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心疯了吗?受这小丫头蛊惑?”
楚主事哭丧着脸说:“我父母妻子全赖庄子过活,当初不该听了你与吴掌柜的话,做下糊涂事。我愿将赃款交给大少奶奶,只求虞老爷和大少奶奶能网开一面,念在我一辈子老实本分,能留我在庄子上出力。”
一旦缺口打开,互相关联的人见瞒不住,得到好处数额少的,都选择坐上一旁椅子。
躲在后堂的虞老爷没想到千夜真能揪出主谋,捋清私账往来。心下不禁高看她一眼。
事情捋到最后,挑头的竟是十三姨太的兄弟。
芒夏哥哥跳着脚骂千夜,“你个小娼妇,买来的浪荡货,我妹子可是十三姨太,肚子怀着虞家的种,你能把我们兄弟怎么样?”
千夜嗤笑,“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不过是个妾室的兄长,还真把自己当皇亲国戚了?来人啊,将他兄弟二人绑了,先打五十大板!”
黎川早得虞老爷授意,今日务必听从千夜安排。他对家丁略一颔首,几个壮汉将芒夏的兄弟拖到院中。
芒夏弟弟嘴里叫嚷,“小娼妇,你凭什么打我们!你们谁敢动手!”
说着话,他二人被架到长凳上,大棍立刻挨上皮肉,痛骂变成哀嚎。
众管事吓得没人敢做声,之前一直叫嚣的粮铺王掌柜瘫软在椅子上。
等到芒夏得着消息,奔到议事厅,她的兄弟已经屁股开花,顶不住疼痛,签字画押认下罪行。她不顾孕体,嘶声哭喊:“千夜,你竟然对我兄弟动用私刑,是谁给你的权利?”
千夜对下人说:“送十三姨太回去!”
芒夏自然不肯,哭着喊老爷,喊肚子疼,不许家丁将她兄弟送往警务公所定罪。
千夜秀眉一拧,让几个小厮将芒夏抬起来,堵住嘴,送回她自己院子。
自始至终,虞老爷都没有露面。千夜对芒夏兄弟痛下杀手,他出面反而不好。
经此一事,千夜在虞家彻底立威。
虞老爷身体康复后,也没立刻收回印信,仍由千夜以雷霆手段剪除十三姨太兄弟一脉势力。
这一日,千夜照旧到商铺巡视,遇到在店外徘徊的陈怀岐。
千夜停下脚步,“岐哥,你怎么来了?”
陈怀岐肚腹更隆,看着十分沉重,他见到千夜,上前两步,又生生刹住,脸上难掩兴奋,“大少奶奶,我可找到你了……”他到易宁镇已有三日,不敢去虞家,听说千夜掌管商铺,便在几个铺子外蹲守。
千夜让贴身小厮去客栈开间上房,带陈怀岐先过去,自己处理完事务再去找他。
陈怀岐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千夜办完事,便去了客栈。
此时,陈怀岐刚刚沐浴过,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单薄而潮湿。
千夜:“岐哥,你怎么来易宁镇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陈怀岐咬着嘴唇,“家里无事。你减免了我家田租,也没什么重活要干。我便……想来看看你。”
千夜手掌覆上他高挺的胎腹,“你快要生了吧?”他和虞鸣烨月份差不多。
陈怀岐仗着胆子,扣住千夜的手,“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踢闹,让我整日不得安宁。”
千夜看到他就会想到床上的虞家大少,他如果能站起来,这是这个情形吧。思及此,她环住陈怀岐腰腹,将人虚虚抱着,“岐哥,你是怎么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过来的?”
陈怀岐闻着年轻女子的体香,不禁心驰神往,“就……走几步,歇一会,走了一天一夜……”
千夜感觉他在发抖,不禁笑道:“岐哥,你就这么想我?”
陈怀岐半边身子软下来,下面也渐渐湿润,“嗯……我总是想起,伺候你的那段时日。”
千夜嗅了嗅他的脖子,“岐哥,你好香啊……”
陈怀岐咽了口唾沫,“难得你不嫌弃我这怪异的身子。”
千夜:“你身上这么湿,是刚洗了澡,还是出的汗?”
陈怀岐慢慢喘息,“天气太热,我身子又重,刚洗过,又出汗了……”
他们二人靠在二楼房间窗台,外面是白色马头墙与一湾溪水。
千夜最近日夜忙碌,与虞老爷也是敷衍。此时,抱着陈怀岐,心下有些意动。她隔着薄衫搓揉他挺翘的胸口,一手抚摸圆滚高耸的孕腹。
陈怀岐不禁抖着嗓子哼哼,扣住窗棂,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千夜一托他的肥臀,将他揉进怀里,他下面的挺立戳上她的腿根,不禁笑道:“岐哥,孕夫重欲,可是不好啊!”
陈怀岐被她揉得又羞又爽,“嗯……我哪里……啊……重欲了……”肚子大起来后,他也就自渎两三次,剩下的都是被千夜亲肚子勾起的滔天大火。这火烧在心里,经久不灭,就算大少奶奶离开,也常常灼得他五内俱焚。
千夜:“你下面都顶着我了……”她轻轻一推,便把陈怀岐压在窗台,身体碾压他的大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