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昀睡到近十点才猛地醒过来,晕晕乎乎摸手机,看到时间就心头一凉。脑子还有些发沉,他揉了揉眼皮,已经数不清他这次总共犯了多少条错了。
昨晚入睡前他已经清醒了大半,被秦远琛按在浴缸里洗澡时更是脸颊发烫。他想着继续装醉酒只要不露出马脚就不会挨罚,就只能厚着脸皮继续扒着秦远琛撒娇卖痴。
想想都羞耻!
可是早上怎么还能起晚了啊!错上加错!黎昀没收过私奴,却清楚如果他的sub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主子的威严,至少会被打个半死。
“十五分钟洗漱清洁,灌肠三次。”
床头的监控中传来秦远琛的声音,隔着传声设备,黎昀难以分辨主人的怒气值,悄悄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跑掉算了。
又隐约有一点不愿承认的舍不得。昨晚温暖的怀抱触感清晰,黎昀舔了舔发干的下唇,狠狠心应了个“是。”
黎昀没想到才挨了一戒尺,他就没忍住哭出声。这实在是,实在是太丢脸了。
也怪秦远琛下手太狠,就这么一下,那块tunrou就像热油翻炒过一般烫得煎熬。
“疼”,黎昀顾不得嗓音里羞人的哭腔,拉着秦远琛的衣摆,讨好地摇晃求饶,“主人,我知道错了,轻一点好不好,这个力度我挨不到20下的。”
秦远琛没有理他,用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揉着那块肿rou,等到肿痛被又痛又爽的酥麻取代,才挥起戒尺狠狠地叠加在那道肿痕之上。
“啊!”黎昀喊得破音,趴在秦远琛腿上喘着粗气“嘶嘶哈哈”,“我都知道错了”,他扑腾着小腿表示着不满,“你罚这么狠干嘛,看我受苦能取悦你?”
确定关系前,黎昀就基本确定了秦远琛的快感来源大部分是sub的服从和信任依赖,凌虐欲不强。
刚好配他。
可是,他怎么这次这么狠!
“啪”,又是一戒尺抽得那块肿rou已经疼得麻木,秦远琛不顾黎昀的哭叫求饶,硬着心肠一连五下将那道肿痕抽得发僵发硬。
“一定紫了”,黎昀嗓音发哑,已经懒得再费劲求饶,颇有自暴自弃的味道,“你打吧,打坏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秦远琛被他逗笑了,大手覆在他的后脖颈捏捏揉揉,顺着脊柱一路向下撸到尾椎,反反复复几次像是给猫咪顺毛。
只不过今天的猫咪小脾气格外重,始终绷着tunrou不肯放松,连语气也是一丝一毫不肯再退让,“打烂了就打烂了,大不了我什么都不干了赖在这里要你养我。”
“小混蛋”,秦远琛在对称的另一块tunrou上抽下剩余的戒尺,放下戒尺,大手揉了揉两条对称的肿痕,“说了是惩罚,就不需要取悦我们中的任何一方。”
“调教过程是对我们双方的取悦”,秦远琛按压着紧张收缩的小口,“你可以不喜欢sp,也可以不喜欢过度疼痛。”
“但是在惩罚过程中,作为sub你只需要时刻牢记你所犯的家规并在受罚时向主人表示感谢。至于责罚方式和程度,不是你有资格考虑的。”
秦远琛一字一句说着,手指探索着黎昀身后被反复仔细清洗过的密处。颜色浅淡,褶皱被冰凉的润滑ye激得发颤,秦远琛探入第二根手指,心情颇好地挪揄他,“是个雏?平时跟我装,上赶着挨艹,真刀真枪就怕了?就这点胆子?”
“我不是”,黎昀小声反驳他,“我之前都是做1的。只想给你艹。”
“乖”,秦远琛戳了戳探索到的敏感点,“调教时你会和sub做吗?”
黎昀可耻地被手指玩得有了感觉,他闷声闷气地开口,“我分得很开,想做了就单独约。就算是和sub做也是另外约,就是,就觉得怪怪的。”
“你自己当dom时不会这样做,为什么会认为我会这样做。”
“不一样的”,黎昀被他玩得恨不得撅高屁股讨要更多,却用手肘撑着秦远琛的腿试图挣扎着站起来,“我和你是一对一的固定关系,你有欲望了不找我还想找谁。又不是小孩了就不能直接点吗。”
“黎黎”,秦远琛松开手不再按着他的背,放任他站起身,抬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去冰箱里取削好的姜条,跪姿托举戒尺十分钟。”
秦远琛的声音冷得渗人,“动一下加五分钟,上不封顶。”
黎昀后知后觉地开始懊悔,他扑在秦远琛腿上紧紧抱住,嘴里一迭声恳求,“主人,主人别生气,我不该这个态度说话,我错了,我改,别生气......”
秦远琛没有揉他的头,也没有用手拍他的脸。
秦远琛拎起那根刚刚和肿屁股亲密接触过的戒尺,用戒尺另一端拍了拍黎昀的脸颊,“第一天我就说过,和我说话要有分寸。这次我不扇你耳光,再有下次就做好准备至少一周不出门。”
帮他塞入姜条,戴口球,之后是戴眼罩,秦远琛没有哄他,甚至减少了不必要的肢体接触。
“黎黎,惩罚不是游戏。我不是在陪你玩闹,静下心想清楚这段关系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