相当的大男人主义(家乡的男人几乎都是这样)。在他升
到一个小头目后,就沾上了喝酒的毛病,经常喝到人事不醒,被妈妈、我和家里
其它人扶到床上。但是他喝多后却并不打骂家中的人,因此,联系到其它的事,
可以说他对妈妈其实不错(至少相比于镇上的其它人家是这样),而看得出来,
妈妈也爱着爸,或者也可以说︰「是某种方式的尊重。」
不过,我常常感到妈妈彷佛有一点忧郁。当然,在那个时期,我并非很明白
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家的环境,比起其它的家庭还应当说是中上等的,妈妈从来
就不用出去做活来资助家里的开销。
一有机会,我就经常帮妈妈干活。爸老是在矿上,这让我和妈妈自然而然的
比较亲近,她有事情常会向我来寻找帮助;我呢,就常常设法想让她振作起来。
看得出,妈妈很喜欢我在她的身边,这样多少能减轻一点操持家务的无聊感觉。
爸总是早出晚归,回来时候十有八、九都是罪醺醺的。我觉得,浪漫早已远
离他们的婚姻,大多数的时间,他要么是忙着做活,或是开会,然后就是喝酒,
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其实是很孤单。不过,我相信爸爸还是很爱妈妈的,他们有
时还会相互之间开一些玩笑,或是揶揄对方,但那种在他们刚结婚时的浪漫情调
已经很少……简直就是稀少。
高中毕业后我开始作工(我们那时很少有人上大学),同时,还找了一份帮
人家开出租车的活计,希望能有多余的钱来补贴家用。不过这样一来,你可以想
到,我也就没啥时间来交女朋友,或是进行一些普通年轻男孩热衷的社交活动。
在我的生活里没有多特别,有时会很好,有时会觉得不好,就像是一个平常的人
一样。
晚上,当家里其他人都上床了,我和妈妈常常一起坐在厨房桌边聊天,我知
道妈妈很喜欢有我陪她……就这样,时间长了,我和妈妈变得非常亲密,她甚至
会抱着我,小声告诉我,我的存在,就像是照耀她生命中的阳光一样。
我是个早熟的孩子,知道好些在我那年龄里应当只是一些朦胧概念的事。在
我甫满十六岁时,就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来审视母亲,我发觉她事实上是个女
人,而且是个很美的女人。
妈妈的头发很黑、很茂盛,而且留得很长。当她放下发髻,乌溜溜的黑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