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上课了我们打算回去晚一点,你们两个呢?陶博你晚一点回去没啥问题,妙菡一个女孩子晚回去不太行吧。陶博今天你早一点回去也送送她。”
“不用,我今天也是准备画到很晚的。”妙菡觉得写生和在画室绘画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在画室画画氛围很强,画到很卡的地方可以随时请教。画室里的人都是不同的年纪不同的学校,平常画室很难聚到这么多人。今天可能因为刚开学,课业还不重,今晚的画室不仅人多还有今年马上要参加艺考,有很多是可以学习的地方,妙菡怎么可能错过呢。
”那么晚可以吗?家里人不会说什么吗?“
”不会,不会,等晚上我送她回去,学长你就不要担心了。“陶博在和妙菡日常交流中就感觉妙菡和家里人关系应该不太好,自然也不会担心,作为外人也不好多问什么。
”行,你送就行。我们开始吧。“
妙菡看到身边的人坐下后很快就开始起稿,自己还是没有一点思路,看到他们的刷刷起笔,让妙菡倍感压力。可也就是这种压力,让妙菡看清自己和同年级的差距在哪里,还有哪些不足,什么地方还需要努力,这是妙菡现在所必须的。
温妙菡就在画室里画了五个小时,直到腕部有点酸加上陶博的催促;妙菡走的时候画室还是有很多人,在那栋高楼里唯有画室是亮着的,为自己的理想所奋斗怎样都是不会累的。黄晕的灯光照耀着这些莘莘学子的努力与梦想。
”妙菡,今天感觉怎么样。“
”确实不错,在这种大环境里才能发现自己的不足,我还是有很多地方需要更加努力。“
”妙菡,不得不说你已经很努力了,我刚开始学画的时候都不想画,那时候看见画板就头疼。”
“你是很小就接触了,我不一样啊。”
“好了,前面就是你家了,给你送在这里了,我也先回去了。”
“再见!”
妙菡刚想推开家门,便被人捂住口鼻很大力的像后推走,妙菡从未遇到这种事情,一时吓得不知所措,下意识使劲对抗,腿向后踢去,还没碰到那人,便被使劲向后一推,妙菡撞到了后面的墙上,碰到只有绘画是才回带上的眼睛,刚想伸手捡掉落在地上的眼镜,就被人抓住手。妙菡被迫抬头方才看清是谁。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跟你没有关系。”
“今天周五,我跟你说过的是我生日,你为什么没去。”
“我说过我有事。”
“有事?什么事?跟小白脸玩到半夜才回来,这就是你的事?你真是够贱的,小小年纪跟男的玩到半夜才回来。”
“我从没说过我要去。”
“是啊,你是没说过。我哪里不如他,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涂恪尧一只手抓住妙菡的手,一手放在腰部,紧紧扣住妙菡的身体慢慢的往后退,直至靠墙。利用身体优势把妙菡扣在墙上,双手放在墙上,低头吻向妙菡,充满了愤怒的吻一点柔情都没有,直接伸出舌头,却受到妙菡牙齿的阻拦。刚放松一下,就受了一巴掌。
“妙菡,你好样的。”
涂恪尧看到床上昏迷的少女,因为被下了药,脸上乃至全身都是粉粉的,嘴巴微张,在这间异常寂静的房间还能听到少女的呼吸声。
涂恪尧走到床上,轻柔的抚摸着少女。妙菡,你实在太伤我的心了,我追了你两三年,却不如一个刚来的小白脸。我涂恪尧怎么会允许被后来者居上,我看上的东西死都要死在我涂家的地盘上。
你14岁那年初见你我就一见钟情,舞台上的你清冷又美丽。当时就在想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少女,给他最好的,让她登上国际舞台。可自己的这么痴心竟被辜负,被戏耍。这是自己决不允许的。只有我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我。
妙菡,周五那天是我给你的最后期限,你要是来了,我还是会好好待你,还可以再等一等你。可你呢,你不光没来,还和小白脸玩到那么晚。是我涂恪尧看错你了,你就是一个贱人,你这样的人怎么值得我的追求,你这样的一个破鞋,还能愿意搞你是对我么长时间的报酬。
涂恪尧上床,拿出手里四条丝带,把妙菡四肢帮在欧式大床的柱子上。当时选择这个房子就是因为这张床,对床上的女人,自己当然要给他一个难忘的一夜,让她永远记住的记住自己。
涂恪尧拍拍还因为药物睡着的人,没醒,拿着放在床头的水杯直接泼过去。
妙菡昨晚被涂恪尧的行为又气又恼,在推开涂恪尧回家后直奔房间,这一天的经历让妙菡累之又累,想到画室想到涂恪尧,只想快些长大,赶紧离开。因为第二天周六本想晚起一点,谁知还没到10点温云打来电话,让自己给他把他落在家里的东西送过去。
妙菡忽感觉脸上很冰,在梦中梦到自己落水,大声呼救却没有人,只能看着梦中的自己慢慢的水里沉下去,那种濒临死亡的惊吓感把使妙菡惊醒。醒来发现自己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