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吗?”聪明如陶桑子也疑惑了。
“我自有我的办法,你们只要答应我就好。”
“你说的话颠三倒四的,做的事也让我们无法理解。你认为你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们再相信你吗?”于和很认真的说到,也不怪于和不想相信,凭曲小陶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就毫无值得信任的地方。
“对不起,这是我的错,因为我现在思绪确实很混乱,我也不知道我做的是对还是错。我只是,不想看到先生再这样难过下去了。简单来说,就是我会给你们棕莲,和你们一起销毁它,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不伤害先生,从前的一切都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你说的倒是简单,不提我们,就单单说于和。他那么多年的苦日子,就你这一句话就想一笔勾销?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放你娘的狗屁!”王嘉嘉脾气很炸,于和一直都知道这一点,现在看到她这样维护自己,心里非常感动。
“先生也是有苦衷的……”曲小陶弱弱回应。
“苦衷?谁踏马没点苦衷了?那我把你全家杀了,我说我有苦衷,你原谅我好不好啊?”
曲小陶不说话了,他发现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之后这个会议就不了了之了,曲小陶被带走关起来,其他每个人回了房间休息。
于和跟着封使回了一个房间。
“累了吗?还是想先吃点东西?”到了房间后,封使拉着于和坐到一边,摸了摸于和的额头。
封使在刚才一直很担心于和的情绪,生性内敛的他并没有对刚才发生的种种做出评论,只是一直暗地抚慰于和。
“我没事,谢谢你,不过我想去洗个澡。”于和抬起手,握住了封使放在自己头顶的手。
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两人都很安心,封使甚至笑着问,“那要我陪你吗?”
于和回了他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封使很惋惜(?)的叹了口气,把手放下来拍拍于和的腰,“去吧,我叫他们弄点吃的来,那么久没吃,也该饿了。”
于和可有可无的点点头,然后就进厕所去了。
等他听见封使离开房间后,于和把厕所门给锁上,然后坐在了马桶盖上。
其实他并不是说真的想洗澡还是怎么样,只是需要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
在听了曲小陶说的那些话之后,于和心里有一点点堵,自己的父母原来是这样的人,到不说失望吧,毕竟也没对他们有太多期望,仅仅是觉得很莫名其妙。
当初生了自己,然后又丢了自己,丢了就丢了吧,也没啥,反正那么多年自己还是过过来了。现在自己有了好友有了爱人,还有不是父母胜似父母的师傅师娘,过得幸福快乐。结果他们倒好,现在跑过来了。
一个说找自己找了很多年,找的有多辛苦,内心有多煎熬。可是找到了又不敢上来认自己,反而让别人接近,那也就算了吧,就当是认识个好朋友。得,认亲之后一直一副很对不起自己的模样,一副想补偿自己的模样。
做这个样子给谁看呢?自己是需要看样子的人吗?要想补偿那至少来点实际行动啊?真的搞不懂,莫名其妙。谁很有闲工夫看您自怨自艾吗?
另一个说是自己父亲的人,到现在还没见过,但是从他们口中也不难听出奇葩感。和一个女人结婚之后才发现,原来喜欢的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发现了就发现了,您既然结婚了,那不该肩负起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吗?有了孩子难道不应该当好一个父亲吗?
还有那个大伯,被曲小陶说的是满嘴苦衷。有苦衷就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去伤害别人了吗?还说的好像当初没杀了自己而仅仅是抹去记忆,这是一个天大的恩赐一样。
令人窒息的神理论,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曲小陶刚刚的那个建议,于和还是很心动的。
因为于和根本没有报复的想法,这三个莫名其妙的人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能离得远远地,那真是最好不过了。
现在于和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销毁棕莲,然后离开这里,和极夜他们一起去过自己的生活,时不时回去看看师傅师娘和小源,和什么章悦再也没有一点牵扯。
什么于章,于商还是万俟悦,不管谁,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有交集。
之前的恩恩怨怨纠结起来太麻烦了,谁又能算得清谁对谁错呢,上一辈那三个人的纠葛,于和表示自己真的不想再为他们买单了。这二十年来的苦日子,已经足够了。
还有曲小陶做的那些事,细说下来他也有苦衷,但是曲小陶曾经也救过自己,之前也救了他们帮了他们,虽说是有私心的吧,但是毕竟还是做了。
这些恩恩怨怨又怎么算呢?
太麻烦了,还算什么呀,不如不算。
就按曲小陶说的那样,各取所需,完了一拍两散的好。
思及此,于和开始脱衣服,打算洗个澡出去了。人生短短几十载,为了他们耗费心神简直是有病。