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夏,为什么自己能看到这样的颜色存在?为什么自己能穿越墙体?
自己是不是,死了?傅澜惊悚地想,白倾夏,你在哪?快来救我啊!
他还没在清醒的时刻和白倾夏XX啊!白倾夏答应给他做佛跳墙,他还没吃到啊!早知道自己这么年轻就挂了,就不听白倾夏的话考研究生了,大好的年光应该去吃喝玩乐啊!白倾夏你个老蛇妖,我被你坑死了,来什么李家村呀?我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傅澜一把鼻涕一把泪,蹲在房间中央苦苦思考,自己究竟是怎么死了。他想破脑袋想不出个所以然,前一秒自己还在和白倾夏说话,他牵起自己的手,有点冰,却安全感爆表,下一秒,自己就迷迷糊糊出现在这房间里,亲眼目睹了一场儿童不----宜的动--作片。
自己死了怎么办啊?他还没和家人好好告别呢!
“痛!”
苏觉一声尖锐的呼喊,让傅澜停止乱蹦的思维,他转身一看,苏觉彻底晕了过去,李思齐还不肯停止,亲吻着他的侧颈。
傅澜憋得满脸通红往床-上望去,李思齐抱着苏觉翻了个身,傅澜诧异看到,大红喜被上,沾染了大片暗红色的血ye。李思齐的状态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沉迷于其中,苏觉受伤了还不知道?
不行不行,这样下午会出人命的!得想办法救苏觉!
傅澜捂着眼睛冲到床边,想拉起李思齐,严厉告诉他,不能强迫苏觉,可他的手掌越过李思齐的背部,直接穿过了床体。
自己的状态是灵体,碰不到实物?怎么办才好?傅澜急得团团转,不能坐以待毙,得出去找白倾夏来救人!
傅澜还没冲到门口,就意识到不对!自己进来李家村的时候明明是晚上,主卧的光线被李思齐刻意遮挡,关了墙上方的琉璃窗,整个主卧显示出一种迷蒙暧--昧的昏暗,但任何东西的色彩是正常的。可傅澜来到外面,除了自己,整个空间是大片大片的灰色。他的视线往外望,就见到暗沉的天空云雾缭绕,周围的景物一片朦胧,远处山上的树木变成单调的灰色,屋前一望无际的田野长满野草小花,本该是一片绿色的海洋,这会全是死气沉沉的灰色。
走出屋子,一片平坦的水泥地右方有坐花园,花园里的花草树木看形状高大茂盛,可无一例外是灰色。傅澜的心怦怦直跳,整个空间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好像地球末日来临,这个世界上只剩他一个人。
“有人吗?”傅澜颤颤悠悠地问道。
没有任何声响,在这空寂的地方,连点回声都没有,只有傅澜自己的脚步声。
傅澜绕着祖屋小心翼翼地走了一圈,心跳加快,手无足措,脑里一片混沌,白教授,你在哪?
就在傅澜即将绝望之际,突然看到在第二行建筑之间,背对着他坐着两个人影,两个人悠闲地坐在摇椅上,摇着蒲扇,像是宁静的夏夜,蛐蛐叫个不停,风儿吹过树缝发出“沙沙”的声音,两个人正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清凉,舒服慵懒。
终于看到人了,傅澜高兴得快跪了!
虽然摇椅是灰色的,但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是有颜色的!这个地方还是有人气的!
傅澜跑过去来到两个人的正前方,是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女的满头银发,眼睛深陷,男的身材矮小,红颜鹤发。
傅澜蹲下身有礼貌地问:“爷爷nainai,请问这是哪呀?”
老nainai闭着眼睛,继续摇着摇椅,老爷爷乐呵呵地说:“这是李家村呀?”
傅澜又问:“怎么没看到其他人?”
老爷爷和气地指着周围回答:“年轻的,都去外面发展了,剩我们这些老骨头。”
傅澜心生怪异,眼前明明就他们三个人,老人说的,仿佛身边是个聚会,一群老人围坐在一起,扯上几句家常话。
老人摇着蒲扇说:“小伙子,你看着不是李家村的人呀?”
傅澜猛然点头,“对,我外面来的。”
老人自言自语道:“奇怪了。”
老人转头对着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太太叫了声,“老婆子,这外姓人死了,能飘进我们李家村吗?”
傅澜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张开嘴巴,“死、死了?”
这会仿若睡着的老太太突然睁开眼睛,傅澜注意到她眼珠子是银灰色的,她正冷冷地打量他,傅澜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刚想说话,就见到两个老人脸上的rou,像燃烧的蜡烛,融化了!肌rou一点一点往下掉,很快露出森森的白骨!
四周模糊的景象突然清晰了起来,原来这里不仅仅只有两个老人,周围人山人海,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部冷冰冰地盯着他,共同之处是他们脸上的rou都在融化!
傅澜吓傻了,他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和白倾夏谈恋爱之后,千年老妖气场强大,傅澜已经很久没接触到灵异的东西了……
不,不能这么说!
傅澜突然发现,认识白倾夏后,自己碰到恐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