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没有察觉出李牧的心态变化,硬起来的鸡巴使劲顶着莲儿的小嘴,顶的莲儿不住干呕,道“师傅你太厉害了,你看莲儿,以前宁可饿死,也不让我碰一下。自从她丈夫把她送过来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现在就像最听话的一条狗,操起来爽,叫起来更爽,当他丈夫面操她,她还主动说一些淫词浪语,比妓院最骚的妓子还骚。”
“但自从你教我从她们父亲、丈夫和孩子下手,把粮食给他们而不给这些娘们,再表示表示对这些娘们有想法意思,饿那些狗流民几顿,他们就亲自压着这些娘们到我帐篷,主动给我舔鸡巴,哈哈哈,简直前后判若两人。”
“呵呵”李牧笑了笑,“我和你不同,我不能太明目张胆,懂?”
“师傅你可别笑话我了。我知道师傅好这口,这俩小娘子可都是正经的良家”男子捏起埋在自己胯下不断耸动的头,把她对向李牧。
“下次再说吧,这次时间紧迫,玩玩就得走”李牧道。
“呜呜……”莲儿嘴里含着男子膨胀起来的肉棒,发不出声音,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声音表示听懂了。
李牧瞟了他一眼,道“让你的人别靠近这里,有事在外面喊话,晚上就走。”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老人家从流民里救我一命,又给我吃的,教我武功,从那天起,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父亲,如果您不让我称呼您为师傅?那我管你叫父亲?”男子嬉皮笑脸的说到,一点都不觉认人做父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奴家宁馨,见过大老爷”女人低头,双颊酡红。
“哈哈哈”床上男子大笑,“还道你最蠢,没想到还挺聪明,也知道我师傅是大老爷。”
“师傅,你可能不知道,无论是你教我的功夫,还是你教我玩弄人心的把戏,在这个地方,简直太他妈好使了。”男子满脸神采飞扬,兴奋的说道“以前想操个良家,给够了粮食也他妈要死要活的哭哭唧唧,要么不从,要么死鱼一样躺着啥反应没有,操的憋屈死了。”
李牧看了看跪在床上,脸蛋酡红眉目含春的美人,比之前保护的妇人还差了一筹,不过胜在清纯可人。
“没有没有”叫宁馨的女人急道。“奴家是自愿服侍小老爷的,只求小老爷给一口吃食”
“哈哈哈,我是癞皮狗,她俩是母狗,还真不能睡人,你说是吧,莲儿。”
“哪里,奴家是蠢得,还是小老爷调教的好”宁馨低头道。
“师傅你看看,这娇俏模样,和不和您老胃口?这段时间,这附近的流民群我可都快翻遍了,才找出这么两个极品”
我不是你师父,你也不是我徒弟,你帮我找女人,我教你武功,公平交易”李牧没有阻止女人的行动,任由其在自己胯下施为。
男子摸着又俯首在自己胯下活动的女人的脸蛋,教育道“莲儿,你可得跟你宁馨姐姐学习学习了,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可不掉链子。”
男子想了一下,小心的问道“要不把她丈夫也叫进来?让师傅您老人家爽爽?”
两个人高马大身着布衣装装样子的侍卫连滚带爬的跑离了帐篷,接连道“是是是,是是是……”
“懂,懂。”男子一脸了然的神色。李牧虽然没告诉过男子真实身份,但男子自己猜测,这便宜师傅应当是剑宗的一名弟子,功力之高,最少也是内门弟子,既好色又变态,更是爱惜羽毛名声,所以在这就扶持了他这么一个代言人,帮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就比如现在,专挑良家女人下手供其奸淫。更是喜欢当着被贱淫女子父母丈夫面,将女人干的淫声浪语。那种满足的神情,就仿佛自己第一次修出内气那一刻。
“好嘞”男子连忙起身,走到帐篷门口,也不顾及一身的赤裸和挺立的肉棒,拉开帐篷,将两个睡在门口的侍卫踢醒“操你妈的给我滚一边睡去,靠你们老子的脑袋早晚被别人摘了。妈个逼,滚。没事别靠近帐篷。有人喊着通报。”
“师傅何时离开?可有其他吩咐?”男子文绉绉的问道。
“行啊”李牧笑着说,“那儿媳妇我也就笑纳了”
“别呀,师傅”床上男子坐起身来,一扇肋巴骨堪堪撑起明显营养不良的躯体。“
“怎么落到这小子手上的?可是他逼迫你?”李牧问。
抓起俯首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同样是一副清纯可人的神态,俏脸消瘦的让人可怜,不过白花花两坨不知怎么,仿佛违背了自然规律,在极度营养不良的情况下,竟然还会傲然挺立,绝对可以让大部分女子都自卑。
“你那床还能住人么”李牧嫌弃道。
男子转身回到帐篷,看向李牧,“师傅,要不您上床?”
“自然,你最多只能让她们肉体消亡,而他们亲人,呵呵……”李牧冷笑一声“她们亲人会让她们意志死亡”李牧的神情随着这句话突然变得冷淡,抓着女人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宁馨不敢反抗,只能忍着疼痛任由李牧掌控节奏。
男子看向床
“你叫什么名字?”李牧低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