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答应要教学长游泳的那个星期二晚上跟学长吃完铁板烧,一边跟他逛景美夜市,一边一如既往地瞎聊,那天学长接到一个电话,雅学长女友跟他分手了,叫学长过去陪他喝酒,我原本打算自己先回去的,不过还是被学长拉着去。
我被学长载去雅学长家,雅学长家在三峡,不过仗着家里有钱,还是在学校附近跟人合租了一间寝室,我们去雅学长家那个时候没人。
我一开始不想来的原因是,我跟雅学长只算小熟,我有他的line ,也有换ig ,可是基本上一句话都没说话,碰面才会随便说几句。
不过雅学长看到我来也没特别说什麽,雅学长客厅桌上已经摆了两罐乾了的啤酒,雅学长招乎我到他旁边坐帮我开了一瓶自己也开了一瓶就开始狂喝,反正我不喜欢喝酒,开了我也没动,期间雅学长断断续续抱怨一下哪个同学,我不认识,学长有回应几句,学长好像不喜欢喝酒,他拿走雅学长帮我开的那瓶喝了几口就很少动,雅学长大部分时间都在说同学,偶尔说说游戏,游戏我也能见缝插针几句不然我自己尴尬,但没提到女友,可能因为喝太多,不到半小时就跑一次厕所。
学长早早就拿起手机玩了,加上我因为就坐在雅学长旁边,雅学长聊天重心逐渐变成我,他跟我介绍他班上一些同学,跟我说他们的事,但我觉得无聊,毕竟都不认识,虽然我们班我也没认识几个就是了,但我还是会回应他,学长没多久就已经在沙发上睡了。
雅学长接着聊,但聊着聊着却开始哭了,他哭的方式很特别,可以只有眼睛在流泪,其他地方该怎麽动就怎麽动,也不会哽咽,不影响他喝酒的速度,最後他开始跟我说他女友。
雅学长今天趁着家里没人带了他女友来他家,雅学长是有想发生什麽的但没有勉强,之前也常常这样,雅学长女友来他家之後就一直玩手机,我大概猜是雅学长勉强她来的,他女友玩到在睡着,手机没关,被雅学长在她手机里看到她跟别人暧昧,而且还好几个,甚至跟几个发生了关系,其中几个暧昧的甚至在他交往前就开始了,但他这个正牌男友却一直只有接个吻,上次接吻甚至还是三个月前,他女友醒来看到他看了她手机只说了一句「分手吧。」然後就走了。
雅学长把我带到他房间,他房间得衣柜上贴满她女友的照片,有几张跟雅学长的合照会贴在中间,我看得出雅学长很喜欢她,雅学长只论长相确实算好看,至少是现在十几二十几岁女生会喜欢的型,不过我只能承认他五官算好看,我更喜欢浓眉且眼睛不一定要大但要有神,雅学长眼睛细长,而且浏海很长,是中分浏海的发型,好像很多韩星是这样的造型吧,反正我一点也没兴趣。
雅学长流着眼泪说:「我他妈好绿啊。」
我有点同情地说:「再找就有了,没有谁非谁不可。」
雅学长说:「我他妈花了一堆心思在她身上,干拎娘咧,臭……。」
雅学长好像想骂几句但没有骂完,他突然转过身抱着我,他把脸埋在我胸膛里,雅学长哽咽地说当初为她做了哪些事,雅学长比我矮了一些,我平视会看着他的额头,他说了很久,我默默听着,雅学长慢慢滑下去,最後抱着我的膝盖哭,直到没有声音,我把雅学长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准备走,雅学长却把我拉到他床上,继续抱着我。
几分钟雅学长一直没有再发出声我以为他睡了,准备抽身走,被成年男性压着实在很重,但就在动作的时候雅学长把头钻进我衣服里,啃咬我的胸,雅学长太用力了害我有够痛,我把雅学长摔床上就走了,当下有点愧疚感觉自己欺负一个酒醉又失恋的人,不过他就没反应地睡着了我也就走了。
我出去的时候看到学长已经醒了坐在客厅,面无表情,我一瞬间有点心虚,可是又突然反应过来我根本也没做什麽。
我说:「回去吗?」
学长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再说一次:「我们要回去了吗?」
学长说:「回去哪里?」
我认知到学长可能醉了,可是学长也才喝一瓶,甚至都没喝乾净,但我只觉得可爱,像邻居家的小黑狗,虽然他不小。
我拿着学长的钥匙,把他载回他寝室,学长载我,跟我被学长载不一样,我被学长载,我会撑着後座的杆子,我载学长,学长环抱我个扎实,虽然学长平常也很喜欢突然抱着我,不过因为三峡到学校(学长寝室在学校附近),有半小时多路程,他这样抱着害得我有点紧张,而且学长带着安全帽的大头硬是放在我肩膀上,我能感觉到他浓厚的呼吸洒在我肩上,我虽然没有驾照,但在高雄无照驾驶很久了,我还载过一堆人,没有出事,但也请各位不要学。
在学长寝室门口站着我准备看着他进去。
学长突然说:「把六日时间留给我。」
我当下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学长已经进去了,走出学长租屋处一段路才想起来我没有把机车钥匙还给学长。
我打开line准备问学长睡了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